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淚痕的得意之態,那螃蟹大將臉一斜,指著駕在淚痕脖子上的大叉,剛刀,鐵劍,朝著房內大叫道“裏麵叫陳尚洲的小子給本將聽著,你的同伴現在在我的手上,你最好乖乖的別耍什麼花樣的給我滾出來,否則,哼,我就殺了你的同伴。”
就在螃蟹大將的話音剛落,單手一揮,早已命令其他的幾百個蝦兵蟹將將那破敗的房子再次圍了起來,隻要陳尚洲一走出那屋子,就立刻給拿下。
“殺尊者,乃反也,吾當殲滅。”又一聲威懾之音從房內射了出來,頓時嚇得那些蝦兵蟹將差點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手中的兵器也脫手下陷。
看著那些在河府訓練有速的河兵們竟被此聲嚇得如此膽卻,那螃蟹大將不僅一聲喝令道“一群廢物,他媽的,給本將上,抓住那裝神弄鬼的臭小子。”
螃蟹大將的命令誰敢反抗,原本就嚇破了膽的那些蝦兵蟹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提了提手中的兵器,哽咽了一下,舉著手裏的兵器,一聲大喝,同時,直接撲向了那破敗的房內,幾百個修煉不下三十年的蝦兵蟹將,威力可想而知了。
在隱隱感到無數的妖氣正靠近自己的陳尚洲神魂之中突然產生了一股要殺虐的衝動,手心迅速連翻之下,自是一聲大爆喝“飛龍在天!”手心連翻六七指下,一黑一白,全身布滿黑白鱗片的天龍自是從陳尚洲的兩手心之間如滾雲轟天一般衝天而起。
“砰砰砰砰。”無數道巨震之下,那整個破敗的房子在一陣滾滾濃煙之間被炸成了碎片,兩條七米長的巨龍呼嘯著龍吼踏碎虛空一般的直接衝天而起,所有的蝦兵蟹將同時一聲驚咳,丟掉手中的兵器,轉身跋腿就要跑,不過,他們的生命或許就將在這一刻全部消亡,龍吟震震,一黑,一白,兩條衝天的浮龍突然一個下旋,化成兩道神芒聖圈,直接蓋住了整座村莊,也同時圈住了那些要逃跑的所有蝦兵蟹將,之見那神芒聖圈迅速化成無數道寒芒旋轉飛舞著,隨後,隨著那兩條浮龍一口龍焰噴出,那寒芒漸漸的一分為二,二分四,四分無窮神力,一轉眼的工夫就是十數萬團寒芒在那些蝦兵蟹將的身前往來交織,仿佛下日的一團熒火蟲一般,帶著嗽嗽的撕爛的噪音,直接將那幾百個蝦兵蟹將像攪肉一般的直接攪成了碎片,一時,大大小小,一塊,一塊,還帶著血漿腦液的妖肉好似滿天飛雨一般嘩啦的一下全都落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那螃蟹大將直接一個跌翻,撲通一下的就跪倒在了地上!
就連淚痕,鬼轅天魔看到這一幕也不得不震驚不已,淚痕不僅茫然的自語道“難道義弟練成了奇門龍象不成!”
眼下,在那幾百個蝦兵蟹將瞬間被攪成碎片之下,全身聖氣大盛的陳尚洲好似一尊蓋世神佛一般的盤膝而坐在木板床上,雙眸之中似是射出兩道幽寒森光,嚇得那蝦兵蟹將無不顫微大抖!
施展出來了奇門龍象的飛龍在天,陳尚洲的神魂之念一下子似乎又回到了原神之態,看著地上一大片的血肉模糊,就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感歎,這奇門龍象的蓋世神力了。
一目四望,四周隻剩下了那螃蟹大將一個光杆司令了,不僅故意提了提嗓音道“吾等既已不知好歹,必遭五雷轟頂。”
一聽到五雷轟頂這四個字時,那螃蟹大將的腦袋之中自是“嗡。”的一下,好似被完全鋒芒大刀劈過了一般,直接軟了下來,報拳求饒道“饒我一命,饒我一名,我不過是河府上的一員小將,再說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這話一出可真是不打自招了,如若是凡人的話,說上有老下有小還有情可原,隻是這妖將嗎,在淚痕他們的眼裏,這妖將誰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呢。
此刻,淚痕也故意頓了頓嗓音道“告訴你,現在我那弟不僅練成了蓋世神功,而且還被皇上封為了平叛大將軍,雲夢城外,又從京師搬來了六萬大將,你們河府上的蝦兵蟹將再多也不過才一萬兵力,想想,當我乾坤帝國六萬鐵甲大將踏平你們河府時,你們還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嗎?”
淚痕的話更是字字帶刺,在那螃蟹大將看來,雖不知淚痕的話是真還是假,可畢竟總得信其有,也不得信其無啊,忙頭頂地“砰砰。”的磕頭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求幾位放過我吧,我過去就是河中的一小螃蟹,後經大王提攜,迅速修妖七十年才有了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不容易。”
看著那螃蟹大將的跪地求饒,淚痕接著說道“要我們放過你也可以,你瞧,我那兄弟被你用射魂見射了神魂,現在成了根木頭,你若是能讓他蘇醒的話,放過你不成問題。”
那螃蟹大將的兩個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了兩下道“是是是,我這就照辦。”說著,那螃蟹大將便從自己的一身精銳鎧甲內掏出了一顆閃爍的綠芒的妖珠來,淚痕在走過去接過那珠子,然後再轉身走到已被僵硬住的正天明麵前,手一扶,那顆妖珠便直接塞進了正天明的嘴裏,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內,原本血液皮肉都已幹枯的正天明一下子如初春花草從生之態,煥發自然,不過,就在正天明撿起掉在地上的血輸盛鋼刀之時,雙眸之中似是射出兩道火焰,刀芒在連閃之下,提著刀,大喝一聲,就朝著那跪在地上的螃蟹大將狂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