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旻給上官莊一個巨大的難題。
他臨走的時候,最後的笑容格外的高深莫測,因為,他知道,上官莊一定抵禦不住誘惑,一定會屈服。
這一個局,早已注定,而慕容旻,早已等不及的等待品味果實的味蕾。
上官莊獨自一人來到一個角落,開始大肆虐殺屍人,他心裏越想,便越發的難受,一種心被掏空似的難受。
上官莊的腦子裏,不時回想起王辰看著那棺材裏的屍體的情形,他的心口,一直鈍疼,一種疼到麻木的疼。
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王辰眼裏心裏都是另外一人,再也不會看他一眼?如陌生人一般,彼此即使遇見,也隻是擦身而過,各奔前程!
一想到這個情形,上官莊心裏難受極了,直恨不得立即毀掉那棺材裏麵的屍體。
他,作為曾經的高端統治者的神魔的血統濃鬱的後人,竟然敗給了一個屍體。
上官莊眸子連連閃爍,最終,他眉頭一沉,終於決定了某種決心。
隻要讓她回心轉意,隻要讓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體上,即使她被別的男人染指又有什麼關係?他惡狠狠告訴自己,沒關係的,真的沒有關係的,隻要在事後,隻要他殺掉了那個男人,隻要她心裏有自己,那麼,有什麼關係呢?
他要的是她這個人,要的是她完整的心。
上官莊臉色陰沉朝著涼亭走去。
在涼亭,慕容旻早已坐在了原地。
慕容旻神態悠閑,右手端起一杯佳釀,他舉止高雅,一口一口,開始小口品嚐。
慕容旻看見上官莊陰沉著臉,他越發笑的溫和,道,“怎麼樣?可考慮清楚了?”
上官莊心裏一沉,道,“是,我考慮清楚了,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我要知道你有什麼計謀?想必你已經謀劃好了吧?”
慕容旻聽他說到這裏,神色一正,道,“是,我已有一計,我且說給你聽聽,你看看如何?”
“好。”
“是這樣的,辰兒現在的修為越發高深了,而且,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後手,要想她心甘情願,實在太難了,所以,這件事情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智取。”
上官莊眸子一閃,道,“智取?怎麼個智取法?”
“自然是越讓人看不出來破綻,便越好。”
聽到這裏,上官莊忽然笑了,他看著慕容旻,道,“你知道了辰兒的秘密了吧?”
慕容旻沒有否認,淡淡一笑,高貴如畫卷裏麵走出來的溫柔王子,他微微一笑,帶著幾分的危險,道,“你不也知道了嗎?我們都知道,辰兒的身體,被不知名的人做了手腳,一旦離了定神遺珠,身子便有些離不得男人,要想她心甘情願,要想我們少付出一些體力,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讓她的定神遺珠丟失。”
上官莊臉色連連變化,片刻以後,終是沉默了一下,道,“你不會讓我去取走那定神遺珠吧?先別說我不願意和辰兒動手,便是動手,我也沒有把握能從她手裏取走定神遺珠。”
慕容旻想起附在王辰身體上的那神秘女人,此時臉色也是一沉,“你當然不成,不過,雖然你我都不成,但是,有一個人卻最適合做這件事情。”
上官莊疑惑,道,“誰?”
慕容旻危險一笑,道,“還能有誰?自然是那男屍長得一模一樣的楚霸囉,除了他,誰都沒法勝任這個任務。”
上官莊聽到這裏,臉色一變,道,“你不會……想讓他也分一杯羹吧?”,說到最後,他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多一個慕容旻染指王辰,他的心口都在滴血,如果多了兩個男人,他一定會發瘋的。
慕容旻看著上官莊的臉色,心裏冷哼一聲,暗罵一聲“白癡!我慕容旻想要女人,隻要我接手,從今以後,誰還敢上手?”,當然了,在麵上,他一旁的溫和,道,“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我的意思是,等他拿走了這定神遺珠,到時候,你隻要幫我攔住他就行了,而剩下的,等事情成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你想啊,到時候,偷項鏈的不是你我,是楚霸,你我根本都是無辜的,辰兒即使要怪罪,也不會怪罪到你我身上的。”
上官莊愕然,道,“你怎麼在不走漏風聲的情況下,讓這楚霸聽你的話?你不怕他說出你的計謀?”
慕容旻一臉的無辜,“計謀?我做了什麼計謀了?從頭到尾,我什麼都沒有做,我隻是去尋找辰兒,恰巧遇見她身體不適,而我,恰好被她推倒,她奪取了我的清白,哎,身體弱,就這樣失身了。”
看著慕容旻一臉無辜的樣子,此時,他還睜大了眼睛,這雙眼睛一點也不心虛,甚至看起來很天真和憂鬱,上官莊不由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