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金丹入體,並沒有立即融化,甚至沒有融化的跡象,薑白嚐試去.吮吸它的精華,結果它卻兀自轉動起來,而且越轉越快,與其同時,整顆金丹就慢慢亮了起來,像是一顆快要融化的球,散出無數金光,順著經脈迅速遊走。
曇花仙子得沒錯,這劫仙丹果然藥性凶猛,仙丹幾乎沒有消耗,但散出的能量卻非常驚人,在體裏橫衝直撞,像是發瘋的牛群,衝跑在帶有柵欄的走道裏。
如果這些柵欄沒有被羿仆的神力鍛造,估計眨眼間就被衝得支離破碎,真的爆體而亡。縱然如此,薑白和查理也覺得疼痛,就像生孩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整個身體真要被撕開一般。
查理因為被布休嚇過,真怕自己會爆體,所以死死護住那些柵欄,死也不願被衝破,再痛也要咬緊牙關。
倆人的額頭就滲出汗來,臉上也有了痛苦之色。
布休看得一陣緊張,道:“他們的臉色怎麼這麼痛苦?不會真要爆體吧?”
陳靜儒道:“就算爆體,也要一起爆!”完便把劫金丹扔進了嘴裏,盤膝坐了下去。
其他人便也一個接一個把劫仙丹吞了下去,坐成一排。
劫金丹的藥性是一波一波的,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一波比一波猛烈,前赴後繼,絡繹不絕,仿佛牛群越來越多,好在圍堵牛群的柵欄也是越挫越勇,變得越來越有韌性,且通道也越變越大,如同溪變成江河。
而且這劫金丹還耐用,幾人好不容易熬過一,金丹幾乎沒有變,好像隻是外麵掉了一層皮,仍舊在高速旋轉,唱著一波還未平息……
足足過了九九夜,體內的那顆劫金丹終於消耗殆盡,薑白率先睜開了眼睛,屋外依舊是白,哮犬趴在邊上,一動不動,把頭枕在前腿上,溫順得像條狗,哦不,它就是!
薑白就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身體沒什麼變化,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如果硬要有什麼感覺吧,那就是有點餓了。
過了一會,查理也睜開了眼睛,身上的衣服幹了濕,濕了幹,現在又是潮濕一片,見到薑白站在他的麵前,一臉疑惑,道:“咦?明明你比我後服了劫金丹,為什麼你比我先醒啊?”
薑白道:“我走近路了!”
查理道:“那你為什麼不帶著我?”
薑白:“……”
查理就站了起來,道:“還好沒有爆體!”轉頭看了眼布休,依舊雙目緊閉,便咬牙道:“我真想趁此機會踹死這個狗日的……”轉頭見身邊還真有一個狗日的,正在怒目而視,查理嚇得黃毛一豎,連忙笑道:“我就開個玩笑,我跟你家主人是好朋友,是生死不渝的兄弟,我舍不得踹他!”
哮犬沒有理他。
查理原地跳了跳,道:“好像身體沒什麼變化嘛!修為也沒有突破,難道這幾的罪是白受了?”
薑白道:“這丹藥應該隻會把我們的修煉的速度提上來,本身並不會加深修為,跟增修丹是一樣的。”
查理點頭道:“這樣啊!那剛好我們身上就有羅仙丹,要不我們試試吧?”
薑白道:“等他們醒來再吧!”
再過一會,風言布休等人陸續睜開了眼睛。
布休剛睜開眼睛,就哈哈一笑:“沒有爆體?太好了!”
查理本來想罵他的,但看看他的狗,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布休轉頭又問哮犬道:“過去多長時間了?”
哮犬這時站了起來,道:“九九夜?”
布休驚道:“這麼長時間?不是這裏夜裏很危險嗎?”
哮犬道:“隻要主人的女人不來,就沒有危險,別人的危險,指的就是我,白我不來,晚上我會來轉轉!”
布休點頭道:“這樣啊!那太好了!對了,十萬年的牛黃你拿來了嗎?”
哮犬點了點頭,意念一動,就從私空間裏把牛黃煞了出來,每一塊都比臉盆還要大,足足幾十塊,顏色呈深紫色,顏色越紫,明年分越長,這些牛黃肯定都不止十萬年了。
王青虎兩眼放光,就走了過來,拿起一塊,放在鼻下聞了聞,道:“好品相!”
布休又問哮犬,道:“以我們現在的修為,能直接用大羅金丹嗎?”
哮犬道:“普通人是不行的,經脈承受不了,但你們的經脈被羿仆鍛造過,又服用了劫金丹,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