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打發了周圍罵人放炮的店家老板,孫宇一臉生無可戀的扶著妹紙進了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
床上休息的妹紙和生人勿近的孫宇,組成了一副極度不和諧的畫麵。試想著幾分鍾前能讓一個男人瞬間變彎的畫麵,看著手腕上讓人蛋疼的可以打電話的兒童手表。孫宇就是一肚子怨氣需要發泄。
“果然精蟲上腦,絕沒好事兒啊。。。”仰天長歎一句,孫宇便安心下來研究手腕上潮極一時的手表。。。
幾分鍾前,當妹紙變戲法般的將自己從一位妙齡少女變為瞟眼就知道絕對四十往上數的大叔級人物時,孫宇的眼神便從驚奇轉為驚恐,從驚恐轉為絕望,從絕望轉為。。特麼的,我必須馬上就死,這種感覺,就跟一個和你結婚幾年的美麗妻子被發現婚前幾年是個男人一樣一樣的。惡心死到底是怎麼死,嗯,這就是了。早知道,孫宇絕對不會掏出兜裏的炮仗點燃,裝比“大哥不要殺我橋段了”,還為大夏天這樣幹不會被人拆穿而沾沾自喜,果然笑的越歡,哭得就越慘。
“我說大叔,為了一隻狗,你們打成這樣,有毛病阿?”孫宇眼見沒有便宜隻有王八蛋,對受傷的人一副你敢訛我,我就打死你的表情。
“小兔崽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為了一隻狗打了。”
“黑背不是狗,難道是你家非洲的搓澡工阿?叫黑人不是更簡單明了,或者叫二哈?。啊。。”孫宇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叔一把捂住嘴拖到身邊,才感覺到大叔手臂的力量讓自己完全沒有反抗的心思。
“幫我找個安全的地方,幫我買些急救的東西,不用這麼看我,錢我出。看見我手上的東西了麼?對。就是這塊手表,帶上了就絕對摘不下來,想弄下來就按我說的做。”大叔話畢,就甩手就將一塊電子表扣在了孫宇左手手腕上。看著無辜的孫宇,大叔也是心有不忍。
“放心,幫完我,我就放你走。”孫宇望著手上的手表,嘴角便是幾下抽搐,一支小天才?
孫宇回到學院宿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坐床邊回憶幾個小時的過程,自己也是一陣唏噓,明明怕的要死,還要裝成逗比。看了看手上的電話手表,滿腦子的漿糊。大叔名叫郝誌忠,為什麼會變成少女,他解釋那是一種全息影像裝置,不接觸到他,就看不到他真正的樣子,聲音?當然是變聲器。變聲器還能理解,現在華夏有那麼高科技的全息影像?國家特工,間諜,幫別人電影免費當了龍套?我讀書少,我也不知道。還有這個小天才,又是什麼鬼?隻說讓帶著,媽蛋,我是不想帶,這特麼的到是能取下來阿,前麵說的能取下來完全是忽悠自己。媽蛋,忽悠人的。至於黑貝是啥,孫宇最終也沒有解開好奇心,大叔的職業,身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表示除了大叔的長相,啥都沒弄清楚。想弄套全息影響裝置自己變身自己看的美好願望也化為泡影。
“那種裝置是不是還能模擬出脫掉衣服以後的影像呢。。?”腦子裏回蕩著各種稀奇古怪想法的孫宇,迷迷糊糊結束了世界奇妙,人生如戲的一天。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孫宇才拖拖拉拉起床,向著小旅館出發,為什麼不上課,拜托,三流學院的大二,課嘛,說翹就翹了。問了老板,說那位少女已經走了,還送了孫宇一堆羨慕的眼神,讓他在夏日的驕陽下都是渾身莫名的惡寒。
“這手表實話和小天才電話手表一模一樣哎。為毛真的取不下來,重點是到底怎麼打電話阿?”走在學院的路上,翻來複起研究過的手表還是老樣子,除了說明昨天不是一個夢,壓根沒有其他的作用。
“難道有其他開關?問題是按鍵都試過一遍,除了顯示的時間,完全沒反應的說。算了,不管了,被嘲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能丟了吊絲大精神的臉,說放下就得放下。”
生活還得向前,日子還得向上。隻要地球還在轉,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吃飯拉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