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撓辦案我自是不敢,隻是我不明白,這人犯逃了,你們不去捉拿逃犯,和我這將軍府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們認為,人會躲在我這裏不成?”
看著眼前的這些人,白伯然問道,雖然知道他們來自己這裏搜查是有道理的,但是卻還是故意的和他多聊了幾句。
這樣倒也是個拖延時間的的方法。
“不管人是不是在這裏,畢竟現在白將軍的身份和犯人之間關係密切,搜查將軍府也是必要的,白將軍不會打算不配合吧?”
此人在國師身邊多年,倒是學到了不少國師的老謀深算,說起話來也是故意的搬出了皇上,以此來故意打壓白伯然。
但是對於他背後的人是誰,白伯然自然是清楚的很,但是既然他如此的打著皇上的名義,白伯然自然也不會揭穿,隻是依然帶著笑意。
“這我自然是不敢的,隻是既然你們覺得,人藏在我這裏,那就隻好讓你們搜查一番了,不然的話,豈不是要被你給安上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
白伯然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往旁邊挪了一步,對身邊的管家吩咐一句:
“管家,你且帶著各位去搜查一番,看看大小姐是不是藏在府裏。”
管家聽了,不由得有些遲疑起來,看了白伯然一眼:
“將軍,恐怕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既可以讓各位放心,還能夠擺脫咱們將軍府的嫌疑,你且去吧。”
白伯然早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手下會阻攔,便坦然的對著管家擺擺手,示意他配合一些,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見白伯然堅持,管家隻好乖乖的閉嘴,配合的帶著這些人,到裏麵的院落裏去搜查起來。
此時的偏殿裏,君獻之卻不淡定了起來。
“國師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國師的這副態度,讓君獻之更加緊張起來,心中不由得哀歎一句,果然自己是怕什麼來什麼,卻還是裝作並不知情,看了國師一眼。
“關於天牢的事情,皇上應該也知道了吧?”
國師看了一眼跪著的兩個獄卒,立刻就明白過來,他們應該也是過來送消息的,想來君獻之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
“這,朕也是剛剛知道,不是心中十分奇怪,這天牢的守衛向來森嚴,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君獻之還沒有想到如何應對國師,怕國師故意的刁難自己,現在聽了國師主動的提起這件事,立刻想到了先甩脫自己的責任。
“這種事情你問我,我問誰?”
國師冷冷的看了君獻之一眼,心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冷哼,他早就已經算計的好的事情,卻在最緊要的關頭,出了紕漏,國師也十分鬱悶。
而且他沒想到,君獻之居然會這麼反問自己,一時之間都忘記了顧及君臣之禮。
蘇公公見狀,趕緊看了看周圍,其他人也被國師這無禮的的話給嚇了一跳,索性自己趕緊站起來,朝著國師低聲的嗬斥一句:
“國師,皇上麵前豈能容你這麼放肆!”
這話,倒是讓憤怒的國師,迅速的恢複了一些理智,明白就算是自己沒把君獻之放在眼裏,也不能在這些奴才麵前露餡。
“這貧道也是因為妖女走失,一時焦急,才會對皇上出言不遜,還請皇上不要責怪。”
國師急忙主動的對君獻之承認錯誤,但是看向了君獻之的眼神,還是帶著隱隱地威脅。
看著國師這副模樣,君獻之的心中默默的哀歎一聲,因為他明白,國師這的這個意思,是讓他把身邊的人都給遣退,想來是又要給自己施壓。
他隻好左右看了看,明白身邊的人,根本沒有一個能夠幫到自己,便隻好臉色擠出了一絲笑容,朝著大家揮了揮手:
“罷了,你們且先退下,朕和國師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兩個獄卒聽了,詫異的看了君獻之一眼,裝著膽子問了一句:
“可是皇上,關於人犯的事情,該如何解決呢?”
“還能怎麼解決,當然是趕緊去搜查,盡快把人給朕抓回來啊!”
君獻之聽了,立刻沒好氣的朝著他們瞪了一眼,帶著一絲鄙夷的神情,對他們訓斥一句,見二人還是沒有要退下的表現,隻好再次開口威脅一句:
“還不快滾?”
兩個人這才趕緊的反應過來,急忙朝著他又行了禮,這才趕緊退下去。
蘇公公見狀,有些猶豫的看了國師一眼,見國師臉色蒼白的很,心中知道此次的事情,估計國師已經被氣壞了,既然如此的話,他們倒是可以趁著現在去找藥王問問,不知道白芸寧他們走遠了沒有。
於是蘇公公也隨著他們出去,國師見君獻之身邊的人都走了,便朝著自己身邊的小道童也擺了擺手:
“你先去外麵候著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