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歎道:“查理,你這輩子注定要孤獨終老了,可憐的孩子!”
查理怔道:“什麼意思?”
布休道:“像你這樣一激動就著火,以後無論是嫖-娼還是結婚,那現場令人血脈賁張,你能不激動嗎?就你下麵那玩意,還不跟燒火棍一樣?插進去就著火,誰受得了?再美的美女也會被你串起來變成烤全羊的。”
查理嚇了一跳,想想確實是這麼個理,急道:“那怎麼辦?沒有女人的人生是不完整的?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布休歎道:“買豬肉吧!既可以玩耍,也可吃烤肉,兩全其美!”
這段時間最鬱悶的人,要算是金地地了。畢竟他身處高層,冷顏宮被滅宮的消息,他已經有所耳聞,後來又聽刹回來了,還做了宮主夫人,這可把他嚇得著實不輕,他知道刹是恨他的,而且還恨得不輕,估計已經到了咬牙切齒的程度。他雖貴為一國太子,但在仙宮的眼裏,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每都如履薄冰,寢食難安,生怕刹過來找他,一旦真的來找他,估計能把他的皮給剝了。
這段時間他非常想念薑白,總在心裏歎息:兄弟啊,好的開脈神丹呢?如果能夠開脈禦氣,也不用每過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到了無生海狩獵大會的日期,金地地原本是不打算去的,萬一刹也去了,那場麵可就尷尬了,但令他驚詫的是,上麵下來的公文,但凡上次參加無生海狩獵的人,這次務必到場,否則格殺勿論。
金地地的心頭就籠罩了一層不祥的預感,但他人微言輕,也不敢抗拒,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無生海邊,風光依舊,各國參加狩獵大會的修士基本已經到齊了,岸邊帳篷林立,人山人海。
仙宮的人還沒有來,也不知刹會不會來?金地地站在無生海邊,望著波光粼粼的海水,心裏忐忑不安,無比惆悵。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喲,這不是金兄嘛!金兄還真有情致,一個人跑來看海了?”
金地地轉頭一看,果然是穎風。沒好氣道:“關你屁事!”
穎風也不生氣,嗬嗬一笑,就走了過來,站在他身邊,跟他同望一片海。口中卻道:“金兄,你可知道,曾經的刹現在已經是冷顏宮的宮主夫人了!”
金地地道:“要你!”
穎風生怕他不害怕,就掰著手指細數金地地得罪刹大事件:“上次,也在這無生海邊,你幫助薑白逃跑,你的手下還挾持了刹,把刹氣得吐血。後來在中夏國參加七國淘金大會,你又利用了刹,幫助薑白逃跑,刹又氣得吐血。再後來,你們金絲國又借了兵馬給薑白,又把刹給挾持了,還囚禁了她。哎,地地兄,你這次刹若是來了,會不會想起這些事呢?”
金地地心裏本來就怕,被他如數家珍這麼一,心裏愈發忐忑,連一個外人都記得這麼清楚,刹那種肚雞腸的人豈會不記得?雖然心中打鼓,嘴上卻不願落了下風,道:“你打算看我笑話?”
穎風笑道:“我怎麼會看你笑話呢?我隻是提醒提醒你,讓你心裏有個準備,好有個應對之策啊!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了!”
那笑容分明是幸災樂禍。
金地地冷哼一聲,道:“你也要作好心理準備,別樂極生悲!”
穎風笑道:“我又沒有得罪刹,有什麼要準備的?”
金地地道:“我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把你以前對刹死纏爛打,強-奸未遂的事情告訴宮主,看看這個新來的宮主會不會原諒你?”
穎風嚇了一跳,這事可不能鬧著玩,這家夥死豬不怕開水燙,萬一死到臨頭真咬他一口,到時就算他渾身是嘴也不清了,雖然她以前對刹確實是死纏爛打,但從未有過非分之舉,就怕那個宮主不明就裏,為了刹的清白,不定真會殺了他,畢竟在仙宮的眼裏,他就是一隻螻蟻,殺他就像抹掉身上一個汙點那樣輕鬆。急得臉都紅了,道:“金地地,我告訴你,你別胡八道,我跟刹之間清清白白!”
金地地道:“是刹自己跟我的,你曾經對她強-奸未遂,不過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我估計八成也是冤枉了你,不過沒關係,清者自清,萬一我要死了,臨死之前我要做件好事,到時我跟那個宮主一聲,讓他調查一下,還你一個清白!”
穎風指著他咬牙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