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看到這種情景反倒是埋怨起我來:“要動他就學我一樣直接上,你嘚吧嘚吧那麼多不是明顯的裝逼拉仇恨麼,你看這姓柳的小子果然瘋了吧。”
沒想到莊子慫成這樣還好意思躲在我身後埋怨我,真是一點天理都沒有了。
我本想教訓他幾句誰知道那柳方負手而立,隻見他背後的柳樹在狂風中搖擺起來,風越來越大直迷得我睜不開眼睛,我急忙雙手護住雙眼,飛沙走石之間我隱約看到柳方的周圍旋轉著密密麻麻的柳樹枝,那些柳樹枝像極了鋼絲一般急速的將柳方包裹在中央。
我那見過這陣勢,雖然自從接觸到這鎮魂符和將神刀就已經顛覆了我世界觀,但是初次見到這種情況我心裏還是膽怯的。
正當我感覺無望的時候,突然雙臂升起了熟悉的灼熱感,我心裏想到:難道這鎮魂符要起作用了?思想剛剛遊離的一瞬間,就感覺我身體內有無數個聲音在我耳畔竊竊私語,那聲音像是來自我心裏的最隱蔽的地方,刻意的去尋找卻最終無果而終。
那些聲音有的像咒語有的像是教唆,源源不斷一股腦的鑽進我的腦子裏,我感覺腦袋越來越熱,可是那些聲音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這就像是無數的文件複製粘貼到我的大腦裏,速度之快迅雷不及掩耳。終於頃刻間我體力不支意識模糊死機了。
就在我倒下的一瞬間模糊的聽到莊子喊道:“鐮刀,你咋的了?別在這個時候杆兒屁啊。這身上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從胳膊到腦袋上都呲呲的冒火星子啊。”
“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我從模糊中漸漸醒了過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可是身體一下子支撐不住靠在莊子的身上。
“特麼的,我腦袋裏感覺一下子多了好多東西,那些聲音老是絮絮叨叨的沒完。”我虛弱的說道。
莊子眨了兩下眼睛說道:“我湊,估計是那鎮魂符裏所有的信息都輸入到你的大腦了,那些可都是袁天罡和李淳風畢生的心血精髓啊。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感覺?這感覺,這感覺真是好極了。”我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而且我確實是這種感覺,這感覺像是你有一身天下無敵的武藝和翻雲覆雨的謀略。
隻是不知道那柳方為什麼停下了剛才的動作,他正在柳樹旁看著這一切。
我甩開莊子的攙扶我的胳膊正對著柳方說道:“你為何停手?”
柳方正要開口說話,突然地上冒出兩股煙霧,我急忙退了一步。
“哇湊,這小子要放毒氣。”莊子急忙一手捂住嘴一手翻騰著要拉褲子上的拉鏈。
“你幹毛線?”我不解的問道。
“嘖,尿尿啊,尿不是可以解毒嗎?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麼!”莊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瞪了一下莊子,莊子急忙說道:“哦哦,放心我會分給你一點的……”
“我說我要你那破尿了麼?你還真是逗逼本是初心啊……”
正當我和莊子二人拉扯之際,那兩股霧氣突然消失赫然出現兩個人來。
隻見那兩個人一個麵色蒼白身形修長,一個麵色如碳身形矮矬。那個白麵人身穿一身麻衣長衫,衣服和臉色一樣白的過分,頭戴一頂高帽,手中拿著一根白色哭喪棒;另一個黑麵人亦是一身黑色麻衣袍勉強的能裹住渾圓的肚子,頭戴一頂黑色高帽,手中握著黑色哭喪棒。
莊子低聲道:“這,這是不是就是……”
“沒錯,就是黑白無常,謝老七,範老八。”我眼神堅定的說道。
“你怎麼那麼確定?”莊子問道。
“我腦子裏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確定的,隻知道這些事情就在我的腦子裏。”我解釋道。
我腦子裏的印象告訴我,這一黑一白之人正是地府的黑白無常,白無常叫謝必安人稱七爺,黑無常叫範無救人稱八爺。
黑無常一看我正用眼光打量著他他便靠近過來:“你倆哪個單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