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堯嗯了一聲,
“我現在想的不是他怎麼會改變心態改變想法,我想要知道的是他出宮來跟那個什麼勤王到底約定的是什麼。”
花蝶水袖一拂,坐回座位上,很無奈的看向他,
“你剛才也聽到了,我能問出來的就這麼多了,時間久了會被察覺的,我啊,還想在這花樓裏麵呆上一段時間,不想這麼快就被人識破。”
天君堯斜她一眼,
“你是千麵魔女,誰能逮得到你?”
這話也不知是褒還是貶,反正花蝶聽得是嗬嗬直樂,
“雖然我也覺得一般人是逮不到我的,不過做人啊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天君堯嘁了一聲,明顯的不信,當然那位被擯除在外的女人也是同樣的表情。
低調這個詞壓根就不能用在這兩人任何一個人身上。
“我之前也隻是懷疑,倒是沒想到還真就是這位駙馬爺在裏麵搗鬼。”
天君堯想了想,開口喃喃道。
花蝶也斜眼看了過來,
“人家的目標可都是你。”
天君堯不以為然,
“這樣正好,省得我還得花時間去找他們。”
“別人都被你的表象給欺騙了,你這位閑散皇子哪裏真就閑散了。”
花蝶笑道,
“你這隱藏的功力可不比我差。”
天君堯看她一眼,
“彼此彼此,人啊,總要找點事情做才好。”
花蝶對他這話直接抱以嗤笑,看了眼一旁玩弄著瓶子不語的丫頭,意有所指的笑了:
“你倒確實是會找事的人。”
天君堯也看了過去,嘴角跟著揚了起來,
“那不是找事,那是向著目標前進。”
“……”
花蝶被雷到了,頓了半晌才咳了咳,說,
“好吧,你的目標明確。”
天君堯嗯哼一聲,承了她的讚賞。
兩人於是繼續談論那個駙馬爺以及相關事宜。
陸言歡把那些零零散散的句子組織起來倒也大概的明白了過來,也不過就是有人不安於室想要搞類似於獨.立的事情出來,然後就跟敵國的某個有點身份的人勾結在一起而已。
然後正好她麵前的這個男人就著手處理這事,以致於發生了她在墓地被埋撞見他的奇特相遇方式。
她就知道他去墓地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正事沒辦好倒是撞見了她這一樁意料之外的事情。
這會他倒是毫不避諱的當著她的麵來談論這些話題了,這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
陸言歡突然警覺了起來,她可不想沒事被牽扯進太多的是是非非中,尤其是涉及到會被追殺的相關問題上。
她睜大了雙眼,扯了扯嘴角,在兩人聊的起勁的時候開了口,
“我覺得我需要回避一下。”
天君堯一個眼神掃了過來,
“你回避什麼?
之前不是興致勃勃的鬧著要來看好戲嗎?這會看著了倒是打起了退堂鼓,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陸言歡別了別嘴,
“我要看的好戲是那種人跟人之間‘坦誠相待’的那種,不是你這種?”
好歹還有個女人在,她說的話相對來說也比較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