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雅人創出了一套精巧的曆法,來適應他們按年記事的需要,在決定播種和收成的時間,對於季節和年度中雨水最多的時間,準確的加以計算,以期充分利用貧脊的土地。他們對數學技巧,在古代原始民族中,真是高明得令人吃驚,尤其是他們熟悉“零”的概念,比阿拉伯商隊橫越中東的沙漠把這個概念從印度傳到歐洲的時間早一千年。

瑪雅人認為一個月(兀納)等於20天(金),一年(佟)等於18個月(兀納),再加上每年之中有5個未列在內的忌日:一年實際的天數為365天。這正好與現代人對地球自轉時程的認識相吻合。瑪雅人除對地球曆法了解得十分精確之外,他們對金星的曆年也十分了解。金星的曆年就是金星繞太陽運行一周所需的時間,瑪雅人計算出金星曆年為584天,而今天天文學家測算金星的曆年為584.92天,這是個非常了不起的數字。幾千年前的瑪雅人能有如此精確的曆法,這意味著什麼?

在社會和生產的實踐中,絕大多數的民族根據手指的數目,創造了十進位的計數法。而瑪雅人非常古怪,他們是根據手和腳20個指頭的啟發,創造了二十進位的計數法,同時,他們兼而還使用十八進位計數法,這個計數法受何啟發,根據何在?沒有人能夠回答。還有瑪雅人是世界上最早掌握“0”概念的民族。要知道數學上“0”的被認為和運用,標誌著一個民族的認識水平。瑪雅人在這方麵的才能比中國人和歐洲人都早3800~1000年。

瑪雅人依照自己的曆法建造的金字塔,實際上都是一種祭祀神靈並兼顧觀測天象的天文台。

位於徹琴的天文台是瑪雅人建造的第一個、也是最古老的天文台。塔頂高聳於叢林的樹冠之上,內有一個旋梯直通塔頂的觀測台,塔頂有觀測星體的窗孔。其外的石牆裝飾著雨神的圖案,並刻有一個展翅飛向太空的人的浮雕。這一切,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你還知道瑪雅人在當時的情況下竟然知道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存在,你不感到驚訝嗎?他們的徹琴天文台的觀天窗口不是對準最明亮的星體,而是對準銀河係之外那片沉沉的夜幕。他們的曆法可以維持到四億年之後,其用途究竟有何用意?另外,他們是從何處獲悉並計算出太陽年與金星年其差數可以精確到小數點之後第四個數字的?

很明顯,這一切知識已經超過了農耕社會的瑪雅人的實際需求而令人不可思議。

既然超出他們的需要,就說明這些知識不是瑪雅人創造的。那麼,又是誰把這些知識傳授給瑪雅人呢?在那個全世界各民族仍處在愚昧的年代,又有誰掌握如此先進的知識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科學家迷惑之處。哪裏是哥窯瓷器的產地

在我國數千年陶瓷發展曆史上,哥窯瓷器占有很重要的位置,被列為製瓷業興盛時期的宋代五大名窯之一。但它是如何燒製而成的,它是在哪裏燒製的?迄今為止還是一個謎。

根據有關文獻記載,哥窯瓷器在元末明初還在燒製,並且有新舊之分,新哥窯是元末燒的,而舊哥窯燒製的地點和時間還不清楚,但以後大量的史料證明哥窯的窯址在浙江龍泉縣。

然而事實並不像史料記載的那麼簡單。1960年,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對龍泉縣的大窯、金村遺址進行了挖掘。在大窯和溪口等五處窯址都發現了一種身帶耳片的黑胎青瓷器,其特征與史料中的哥窯特征非常相似,而同各大博物館收藏的那種傳世哥窯瓷器完全不同,這說明傳世哥窯瓷器不是在龍泉燒造的。根據這一發現,中國科學院上海矽酸鹽研究所對龍泉胎青瓷、景德鎮仿哥窯等瓷片進行了化驗、分析和考究,結果表明,史料裏所說的哥窯是龍泉窯的哥窯,而不是燒造傳世瓷器的哥窯。

這樣,燒造傳世瓷器的哥窯究竟在哪裏,又成了一個考古學家探討的問題。有人認為它可能在江西景德鎮,因為明清兩代景德鎮哥瓷燒得很成功,但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宋元時的傳世哥窯也在那裏。也有人判斷也許在吉州窯的產地江西吉安,因為明代曹昭在《格古要論》裏提到該地有一個“碎器窯”,但直到現在還沒發現這個碎器窯。在另一個明代人高濂《遵生八箋》裏談到哥窯取瓷土於杭州鳳凰山下,好像是指瓷窯在這裏,有人以此來推斷窯址在杭州。目前關於哥窯窯址究竟在何處,人們眾說紛紜,考古學家們還在探究,希望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聳人聽聞的發現

1891年6月9日,伊利諾伊州的莫裏森市,S·W·科爾普夫人正在填裝煤鬥。她發現有一個煤塊太大,於是她想把煤塊打碎成幾個小塊。之後,煤塊落地,分成了兩半,而且恰好是從中間分開。就在這個時候,科爾普夫人發現在煤塊中心楔著一個做工精致的金鏈子,大約有10英寸那麼長。“它看起來很古老、很典雅。”科爾普夫人後來說。

看到這個金鏈,科爾普夫人當時第一個反應是,它或許是某個礦工不小心掉在煤塊中的。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證明是錯誤的。當她把金鏈子從煤塊中拉出來的時候,她發現,盡管金鏈子的中間已經變得鬆動,但靠在一起的兩端卻仍緊緊地楔在煤塊中。此外,她還發現金鏈子鬆動的地方在煤塊中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圓型凹陷形狀。由此可見,金鏈子存在的時間必然與煤塊本身一樣古老。於是她把金鏈子拿給了一位專家檢驗。專家最後斷定,這是一個8克拉的金鏈子,重約12克。科爾普夫人後來於1899年逝世,把金鏈子轉交給了她的一個親戚,之後就下落不明了。

由於這個金鏈子被發現的環境比較奇特,因而當時的人們並沒有給予它過多的注意,科學家們後來也沒有進行深入的研究。所以,我們無法了解清楚它的製作工藝,也就無法搞明白它的來龍去脈。

但是,無論從哪方麵來講,這個金鏈子的發現都是與眾不同的:當地煤層的曆史大約在2.6億年到3.2億年之間。這預示著早在那個時期,就存在著某種文明,它的工藝水平已經達到了金鏈子所體現的精湛程度。

有三種理論可以解釋這個發現:第一,我們現有的有關人類進化的理論是錯誤的,文明社會的人類早在恐龍時代早期就已存在;第二,我們現有的有關煤的形成期隻有數千年,而不是我們通常所認為的幾百萬年;最後一種,同時也許是傳統理論學界最願意接受的一種解釋,就是所有這一切都隻是一種誤會,甚至是一個騙局,從一開始就是報紙發行人為了擴大銷售量而故意用聳人聽聞的故事來吸引讀者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