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加重了坦誠相待那四個字的發音,以便於某人能夠真實的理解到她的含義。
“我這種是哪種?我難道現在對你不是坦誠相待的嗎?”
他可是什麼話都當著她說了的。
陸言歡瞪他一眼,雖然是同一個詞,可是意思卻是不相同的,她才不相信這個男人會聽不明白,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瞪他一眼,
“你明知故問。”
天君堯嗯哼一聲,
“那你不說明,我怎麼知道你話裏的意思,我這人有時候不高興了,反應就會變得遲鈍。”
-_-|||
陸言歡瞪著他幾秒,暗地裏直接將他腹誹了千百遍,然後才從齒縫裏擠出幾個字:
“我要出恭。”
“憋著。”
天君堯很幹脆,
“肥水不流外人田。”
“……”
“哈哈哈——”顯然兩人的對話沒讓彼此暢快反倒是娛樂了另外一人,花蝶這笑得是前仰後合,直接性的就沒了淑女形象。
她一邊指著天君堯,一邊看著陸言歡哈哈笑道:
“妹妹你可得憋著回去了,不過關鍵是你能憋得了多久,這裏離你的府邸可也不近啊!尤其是憋著,那還不能走快,走慢了又急。”
她嘴裏發出一陣嘖嘖聲,無限同情的樣。
陸言歡被笑得額頭滑下幾道黑線,很幹脆的站了起來,
“人有三急,這事不能緩。”
說罷就朝著門外走,天君堯也跟著站起了身,倒也沒再多做停留隨著那一溜煙跑走的人走去。
身後花蝶也沒動隻是笑笑的點道:
“我剛才說的兔子的事情其實不僅僅是說駙馬爺,你應該知道的。”
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已然踱出門外的身影。
天君堯當然明白,嗯哼了一聲,一邊走一邊應道:
“我知道,不過那也是因人而異,有的人如果不逼緊點,她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之愛。”
花蝶笑了笑沒說話,自酌自飲的目送著兩人離開。
……
從花樓出來,其實天色漸漸地陰霾了起來,裏麵醉生夢死,出來該麵對的依舊得麵對,這就是現實。
陸言歡心中有些數,自顧自的漫步走著,身後的男人徐徐的跟了上來,聲音柔柔淡淡:
“真生氣了嗎?”
陸言歡沒說話,隻是看著自己的腳尖,若有所思的走著。
天君堯見她不說話,倒更加的納悶了,邁大了步子,上前:
“卿卿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不應當是那般小氣的人才是。”
陸言歡依舊沒理他。
天君堯於是更加的納悶了,不知道這位一向比較活潑的丫頭怎的一下子變得這般的安靜了。
他心底歎了歎,才說道:
“你一直嫌棄我,我隻是想把你拉進我的世界裏,看看我的生活,我的圈子,其實,我們都差不多的……”
“花蝶姑娘的袖子裏是不是藏有暗袋啊,不然怎麼可能能夠裝那麼多的東西呢?”
陸言歡自言自語般的疑問直接性的打斷了他的解釋,天君堯一頭黑線,難不成從出門到現在她一直眉頭緊鎖就隻是因為在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