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動,製神劍就被他煞出體外,附在花紫紫的劍上,那劍就多了一層藍色的光暈,外人倒不易察覺。這時,牛滿倉又是一劍劈了過來,這次薑白沒有再避閃,持劍就迎了上去。
牛滿倉大喜,看來這子終於憋不住了,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忙暗自凝神,隻等雙劍相觸,就纏住對方的劍,然後讓他去追趕孔丘。孔丘還沒走遠,應該還能追得上。
在他強烈的期盼下,兩劍終於相碰了,他剛準備纏繞對方的劍,結果卻令他傻眼了,就聽“噝”地一聲,他的劍竟被對方削斷了,好像不費吹灰之力。
這可是宮主費了多年心血才鍛造出來的神劍哪,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削斷了,怎麼也不敢相信,仿佛他拿的不是神劍,而是甘蔗。
他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薑白趁勢把劍把前一推,就刺進了他的胸腔。製神劍可是吸血狂魔,一點都不客氣,拚命"yun i",轉瞬功夫,牛滿倉就變成了一根幹枯的“木頭”,倒了下去,雕刻出的眼神裏,還帶著震驚和疑惑。
全場都倒吸一口涼氣,從沒有見過這麼邪門的劍,削鐵如泥也就罷了,竟然還可以吸血?所有人都看見他這把劍是從花紫紫手裏借來的,看來冷顏宮還真是低調,珍藏這樣的神劍,他們竟毫不知情。
花紫紫也是驚呆了,這把劍跟隨她幾百年了,雖然是師父送給她的,但不過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劍,雖然鋒利一點,但還不至於削鐵如泥,更沒聽它還可以吸血,為什麼在薑白的手上,卻變得這麼彪悍呢?
梨幻也是疑惑不解,按理這樣的劍在冷顏宮多了去了,也沒聽過還有這樣的功能啊?看來回去還得好好研究研究!如果都有這樣的功能,對於冷顏宮來,那可是如虎添翼啊!
薑白這時收劍歸鞘,見四下裏鴉雀無聲,就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轉頭望著火中栗道:“火宮主,你家好像還有一個名額,讓他出來,好讓我一並料理了,我到現在午飯還沒吃,我還要趕著下山吃午飯。”
眾人就一個感覺,真是山水輪流轉啊!
火中栗臉色鐵青,一個金鬥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挑釁他,實在可恨。但他也清楚,牛滿倉已經是他宮中劍法最好的金鬥修士了,還拿著他親自鍛造的神劍,連這樣都贏不了他,再派別的金鬥上去,也是死路一條,隻會多受一次羞辱,但讓他就這樣放棄五百億引道珠,又心有不甘,便冷哼一聲,道:“一家一家來,這是七宮的淘金大會,又不是我們兩家的,不急!”
梨幻這時接口,冷冷道:“火宮主,剛剛你們火牙宮囂張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虧你還自詡男子漢大丈夫,我感覺你還不如女人,以後輸不起的話不要隨便,出來就要負責,要不然會讓人瞧不起。”
對於火中栗來,誰都可以瞧不起他,唯獨梨幻不可以,本來就已經是他心頭的刺,又怎能容她再刺來刺去?便哈哈一笑,道:“區區五百億引道珠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裏。”
薑白道:“既然沒放在眼裏,那你拿來啊,我放在眼裏了。”
火中栗咬了咬牙,就從手腕上褪下兩隻儲物鐲,拿在手裏,冷哼一聲,道:“這兩隻儲物鐲裏有六百億引道珠,都給你,我不稀罕,別跟乞丐一樣,想要我還有。”嘴上雖然得風輕雲淡,心裏卻是隱隱作痛,雖然他財大氣粗,但畢竟是六百億引道珠,也是好幾年的收入。但男人就是這麼可悲,就喜歡在女ren ian前爭一口氣,特別是在不愛自己的女ren ian前,這口氣更為重要。
薑白卻不管他怎麼想,道:“既然你不稀罕,那你拿來啊,我稀罕,有多少要多少。”
火中栗目露寒光,道:“給你!”就把手裏的儲物鐲扔向了薑白,雖然速度不快,卻暗附法力,以薑白的金鬥修為,隻要接他的儲物鐲,必會震得五髒破裂。
花紫紫就覺得不對勁,急忙叫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