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藍這才罷手,扔掉手裏的鞭子,看著已經成了血人的薑白,心裏很滿足,拍了拍手,歎道:“啊!好爽!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轉頭又望著秦玉蓮道:“玉蓮,你要不要抽幾下過過癮?等他死了就沒機會了。”
秦玉蓮道:“先問出龍門陣的下落再!”
左藍笑道:“你現在倒耐得住性子!”轉頭就看著薑白道:“薑白,還能話不?剛剛我隻是情不自禁,下手有點重,你不要往心裏去!現在給你個機會,隻要你把龍門陣交出來,也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了!”
薑白咬牙道:“左藍,你要麼殺了我,隻要我不死,今所受的屈辱,我必千倍百倍地還給你!”又看著黑白雙使,道:“也包括你們!”
澤白哈哈一笑,道:“家夥嘴還挺硬的嘛!”
左藍道:“他就這副德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倒想看看他的嘴究竟有多硬!”便從儲物鐲裏煞出一把普通的劍來,褪去劍鞘,用手把劍刃捏成烙鐵的形狀,然後放在篝火裏慢慢燒著,邊燒邊道:“薑白,想在身上烙什麼字啊?你跟我講,我這個人最好話了,在你臉上烙個‘美’字好不好?”
薑白沒有理會他。
其實以左藍的修為,根本不需要借用外火,靠自身修為都可以燒紅這個烙鐵,他之所以要把烙鐵放在火裏慢慢燒烤,就是為了讓薑白在等待的過程裏慢慢煎熬。他以前在九屠魔域的靈蛇島是深有體會,等待的過程才是最痛苦的。
過了一會,烙鐵終於燒得通紅,呈半透明狀,左藍便拿了起來,在薑白眼前晃了晃,笑道:“薑白,你第一下燙你哪裏好呢?”
薑白眼睛微眯,卻沒有話。
左藍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龍門陣在哪裏?出來可以讓你免受皮肉之苦,如果不,我會把你全身都燙熟,然後再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來喂狗!”
薑白知道,既然落在他的手裏,今不可能有好的結果了,就算他把龍門陣交出來,哪怕再跪地求饒,左藍也是絕不會放過他的,可惜他現在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淩辱至死,但又有什麼辦法呢?心裏便歎息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
左藍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不識好歹,別我沒給你機會,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既然你不想,我便先把你的嘴給燙爛,最煩你這張臭嘴了!”
時就把烙鐵緩緩伸向薑白嘴邊,眼看就要碰到嘴唇,薑白已經能感受到滾燙的溫度,澤白卻道:“護法,你把他嘴燙爛了,他就沒法交待龍門陣的下落了啊!”
左藍怔道:“你得你有點道理,那燙哪裏呢?那就先讓他斷子絕孫!”
完就把烙鐵下移,燙向薑白的下身,嘴上邊道:“大家仔細聞著,馬上就有烤雞的味道了,而且還是燒(騷)雞!”
薑白忍不住雞動一下,不過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浪浪山。
村民們跳了一夜的舞,待到亮時,便各自回家休息了。
布休已經兩夜沒有睡覺了,困得厲害,但他雖然表麵上一副風輕雲淡,勝券在握的模樣,心裏卻也是沒有底,畢竟今已經是第三了,自己的性命就在朱瓊花的一念之間,一念生,一念死,雖然他感覺他已經跟朱瓊花成了朋友,畢竟聊了一夜的,又跳了一夜的舞,但女人心,海底針,也不知道她心裏的真實想法。畢竟性命這玩意實在太重要了,容不得有半點閃失,光靠自己的感覺,心裏總有點不踏實。
他還想找點樂子去逗朱瓊花開心,但連續折騰了兩兩夜,實在騷不動了,回到二丫的院,又把躺椅搬了出來,放在屋簷下,人就躺了上去。
二丫不知去哪裏浪了一圈,好半才回來,剛進院門,布休就招了下手,道:“二丫你過來!”
二丫就走了過來,問道:“什麼事啊?”
布休深吸一口氣,道:“今已經是第三了,一晃一就過去了,你家姐有沒有跟你,還要不要殺我了?”
二丫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一臉怪笑,道:“你是個聰明人,怎麼那麼健忘?剛來那我不就告訴你了嗎?隻要三之內,姐答應跟你成親,你就不用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