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大王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這個要得,跟老頭確實要好好溝通溝通,但這種事情你光明正大出來就行了呀,也不用神神秘秘的啊!我以為你要讓我去哪裏呢!”
薑白道:“想要拿到石頭,就配合我演戲,別那麼多廢話,還不能讓風言他們知曉!”
秋名大王現在把他當成了希望,哪裏敢反駁?連聲應承。
那老頭大概閑散慣了,也不著急,雙手負後,麵無表情,薑白和秋名大王鬼鬼祟祟的模樣,他連正眼都不看一下。
薑白這時飛了回來,就朝秋名大王揮了下手,道:“那你們去吧,別忘了我的事,速去速回!”
秋名大王拍著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了!”又朝老頭抱拳道:“那前輩,我們先走了!”
老頭冷哼一聲,卻沒有理他。
秋名大王便朝風言等人遞了個眼色,道:“那我們走吧!”
風言怔道:“就這樣走了?”
秋名大王道:“那你還想留下來吃飯啊?走吧!”
風言就看了看薑白。
薑白揮手道:“你們去吧!”
風言見少爺已經跟這老頭成為了朋友,心裏倒也不擔心,便點了點頭,轉身跟著秋名大王走了,轉眼消失於際。
老頭就看著薑白道:“那我們也回去吧!”
薑白應了一聲。
回到秋名湖,此時陽光正濃,老頭又脫了衣服,不過這次沒有一絲不掛,而是穿了一個褲衩,躺在湖麵上,離岸邊極近,雙目緊閉,一臉享受。
薑白就在岸邊盤膝坐了下來,現在風言他們走了,心裏就踏實許多,不用擔心他們會過來救他,白白送了性命,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要跟這老頭好好周旋了,畢竟他沒有一個神醫師父。
老頭這時道:“家夥,你看好色,如果明亮你師父還沒有來的話,你就準備喂魚吧!”
薑白笑道:“前輩放心,我師父一定會來救我的,也會來救前輩的。”
老頭冷哼一聲,道:“那就好!”
薑白道:“不過前輩,你一個人躺在那裏不無聊嗎?既然你體內陰氣太重,剛好我身上有幾壇美酒,喝了也能暖暖身子,這太陽不如邊喝邊曬,豈不美哉?”
老頭眼睛都沒睜開,冷冷道:“從現在開始,你不準跟我一句話,如果讓我聽到你嘴裏蹦出一個字來,我先割了你的舌頭!”
薑白眉目一緊,這就有點不好弄了,如果他想跟這老頭周旋,尋找生機,肯定不能硬來,最好的方法就是跟他聊聊喝喝酒,拉攏拉攏感情,有了感情,一切都好辦了,但這老頭還真是古怪,連話的機會不給他留,那他還怎麼拉攏感情?靠意念嗎?
但老頭一言不合就殺人的狠辣勁他已經見識過了,一點都不懷疑他會割了他的舌頭,所以也不敢再作聲。
薑白盯著寬廣的湖麵,湖麵倒映著湛藍的,像是一幅靜美的油畫,美不勝收。但薑白卻沒有欣賞的心思,臉上雖然平靜,腦袋卻在飛速運轉,現在他不但要想出脫身之策,還要取出湖底的石頭,他來就是為了取石頭的,要不然布休命難保!
浪浪山。
布休早上離開朱瓊花的二層樓,朱瓊花當時告訴他,今是她的生日,布休當時表現得漠不關心,其實已經銘記在心,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拍馬屁的話,那真是理難容了。
回到二丫家,遠遠就聽到打呼的聲音,昨見到的那頭母豬看樣子還在睡覺,果然是頭豬,沒投錯胎。
布休卻不管她,昨他搬出來的躲椅還放在屋簷下,布休就躺了上去,為了活命,雖然聊了一夜的,完全沒有睡意。
沒過一會,二丫就回來了,見他又躺在搖椅上,臉上也沒有昨的厭惡,笑道:“困了?”
布休道:“今你家姐生日啊?”
二丫道:“對啊,你要送花嗎?”
布休白了一眼,道:“庸俗!”
二丫笑道:“那你想送什麼?”
布休道:“你把全村的人都召集過來,我要給他們派任務!”
二丫撇了下嘴,道:“估計夠嗆!除了姐,誰有權力指揮全村的人?何況是你這個外人!”
布休道:“今是你們家姐生日,全村的人不想今晚給她一個驚喜嗎?不想讓她過一個這輩子最開心的生日嗎?”
二丫怔道:“當然想啊!誰不想姐開開心心的?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