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就湊近薑白道:“盟主,這莫承阿的兒子你打算怎麼處理啊?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
薑白道:“孩子是無辜的,由他去吧!”
布休道:“孩子雖然是無辜的,但他的老婆圓圓肯定不是無辜的,俗話,一個壞壞的男人背後肯定有一個惡毒的女人,莫承阿幹那麼多壞事,不定就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慫恿的,你把這個女人交給我,我好好審訊她,一定能審出真相。”
查理道:“不用審我都知道真相是什麼!”
布休道:“你這麼聰明?”
查理道:“真相是你們最後肯定睡在一起了,你又變成那個壞壞的男人!”
布休沒想到查理這麼愚鈍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思,看來他的吃相確實有點難看,但還是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滾!”
薑白卻朝那群女人揮了揮手,那群女人喜出望外,含著淚水千恩萬謝,然後踩著鬆軟的木屑,簇擁著就跑了,至於跑去哪裏,她們也不知道。
俞大狼見那些女人哭著求饒幾聲,薑白就放了他們,一下就看到了希望,趴在地上拚命求饒,爺爺祖宗都喊了,但陳靜儒卻不為所動。
風言聽得降噪,轉身就向薑白走去,同時道:“陳,帶著墳頭我們走吧!”
陳靜儒點了點頭,就把刀舉了起來,準備砍下俞大狼的頭。
俞大狼嚇得麵如死灰,大喊大叫,幾十裏外都能聽見。
忽然,一道人影從遠方疾速而至,如同一道光。
薑白大吃一驚,但離得較遠,而且目測之下,來人比他的修為要高上許多,根本來不及馳援,急道:“靜儒心……”
風言背對著陳靜儒,等他轉過來身,那人已經到了陳靜儒的眼前。
陳靜儒的刀雖然快,卻是快不那人的身形,由於他正舉著刀,胸前門戶大開,驚駭之下,刀都沒來及砍下,就覺胸口一痛,就中了一掌,人就從風言的頭頂上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劃出一道紅色弧線。
風言臉色一變,連忙追了上去,在空中拉住了他,將他抱了下來,放在地上,急道:“陳,你沒事吧?”
陳靜儒麵露痛苦,又吐出一口鮮血,緩緩搖了搖頭。
攻擊他的那個人倒是沒有趁勝追擊,而是在俞大狼的身邊落了下來。
俞大狼抬頭一看,頓時喜出望外,眼淚泉湧而出,叫道:“爹——”
來人正是俞揚水,剛剛來的路上遇見眾籌幫潰散的逃兵,打聽之下,才知道兒子正被人家吊打,穿著大紅袍,所以才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遠遠就看見那見耀眼的紅衣服,所以不問青紅皂白就攻了過來。隻是當時他還不確定這個紅人就是俞大狼,要不然見陳靜儒要砍他兒子的頭,就不會隻出掌不出劍了。
看著兒子淒慘的模樣,俞揚水心如刀絞,連忙蹲了下來,將俞大狼半截身子攬在懷中,聲音都有些顫抖,道:“大狼,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俞大狼哇地哭出聲來,無比委屈,就遠遠指著薑白道:“爹,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就是他們把我傷得這麼慘,你把他們抓過來,我要親手把他們大卸八塊!”
俞揚水抬頭望向薑白等人,眼裏都快噴出火來。
薑白這時已經衝到陳靜儒的身邊,還沒開口,陳靜儒就喘著粗氣道:“師父,趕快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遠處又疾速馳來幾百道人影,飛在最前麵的是陸逍遙,不過陸逍遙不是自己飛的,還是被一個人夾在腋窩下。隻因為陸逍遙不過綠鬥修為,飛起來實在太慢,子然酋長等不及,才助他一臂之力,不過並沒有征得陸逍遙的同意,而是強行夾住,陸逍遙起初是不願意的,實在太丟人了,便拚命掙紮,子然酋長便道,你再亂動我把你夾在褲襠裏!
陸逍遙才嚇得不敢吱聲。
陸逍遙這時也看到了薑白,就遠遠指著對子然酋長道:“你看,那個就是薑白!”
子然酋長精神一振,哈哈一笑,道:“好!”
薑白臉色一變,雖然他們剛剛屠殺了上千人,這次才來了幾百人,但他知道這兩批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不可同日而語,單單俞揚水,就已經突破三色鬥,除了陸逍遙外,其他人最少也是黑鬥,根本不用思考斟酌,就知道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