趙招提了兩瓶三十年的茅台去找自己的嶽父幫張少卿說情,金宏卻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趙招的請求。
不僅如此,金宏就連趙招提來的兩瓶茅台都沒有收。
趙招尷尬地站在客廳裏,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整個人都懵掉了,之前雖然能感受到金宏對他並不是很欣賞,可是對他還算是客氣,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大發雷霆,就讓他杵在客廳那兒,連一句坐下的客氣話都沒有。
金子雨在一邊心疼地瞅著趙招,也不敢吱聲。
“別以為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就能為所欲為!”金宏衝著趙招冷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麼朋友!殺人犯!我看你這家夥也不會是什麼好人!我女兒同意跟你在一起也是她瞎了眼睛!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管不了下一代了!”
說著,金宏恨恨地坐在離趙招很遠的沙發上。
金子雨十分難堪:“爸,你怎麼這樣說趙招,他這麼優秀……”
“你閉嘴!我現在已經管不了你了!”金宏很不悅地打斷了女兒的話,女兒之前一直是個懂事聽話的姑娘,從來都是他說什麼,就跟著做什麼,從小學到現在,這個寶貝女兒就一直聽從他的囑咐,上外國語學校,上舞蹈班,學習鋼琴,還出國留學,一步步走的非常到位,沒想到剛回國沒多久就跟這個一個男的在一起了!
雖然趙招是中都市的警察局長,怎麼滴也算是個副廳級幹部了,可是他金宏是什麼人,上市公司的老總,身家都幾十億,豈能看得上這種小官員!他可是準備讓女兒嫁副部級以上官員的!
“可是伯父,張少卿本來就沒有殺人,其實這點很好解釋的,煙盒上雖然有他的指紋,可是從監控來看,這明顯是他之前遞煙的時候留下的。如果煙盒上沒有指紋,反而說明他做賊心虛,心裏有鬼。更何況,第一嫌疑人應該是那個逃走的保安才是,輪不到張少卿啊!”
趙招努力地給張少卿做著辯護。
這個事情實在是太簡單明了了,而且證據也不足,隻要金宏稍微一鬆口,張少卿立刻就能解除嫌疑從看守所內回去,著金宏一直不肯鬆口,反而借題發揮,分明就是在逼他!
金子雨也察覺到了自己老爸的盤算,慌忙瞪了眼趙招:“趙招,你別說了!這事兒不關你的事情,你別管了。要是那個人真的沒有做,法院會給他一個公平的審判的。”
金子雨說完這句話,自己也覺得心虛臉紅。
趙招都跑來求自己的父親了,肯定是自己的父親一直抓著這個事情不放,而且憑他的影響力,真的想把人捂在監獄裏,那就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張少卿真的是個好人,他做了很多懲惡揚善的事情……”
趙招頗為無奈,低聲下氣地對金宏說道,竭力地為張少卿做著最後的努力。
“懲惡揚善?”金宏冷笑:“現在是法治社會,還需要這種奇葩的綠林好漢麼,再說了這種深更半夜潛入人家公司總部辦公室的家夥,能是個好人?這怕是劫富濟貧,救濟的對象還是自己吧!不是說,四海跟黑浦的公司有生意上的競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