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雖然心中疑竇叢生,但查理不,他也不好多什麼。
一會功夫,果然就上來一桌酒菜,薑白心裏不放心,就讓王青虎用曼陀玉針試了下,見沒有毒,才放心食用。查理就有些不高興,道:“兄弟,你也太謹慎了,這是我老表家,跟我家一樣,怎麼可能下毒呢?”
薑白道:“心駛得萬年船!”
查理道:“你心有點過頭了。”
眾人勞頓了兩,確實是餓了,女人們還好,比較矜持,幾個男人卻是狼吞虎咽,特別是雷音西域回來的那幾個男人,幾年沒吃過像樣的飯菜了,隻差沒連盤子也一起吞下去,看得幾個女人眼淚汪汪。
等到幾人酒足飯飽,就黑了,一輪彎月就升了起來。
薑白心裏總覺得不踏實,沒有一點睡意,就一個人飛上屋頂,坐在屋脊上,遙望隱隱發紅的彎月,獨自發呆,心中又想起玉夫人,雖然大仇已經報了一半,但心中卻是愈發惆悵,有時倒希望,這仇永遠都報不完,心裏反而有所期望,仇報了,心裏愈發空落落的。
風言等人也準備上屋陪他一起看的,但他們忽然發現一件嚴重的事情,芊如雨晴,還有琅月這三個女人,竟鬼鬼祟祟地把查理拉進一個房間裏。
房間裏點著蠟燭,映在查理的臉上,就有些局促不安,道:“你們究竟想幹嘛?我告訴你們,雖然我長得很英俊,但我內心純潔無邪,你們是我兄弟的女人,我有原則的,絕不會妥協的!”
芊如道:“你想得美!我問你,布休他們在雷音西域是不是去嫖-娼了?”
查理驚道:“你們怎麼知道的?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們怎麼會這樣想呢?”
芊如白了他一眼,道:“不是你的嗎?”
查理一臉無辜,道:“我過嗎?你確定我過嗎?”
芊如道:“我就問你,有沒有這回事?”
查理道:“沒有,當然沒有,他們是人,又不是畜生,怎麼會做這種缺德沒人性的事呢?”
布休和風言已經偷偷溜到門外,隻是他們的修為比屋內的女人高,所以女人沒有發覺,聽到查理矢口否認,這兩人雖然被查理罵作畜生,還是長籲一口氣。
三個女人雖然不怎麼相信查理的話,但心裏還是頗受安慰,好受不少。
沒想到查理又道:“我你們這些女人,實在不像話,男人在外麵拚死拚活,九死一生,感動我都流淚幾次,你們不知道感動也就罷了,竟然還懷疑他們?我就問你們,你們良心何安?”
布休和風言聽了,第一次覺得查理了人話,得實在太到位了。
三個女人心裏也不是滋味,正覺慚愧,沒想到查理又是話鋒一轉,道:“所以,男人在外麵這麼辛苦,出去嫖兩次也是應該的!”
布休二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進去把查理給撕了。
三個女人也是臉色一變,芊如道:“那他們究竟有沒有嫖?”
查理攤開雙手,道:“我又不知道,我又不是開妓院的,心裏懷疑,自己去問他們,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這個人軟硬不吃!再見,跟你們在這個黑屋裏待得時間長了,別人會懷疑我的清白的!”轉身就開門走了出來,卻看見布休和風言站在院子裏,便道:“好兄弟,你們放心,我什麼都沒有!”
布休咬牙道:“你……”
三個女人聽到動靜,就從屋裏走了出來,芊如看著布休心虛的樣子,估計就是來偷聽的,便氣不打一處來,臉色一冷,道:“布休,你跟我來!”
布休不敢抗拒,就垂頭跟她進了邊上的房間。
雨晴和琅月沒有芊如那般魄力,便偷偷走到房間外,偷偷聽著,畢竟這幾個男人都是一夥的,隻要審出一個,其他幾人絕脫不開幹係,連王青虎和尹笑都跑去聽了,查理也來了精神,跟了上去,卻被風言在他屁股上偷偷踹了一腳,查理咧嘴一笑,也不生氣。
芊如進了屋,關上門,就坐到桌旁坐了下來,一臉氣乎乎,布休站在邊上,大氣也不敢喘。
許久,芊如才道:“布休,你老實告訴我,在外麵是不是去沾花惹草了?”
布休道:“你是嫖-娼?”
芊如道:“沒錯,有沒有嫖,你跟我實話,我還能饒你,惹是被我查出來,我絕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