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賀非衣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下一個字來,我都替他著急。
對了,今天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我啊了一聲邊往外走一邊抱歉地大聲道:“我想起剛剛的參湯還沒喝,都快放涼了,這麼好的東西不,能浪費了,賀非衣,我下午再來找你玩兒”
冥冥之中,似乎能預見賀非衣想說什麼,如果是真的,我選擇回避。
中午我冷的不想出門,就讓紅箋把午餐給我弄到房間裏就算解決了。
下午葉清翊就風塵仆仆地回來了,賀非衣也和葉清翊一起又鑽進了藥廬。
入夜,外麵還在下雪,一身夜行衣的人出現在我床榻旁邊的時候,肩膀上還落著點點白雪。
“百裏懷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忍不住了。
“百裏懷頌?!”那黑衣人明顯驚疑了一下。
糟了!我心裏大呼不好,這聲音不是百裏懷頌!靠,半夜三更屋子裏麵太黑,又都穿著夜行衣蒙著臉,誰知道誰是誰啊。
怎麼會又多出來一個不明身份的黑衣人。
“你是誰?!”我跳下床來退開三米遠。
“怎麼葉姑娘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黑衣人從剛才百裏懷頌的驚疑裏麵走了出來,對著我邪笑著說。
他這話是幾個意思,我認識他嗎:“別套近乎,我根本就沒見過你,何談忘記?”
黑衣人嗬嗬一笑“葉姑娘真是無情,前後不過幾個月時間,葉姑娘就將在下忘得一幹二淨,自理城一別後,在下對葉姑娘可是日思夜想,患上了相思之病呢”
理城?哎呀,我靠,這麼久了,我怎麼忘了理城那個冒充支夙救我後來又要殺我的黑衣人呢。
“是你?!”天哪,這到底是什麼運氣,葉清翊你玄香閣的安保係統應該加強了,怎麼什麼人都可以來去自如啊。
MD,幸好我有穿衣服睡覺的習慣......
我剛想大聲呼救,那人就一個閃身閃到了我的身後,用手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我唔了半天,什麼都喊不出來,雙腿就胡亂地踢,踢倒旁邊的花架子,花架子上的小瓷器“嘩啦”一聲摔碎在了地上。
“砰”“砰”“砰”即刻就傳來了敲門聲“小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告訴她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撞碎了花瓶,讓她去歇息”身後的黑衣人貼著我的耳朵低聲道。
“唔唔唔(我不要)!!”想多了,你叫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我還有沒有點受害人該有的立場了。
“不答應?”黑衣人明顯看出了我的態度,反問一句,便一手捂著我的嘴一邊抱著我的腰欺身將我壓在床榻上,手換了個方向捂著我的嘴,他的頭偏向一邊湊上我的脖子,隔著一層布我都能感覺到那惡心的唇在我脖子上輕啄。
該死,葉清翊給我的針在顯城那晚就丟了,現在真是有苦難言!
“小姐!到底怎麼了,小姐你若是再不出聲,屬下就踹門進來了!”紅箋的聲音在外麵十分急切。
黑衣人直接隔著布料在我脖子上啃咬,攬住我腰的那隻手放到了我腰上的襯裙裙帶上麵。
我的媽呀!我拚命地衝他點頭,黑衣人才終於放過了我的脖子和襯裙。
他緩緩將手拿開,我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盡量鎮定地對外麵說“紅箋,沒事,我起來喝水不小心摔了一跤,撞碎了花瓶.....你去歇息吧”我剛說完,就再次被人捂住了嘴,嗚嗚嗚,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