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格爾在一個苗圃裏發現,他用雙手在一群植物上掠過,一直到手上感到某種輕微的涼意為止。用這種辦法,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一株特別敏感的植物拔出來。他認為涼意是一係列電脈衝所致,表明存在一個強大的場。

沃格爾在另一次試驗中,將兩株植物用電線聯在同一部記錄器上。他從第一株上剪下一片葉子,第二株植物對它的同伴的傷痛做出了反應。不過這種反應隻有當沃格爾注意它時才會有。如果他剪下這片葉子不去看第二株植物時,它就沒有反應。這就好像沃格爾同植物是一對情人,坐在公園的凳子上,根本不留意過路行人。隻要有一個人注意到別人時,另一個人的注意力也會分散。

沃格爾清楚看到,在一定程度上集中注意力,是監測植物的必須條件。如果他在植物前格外集中精神,而不是在通常的精神狀態下希望植物愉快,祝福它健康成長,那麼,植物就會從萎靡狀態下蘇醒。在這方麵,人和植物似乎互相影響,作為一個統一體,兩者對事件的發生,或者對第三者的意識,可以從植物的反應中記錄下來。沃格爾發現,他和植物的這種共同意識的過程,隻有數分鍾,最多為半個小時。

沃格爾說:“人可以而且也做到了與植物的生命溝通感情。植物是活生生的物體,有意識,占據空間。用人的標準來衡量,它們是瞎子、聾子、啞巴,但我毫不懷疑它們在衡量人的情緒時,卻是極為敏感的工具。它們放射出有益於人類的能動力量,人們可以感覺到這種力量。它們把這種力量送給某個人的特定的能量場,人又反過來把能量送給植物。”

既然人可以同植物進行心靈的溝通,那麼可不可以化入植物之中呢?早在16世紀,德國有位名叫雅可布·貝姆的方士,就聲稱他有這種功能。當他注視一株植物時,可以突然之間通過意念與植物融成一體,成為植物的一部分,覺得生命在“奮力向著光明”。他說,此時他同植物的單純的願望相同,並且與愉快生長的葉子共享水分。

有一位名叫戴比·薩普來聖何塞的姑娘,在沃格爾的幫助下,曾化入一種海芋植物。當她化入時,儀表上的示蹤筆立即劃出波浪起伏的圖樣;當她化出時,圖錄突然停止運動。後來戴比描述當時情景時說:“我是從植物的底部進入植幹的。進入之後,我看到運動著的細胞和水分在主幹中上行,我也隨著它們上行。當我抵達伸開的樹葉間,感到自己進入一個不能自控的領域。沒有思慮,隻感到自己已漲滿,成為植物表麵的一部分。我覺得已被植物接納和保護,沒有時間感,隻有一種存在和空間結合在一起的感覺。”以後她又數次化入植物,描述了細胞體內的樣子以及具體結構,還具體指出有片葉子被電極嚴重燒傷。當沃格爾從這片葉子上摘下電極時,果然發現這片葉子被洞穿了。

在同植物進行感情交流時,千萬不能傷害植物的感情。沃格爾請一位心理學家在15英尺外對一株海芋屬植物表示強烈的感情。試驗時,植物作出了連續不斷的強烈反應,然後突然停止了。沃格爾問他心中是否出現了什麼想法,他說他拿自己家裏的海芋屬植物和沃格爾的做比較,認為沃格爾的遠比不上他自己的。顯然這種想法刺傷了沃格爾的海芋屬植物的“感情”。在這一天裏,它再也沒有反應,事實上兩周內都沒有反應,這說明,它對那位心理學家是有反感的。

沃格爾發現,植物對談論性問題比較敏感。一次,一些心理學家、醫生和計算機程序工作人員,在沃格爾家裏,圍了一圈談話,看植物有什麼反應。談了大約一個小時,植物都沒有反應。當有人提出談談性問題時,儀器上的圖跡發生了劇烈變化。他們猜測,談論性的問題可以激發某種性的能量。在遠古時代,人類祈禱豐產時,在新播種野地裏進行性交,可能刺激植物的生長。原始人可意識到了什麼。

另外,植物對在搖曳著燭光的暗室裏講鬼怪的故事也有反應。在故事的某些情節中,例如“森林中鬼屋的門緩緩打開”,或者“一個手中拿刀子的怪人突然在角落出現”,或者“查爾斯彎下腰打開棺材蓋子”等等,植物似乎特別注意。沃格爾還用事實證明,植物也可以對在座人員虛構想像力的大小作出反應。

沃格爾的研究,為植物界打開了一個新領域。植物王國似乎能夠揭示出任何惡意或善意的信息,這種信息比用語言表達的更為真實。這種研究,其意義無疑是深遠的,但怎樣進一步開發它,讓它為人類服務,還是一個未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