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大王硬著頭皮,道:“行!”這時已經係好腰帶,又摟住薑白的肩膀,道:“兄弟,廢話就不多了,咱兄弟這次能夠見麵,也是意啊!走,咱找個地方喝酒去,今晚上不醉不歸!”
薑白麵露難色,道:“今晚上真不行,我還要找人!”
秋名大王怔道:“找什麼人?”
薑白道:“我一個朋友在這裏走散了!”
秋名大王道:“這點事交給我就可以了嘛!在哪裏走散的?”
薑白心頭一動,想這秋名大王麾下百萬人,如果他能幫忙的話,倒比他們幾人像沒頭蒼蠅一樣找得得勁,頓時精神一振,忙把布休失蹤的大致方位跟他了一下。
秋名大王聽完眉頭緊蹙,深歎一口氣,道:“野豬嶺?”
薑白怔道:“那地方叫野豬嶺?”
秋名大王道:“我們叫野豬嶺,但他們自己不這樣叫,他們自己叫什麼來著?”轉頭又看著那個女人道:“他們自己叫什麼來著?”
那個美貌的女人這時已經來到他的身邊,輕聲道:“浪浪山!”
秋名大王忙點頭道:“對對對,他們嫌野豬嶺不好聽,自己都叫浪浪山!”
薑白怔道:“他們是誰?”
秋名大王道:“他們就是野豬嶺的主人啊!你朋友在那裏失蹤的,不會是被豬妖婆抓去了吧?”
薑白道:“豬妖婆又是誰?”
秋名大王道:“也是野豬嶺的主人啊!一個醜女人,豬變的!”
薑白驚道:“豬變的?”
秋名大王道:“對啊!豬妖!”
風言忍不住插嘴道:“豬也能成精?”
秋名大王道:“這頭母豬還能上樹呢!何況成精?我跟你,豬要是開了靈竅,比人還精!”
薑白道:“但布休跟他們無怨無仇,他們抓布休幹嘛?”
秋名大王道:“你吃豬肉是因為跟豬有仇怨嗎?”
薑白心頭一緊,道:“他們會吃了布休?”
秋名大王道:“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不知道你那朋友是不是被豬妖婆抓去的。”
薑白急道:“那你認識那個豬妖婆嗎?能幫我打聽一下嗎?”
秋名大王道:“這群豬喜歡閉門造車,不太喜歡跟外麵的人交往,不太好打聽!我也是最近幾年,經常有手下在那一帶無故失蹤,才知道這窩豬的,十萬年前沒有這群豬。”
薑白道:“那你告訴我這豬妖婆的居住地,我去找她。”
秋名大王道:“沒用的,你去了也是死路一條,就算我百萬人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百萬人的修為都比他們高,如果去了都是死路一條,那他們幾個人去了,不就是螳臂擋車嗎?
薑白咬牙道:“縱然是死路一條,我也要過去看看!”
秋名大王道:“你先別急啊!先打聽一下,萬一你那朋友沒被人家抓去,你跑過去不是白死了嗎?”
薑白道:“你不是無法打聽嗎?”
秋名大王就轉身招了下手,道:“老二,你過來!”
二當家就飄了過來,站在他身邊道:“大王什麼事?”
秋名大王道:“上次邵堂主被野豬嶺的人抓去,聽跟裏麵一個豬妖竟然產生了感情,愛得驚動地,後來那豬妖還把他放回來了,聽他們還用飛劍聯係,難以割舍,現在他們還有聯係嗎?”
二當家道:“那我哪裏知道?我從來不喜歡過問別人的私事,特別還是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怕管多了,會起跳眼針!”
秋名大王道:“去把邵堂主叫過來!”
二當家應了一聲,就安排人去叫邵堂主了。
秋名大王便跟薑白道:“兄弟,走,我們下去等,邵堂主要等一會才能過來,我們先喝喝酒吹吹牛.逼。”
薑白現在有秋名大王幫忙,心裏也踏實許多,就算不踏實也沒有辦法,如果連秋名大王都找不到布休,那他們就更別談了。便點了點頭。
眾人便落了下去,下麵也是一片山林,就有一名手下拔出長劍,一道劍氣煞出,幾十棵大腿粗的大樹應氣而倒,又過去幾十個人,把倒地的大樹拖至一旁,清出一塊場地,又鋪上紅毯,秋名大王便帶著薑白幾人在紅毯上席地坐了下來。
這些土匪出門,果然準備充分,這時就有人端來酒菜,菜雖然是涼菜,但雞鴨魚肉倒也是一應俱全,十分豐盛。
秋名大王便讓邊上的女人打開幾壇酒,分別遞給薑白幾人,後來薑白知道,這個女人名叫尚茗。本來秋名大王有妻妾無數,尚茗並不是她最寵愛的女人,但因為尚茗跟他去了往生之門,陪了她十萬年,所以等他回來才發現,他以前的妻妾早已經死光了,無人可寵,隻能寵尚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