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冷冷道:“我結過婚了!”
娘娘腔就一臉失落,撇嘴道:“結婚那麼早幹嘛?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布休道:“滾!”
眾人就哈哈笑了起來。
司見南笑道:“布休,其實結過婚也不要緊,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
布休冷哼一聲,道:“將死之人,虧你還笑得出來?”
司見南的笑容一下就在臉上凝固了,道:“什麼意思?”
布休就指著他,道:“可憐,送死還送得這麼快樂,你以為去茅廁送屎啊?不知道我們這次去往生之門,都是有來無回嗎?”
司見南怔道:“我們不是就去找樣東西嗎?”
布休道:“找東西是不假,就看你有沒有命回來了!這往生之門每三百年開啟一次,已經幾萬年了,甚至十幾萬年了,像我們這樣的修士進去一批又一批,但從來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過,是一個都沒有,你有信心成為第一個嗎?”
眾人臉色刷地一變。
司見南就望著薑白,道:“盟主,這是真的嗎?”
薑白點了點頭,道:“沒錯!往生之門比無生海還要凶險!”
司見南就緊張了,道:“那我們該怎麼辦?比無生海還要凶險,那不就是送死嗎?”
薑白道:“往生之門內究竟長什麼模樣,我也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進了往生之門,就跟無生海一樣,大家緊緊跟著我,不要走散,我會盡量帶你們出來的。”
眾人麵麵相覷,隨即齊聲道:“我們誓死追隨盟主!”
在他們邊上,還坐著千餘人,這些都是從無生海回來的老前輩了,整體來,修為都比薑白這批修士高,很多都已經突破紫鬥,而七國總盟的修士,很多還停留在白鬥。
現在見薑白他們大呼叫,就有人覺得不耐煩,實在太放肆了,一點都不顧及高手的感受,如同是虎狼的權威受到一群猴子的挑釁,便有一人冷哼一聲,道:“一群黃口兒,還搞個盟主,過家家嗎?想過家家就出去過,別在這裏嘰嘰喳喳的,大爺聽著很不暢快!”
話的人瘦骨嶙峋,鷹鉤鼻,赤紅臉,本來是坐在地上的,現在卻站了起來,一臉不屑。此人是血蘭國的修士,已經突破紫鬥四品,名叫來麻花,隻因他的母親懷他的時候,特別想吃麻花,才取了這麼別致的名字。由於每屆狩獵大會,血蘭國熱衷徇私舞弊,所以活著的人基本都是最多的,在乾坤袋中有五六百人都是血蘭國的,此時都站了起來,麻花儼然就是首領。
薑白笑道:“朋友話很刺耳啊!沒讀過書嗎?”
來麻花道:“子話很猖狂啊!既然你讀過書,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薑白搖頭笑道:“怎麼寫我不知道,但我能讓你感受到。”
來麻花雖然見他氣勢逼人,卻是不懼他,雖然沒有見過他,但這段時間在營中經常接觸這些所謂七國總盟的人,一到晚蠅營狗苟,聚在一起喝酒吹牛,起他們的盟主,感覺比還大,當時就看著不順眼,想教訓教訓他們,不知高地厚,完全不把他當作老大看,所以也會去了解一下,知道這所謂的七國總盟是最後一批從無生海出來的,修為低下,很多都是白鬥,那他們的盟主的修為肯定也高不到哪裏去,金鬥三品撐死,畢竟最後一次無生海狩獵大會才結束幾年時間,像他賦異稟,花了近三百年的時間才從金鬥一品突破到紫鬥四品。
不免哈哈大笑,道:“真是不知高地厚,你是不是屙屎把膽屙了?看來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這裏是誰了算!”
風言就走了上來,以他的性格,當然一言不合就偷襲,偷襲能解決的事情,他從來不喜歡廢話。
薑白當然知道他的心思,伸手攔住了他。看著麻花道:“本來我不想跟你計較,但大爺我今心情不爽,看你非常不順眼,劃出道來吧,單挑還是一起上!”
來麻花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道:“就憑你,也配我們一起上,你太瞧得起自己了,跟你單挑已經給足你麵子了,真當你是全世界的盟主不成?”
薑白就緩緩抽出素蘭劍,道:“來吧!”
來麻花不但不拔劍,反而把手負在身後,蔑笑道:“有本事你就顯出來吧!”
風言雖不能偷襲,卻可以搖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看來你真沒有讀過書,不知道死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