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真準備挺劍殺人,布休一把拉住他,聲道:“白漠王,你冷靜一點,這個人不能殺,她雖然是畜生,但可是神仙,哪裏是你這些凡夫俗子能殺的?就算你不怕死,萬一她有後台,就算你變成鬼魂,她都可以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每把你剝皮抽筋下油鍋,永世不得超生!”
白漠王被他這麼一,頭皮一麻,還真有些忌諱,便道:“她真是神仙?”
布休道:“你傻呀,人家都能幻化成人了,起碼也是仙獸起步啊!你殺了她,她的魂魄都可以蕩平你白漠部落。”
白漠王見他們好像來頭不,早已刮目相看,所以對他的話也是深信不疑,遲疑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布休道:“她一直被鎖在這裏,抓孩子的都是外麵那些章魚,現在外麵那些章魚已經我們斬盡殺絕了,也算給孩子們報了仇了。”
白漠王雖然心有不甘,但被布休這麼一嚇,決定還是先觀察一番再,免得一失足千古恨,對於神仙,他們的心裏始終是充滿敬畏,況且布休的也沒錯,他們也殺了不少章魚,心裏便平衡許多,就不作聲了。
薑白這時看著那姑娘道:“看來當年二郎真君拋棄你,不是沒有原因的,你太狠毒了,連孩子都不放過。”
那姑娘冷笑一聲,道:“我就吃幾個孩,你就覺得我心狠了,你們吃章魚的時候,可曾落過淚水?”
幾個麵麵相覷,心道,吃章魚串的時候倒是流過眼淚,辣得不行。
薑白幹咳一聲,道:“好吧,可能是我們站得角度不一樣。如果你想讓我們救你,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那姑娘就望向了布休。
布休道:“你別看我,就算我們有私情,也是私情歸私情,公事歸公事,你也看到了,問你話的是我老大,他不答應,我也不敢放你,如果你想出去,就聽話一點,要不然把我老大惹毛了,就再也會有人來救你了,再待個十萬年都算是短的。”
那姑娘的眼神裏明顯有些驚恐,她實在在這裏待怕了,生不如死,便轉頭看著薑白道:“那好吧,你問吧!”
薑白道:“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我已經掌握了不少傳聞,如果讓我感覺到你的話裏有一絲不對勁,我們掉頭就走,你這十萬年就算是白等了。”
那姑娘連忙點頭。
薑白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道:“夷雙!”
薑白道:“你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裏?”
夷雙明顯有些猶豫,她想她是受了仇家迫害,博取同情,又怕薑白等人真的已經掌握了一定的線索,要不然也不會找到這裏,但是實話,又怕薑白等人不救她。
薑白冷冷道:“機會隻有一次,我希望姑娘能夠珍惜。”
夷雙咬了下嘴唇,道:“好吧,我告訴你,我之所以被關在這裏,是因為我殺了二郎真君,這是對我的懲罰!”完就怯怯地看著布休。
眾人又是一驚。
布休就跳了起來,指道她道:“臥槽,搞了半,原來是你殺了我,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此話一點不假,剛剛還跟我睡得你儂我儂,甜情蜜意,我都已經相信了你,轉眼間竟殺了我,果然是咎由自取,幸虧沒有救你,要不然我不是放了殺我的仇人?”
夷雙眼淚又落了下來,用淚眼緊緊盯住布休,道:“我是咎由自取?你怎麼不你是咎由自取?剛把我騙到手,毀了我的清白,轉眼又去勾搭別的女人,既然你不喜歡我,你為什麼要招惹我?為什麼要糟蹋我?為什麼還要讓我受這十萬年的折磨,讓我生不如死?”完又蹲下身子嗚嗚哭了起來。
薑白幾人忍不住望了布休,看來羿仆的沒錯,以前的二郎真君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布休又被盯得不自在,急道:“你們看我幹嘛?關我什麼事?我又沒睡她?那是二郎真君幹的,我又不是二郎真君!”又咬牙道:“二郎真君簡直是個禽獸!”
完又幹咳兩聲,感覺自己很有可能真的就是二郎真君,自己罵自己的滋味可不好受,便也蹲了下來,看著夷雙細聲道:“俗話,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那個二郎真君負了你,你教訓教訓他就行了,萬一他回心轉意呢?浪子回頭金不換嘛!你這樣就直接殺了他,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你怎麼下得了手?”
夷雙哭道:“我當時就是想教訓教訓你的,我並沒有打算殺你,也不是我親手殺的你,我隻是當時心中有氣,出賣了你!其實我得知你的死訊時,我一點都不開心,反而很難過,真的,我都後悔死了,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