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君正皓,居然說要把證據拿上來,不由得一個個開始麵麵相覷,十分的好奇,這三王爺能夠拿出什麼證據。
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君正皓便招呼手下,派人呈上了證據。
侍衛們把昨夜,在山長中搜查出來的龍袍、聖旨以及偽造的玉璽等等,頓時驚訝的,目瞪口呆。
“這些都是從國師那裏找到的?”
有些人對此,還是充滿了疑惑,尤其是那龍袍上金絲袖成的龍,讓大家將定做者的野心看的清清楚楚:
“國師真的這麼大膽子?”
“他居然訂做了龍袍和玉璽,還真的是膽大包天啊!”
看著眼前,一件件被抬上來的東西,頓時將這些大臣們的質疑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國師野心的議論。
“既然現在大家都看到了,若是國師沒有竊國野心的話,又怎麼會私自製作龍袍和玉璽呢?”
見大家都議論紛紛,君正皓抬起手,示意大家先不要討論,畢竟現在看來,國師竊國就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看到了證據,大臣們也不敢再胡言亂語,接連的點著頭。
現在君正宇和國師都死了,君正皓便是唯一的勝利者,他們就算是不甘心,也不敢得罪他。
“既然國師早就有心竊國,利用父皇的信任暗中毒害皇上,而且還妖言惑眾,一口咬定白將軍的女兒白芸寧是妖女轉世,試圖引導輿論,掀起大亂,野心昭昭!”
見大臣們都閉上嘴,君正皓開始宣布起了關於國師的罪狀,尤其是說到了國師說白芸寧是妖女的時候。
君正皓更是咬緊了牙關,一字一頓的說著,既然國師死了,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還白芸寧清白,把一切都歸罪到國師的身上就對了。
但是在朝堂上,說服這些大臣並不難,而至於接下來,才是事情中比較為難的地方,那就是要想辦法說服天下百姓,讓他們也相信這件事情,都是國師一手策劃的。
果然,這些大臣們聽了君正皓的解釋,以及看到了他拿出來的那些物證之後,終於也都不敢再胡言亂語,隻好信服的點了點頭,開始低聲的紛紛議論起來::
“想不到這一切竟然是國師的陰謀!”
“國師居然如此的狼子野心,這還是咱們不曾預料到的。”
“是啊,國師可真的是狠心啊,居然敢對先帝下手,這種人若是抓到的話,定然會將他大卸八塊!”
聽到他們的話之後,君正皓點了點頭,對大臣們說道:
“關於國師意圖謀權篡位,毒害先皇的事情,現在已經調查清楚,昨夜在抓捕國師的過程中,他負隅頑抗已經死了,雖然人死了,但是對於他的懲罰還是不能避免,他的罪名必須要昭告天下!”
“殿下所言極是!”
大臣們急忙點頭,表示自己對於君正皓的提議十分支持。
而在這些大臣中,雖然每個人對君正皓都是恭恭敬敬,但是不少人都隻是表麵上順從而已,而實際上卻心懷鬼胎。
白伯然站在大臣們中間,和大家一樣對君正皓行禮,不過眼中卻帶著深深的擔憂,心中想道:
“想不到君正皓居然這樣還能翻身,看來之前還真的是小看了他!”
一邊想著,他一邊抬起頭,朝著坐在龍椅上的君正皓看去,卻發現,君正皓也看著他,對上了他的目光,朝著他點點頭。
君正皓在朝堂上,和大臣們說明國師竊國,還利用大皇子的內幕,至於國師和君正宇的屍體,是不能運進宮裏去的,便被安頓進了義莊。
雖然君正宇是皇子的身份,可是卻因為他走上了謀逆的道路,也算是帶罪之身,因此死了之後也不能入皇陵,而且兩個人的罪行還沒有完全定下來,便被暫時停放在義莊,君正皓打算說服父皇,讓君正宇進皇陵。
守護義莊的,是一個半大的老頭子,年齡也不小,平日裏早就見慣了屍體,因此也不甚在意,再加上根本就沒有人,對他叮囑著屍體的重要性。
畢竟在大家的認知當中,既然人都已經成了屍體,估計也跑不了多遠,因此沒有人會在意的安保情況。
這老頭子,像往常一般,在義莊外巡邏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之後,便開始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可是忽然之間,一陣貓叫的聲音傳來,讓他頓時起了精神,一個激靈便醒過來,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朝著四處張望起來,卻見到外麵,不知道何時已經風雨聲大作,電閃雷鳴,想來是要下雨了。
老頭子看著窗外的這副模樣,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一句:
“想不到這半個多月,又有一場春雨來了,這電閃雷鳴大半夜的,還真是吵得人睡不著覺。”一邊說著,他一邊起身準備去將窗戶關起來,畢竟若是這風雨吹了進來,又搞得他整個房間裏都是濕漉漉的,實在是影響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