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女人才不能看才是。
陸言歡哼哼兩聲,蠻不講理的說道,
“你就是不準看。”
天君堯聳聳肩,
“不看就不看,回頭我看你。”
-_-|||
“色胚。”陸言歡沒好氣的罵了聲,繼續扭頭看向房內。
那一端大人物可管不了納悶多,正恨不能化為飛禽走獸,將花姑娘就地正法了。
正當陸言歡以為會上演一出肥霸王上美姬的戲碼時,沒料到花蝶姑娘微微一笑,傾國那個傾城,雙手撫琴,身子放鬆,玉指輕輕地勾撥著弦,一時風大了些,發尾掃到眼角處時,她邪魅的眸子微眯,神色略有些令人發冷。
垂目間玉指談的愈發輕快了,銷.魂的琴聲依舊綿綿不絕在耳邊響個不止。
陸言歡心生疑竇,難道是她看錯了?
這位花蝶姑娘莫不是打算……即便是撐到最後一顆,也要把琴奏完?
倘若真如她所猜,那精神科就忒令人敬佩了。
以花蝶姑娘這麵容和琴技,怎麼說也應該來點神秘的,比如說蒙著紗之類的,賣藝不賣身的,怎麼能夠就這樣讓一頭豬也能給碰上呢?
這簡直就是自己降低了自己的檔次嘛!
陸言歡真心的為她有些不值,
眼見著這邊花姑娘的衣袍前襟淩亂開來,露出裏麵的粉色肚兜就要被那個色.鬼撥開了,陸言歡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卻不料燭火微微一跳動,芯炸了一下,琴音戛然而止遲遲未再響,
反倒是一抹銀光閃著,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半弧度,像長了眼睛般直飛抽向那肥碩的身子。
“哎喲。”一陣哀嚎,案上傳來瓷碎的聲響與中午倒地的悶響。
陸言歡頓時寧晉了神,恨不得馬上就撲進去看個究竟,畢竟一個洞的視野還是很有限的。
她心底嗯了一聲,暗想:莫非花蝶姑娘發威了準備把那個肥碩的大人物給S.M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某人雀躍不已。
“怎麼了,怎麼了,出何事了?”
一個跑堂的龜.公出來,瞅見正趴在窗處的陸言歡,臉色怔了怔,便恢複常態,撩起袖子準備叩門詢問。
“裏麵玩得過火了些,別敲了,莫要掃了貴客的興致,你很閑麼?”
原本站在旁邊冷靜鎮定的男人涼涼的開了口,蹙眉,一臉不耐,
“閑的話,就去伺候別的爺。”
“是。”他聳拉著腦袋,到底是有氣勢的人,龜.公也是老在這些場合打滾的人,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是練得了一雙火眼金睛,懂得看人行事。
他意猶未盡地望了一眼門,憤憤然地轉身走了。
陸言歡鬆了口氣,龜公這前腳剛走,她立刻又趴在紙窗錢,一臉饞涎地把洞口摳大了些,眯眼往裏瞅著。
隻見大人物一臉驚魂未定地半臥在地上,踉蹌著爬了爬,滑了一下卻起不來。
他脖頸處有一條細線般的傷口,腥紅極了,若是那傷再深幾層,怕了他的脖頸也都跟著分了家。
花蝶姑娘跪在地上,半垂著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