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冷笑一聲,道:“廢話,沒有金剛鑽我會攬瓷器活嗎?你跟他們,今晚上,肯定會是你家姐這輩子過得最開心的一,她也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
二丫咬唇想了想,道:“你有把握?”
布休就指了下自己的腦門,道:“腦袋擔保!”
二丫點了點頭,道:“好,我信你一次,我去跟他們,如果你真能讓我們姐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子,我感覺,你不定不用死!”
布休揮手道:“我肯定死不了,你去吧!”
二丫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剛到院門外,布休又叫住了她,道:“記得要保密,保密才有驚喜,誰要走漏風聲,我……我……我操.他八輩祖宗!”
二丫點頭道:“你放心,隻要你有把握,我們不會拖你後腿!”
完就走了。
朱瓊花聊了一夜的,待二丫走後,又在院子裏擺弄一陣花草,閑來無事,便上樓休息了。
一覺睡醒,朱瓊花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日已西斜,落日的餘暉把村染得紅通通的。村今格外安靜,讓朱瓊花有些意外,因為今是她的生日,往年這個時候,村裏早已忙得熱火朝,殺雞宰羊,準備晚上為她慶祝生日。
這過生日除了喝酒吃肉,也別無新意,年年這般過,也覺得膩煩,所以最近上百年,她都喜歡在生日前夕抓個男人回來,陪她一起過,給她送花,跟她表白,對她生日快樂,總算還能給她的生日添上一許快感,雖然這些都很虛假,但人生在世,本就是真真假假,又能聽到幾句真心話?包括那些正統的人類,也特別喜歡這些虛假的東西,誰都喜歡甜言蜜語,隻是她喜歡的有些誇張。
按照往年的慣例,等他過完生日,便也是這些男人的死期,無論他們得花亂墜,沒一個男人能見到第二的太陽。
朱瓊花看著安靜的村,心想,今是怎麼了?難道這些村民忘記了她的生日?就算一個忘記了,難道全部忘記了?還有那個叫布休的男人,在那棵樹上滔滔不絕了一夜,現在卻沒有了蹤影,他昨晚真的就是來睡覺的,順便聊個?那今晚上還要殺了他嗎?
想到這裏,朱瓊花又覺得好笑,不過一個萍水相逢的臭男人罷了,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好可惜的?難不成還要當成白臉養在村裏不成?
朱瓊花就一個人站在窗前,靜靜地看著夕陽落在了山的那一邊,村裏依舊很安靜,安靜到讓朱瓊花都覺得蹊蹺。她的樓旁邊有個院,裏麵住著他的婢女露,這時便把頭伸出窗外,望著那個院叫了一聲:“露!”
但露卻沒有應聲,院裏安安靜靜。
朱瓊花呢喃一句:“死丫頭,哪裏去了?”
心裏就覺得不對勁,便下了樓,準備到村裏去看看。沒想到剛出院門,露就急匆匆地跑了回來。
朱瓊花麵露不悅,斥道:“跑哪裏去了?”
露一臉歡喜,笑道:“給姐準備生日禮物了呀!”
朱瓊花怔道:“什麼生日禮物?”
露一臉神秘,就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進院裏,道:“你待會就知道了!全村人送給姐的生日禮物!”
朱瓊花怔道:“什麼禮物要讓全村人去準備?誰的主意?”
露笑道:“姐你就別問了,待會你就知道了。”
朱瓊花一頭霧水,實在想不出全村人能送給她什麼樣的禮物?雖然他們住在這平凡的村裏,但他們並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沒用過?他們隻是甘願平凡,物質已經不能勾引起他們的欲.望,隻喜歡簡簡單單。
所以他心中並沒有多少期待,無非就是些花啊,衣服啊,胭脂水粉啊,這些東西她根本不稀罕,她稀罕的東西,這個世上沒有一個人能夠給予。
但她也不忍辜負村民們的一片熱情,假裝很期待的模樣,笑了笑,便進了樓。
就慢慢黑了下來,一輪明月又從山頂上爬了上來,朱瓊花坐在樓上的桌子旁,心裏並無波瀾,就等著村民們絡繹不絕地過來給她送禮物,些祝賀的話語,她都已經想好了應付之辭。
但等了許久,也沒有一個人來,村裏依舊安安靜靜,仿佛死絕了一般,心裏不免有些納悶,心道:搞什麼鬼?
露就一個人站在窗前,緊緊盯住窗外,忽地露出一臉驚喜,轉身急切叫道:“姐姐,快快快,過來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