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犬金雕這時也飛了上來,道:“吹牛!”
布休道:“信不信我揍你!”
玉犬金雕道:“我什麼都沒!”
布休的神眼看得極遠,範圍也是極大,搜索了好半,終於在群山之中發現一個湖泊,湖邊站著幾十個人,其中一個人還被綁在了十字架上,滿身血汙,已經看不清麵容,幸虧布休跟薑白朝夕相處幾十年,要不然一時之間還看不出來,不免驚道:“是盟主!”
畢竟薑白現在已經看不清麵容,布休本來還有些疑惑,再看十字架邊上那人,麵目清晰,竟是左藍,正帶著一臉淫.笑,拿著火紅的烙鐵向十字架上那人燙去。
布休就不再懷疑,十字架上的這個人必定是薑白無疑,沒想到竟落在了左藍的手上,左藍手裏的烙鐵本來打算燙向薑白的嘴,不知為何,忽然又掉轉方向,燙向了薑白的下身。
朱瓊花也看到了,卻是喃喃了一句:“龍淵澤!”
布休看得目眥欲裂,急忙俯衝直下,咬牙道:“畜生!”
朱瓊花急忙追了上來,急道:“布休,你冷靜一點,下麵可是龍淵澤的人,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布休怒道:“我管他是龍淵澤還是狗淵澤,欺負我盟主,我就要他死——”
左藍正拿著烙鐵緩緩向薑白的下身燙去,其實如果他速度迅速的話,早就燙完了,新鮮的烤雞已經出爐,但他偏偏緩緩移動,讓薑白慢慢感受這種恐懼,眼看就要碰到薑白的褲子,都已經開始冒煙,眼看就要燃燒,心裏正得意間,忽聽半空中傳來一聲吼叫:“左藍你個畜生,給老子住手——”
左藍嚇了一跳,本能地停下了手,轉頭一看,竟是布休。
薑白這時也睜開了眼睛,見到布休,心裏卻沒有半點喜悅,畢竟龍淵澤的這些人的修為實在太高了,他連一招都撐不過去,布休來了不也是自投羅網嗎?他想讓布休回去,但布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的話還沒有喊出口,他已經到了幾丈開外。
布休現在沒了兵器,一掌就拍向了左藍。
這三年來,布休經過羿仆的幫助,修為突飛猛進,而左藍這三年來卻一直都在忙著泡蛇,哦,泡蛇精,修為根本沒有長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覺對方眨眼即至,一下竟看得呆了,連躲閃都忘了。
澤黑臉色一變,身形一閃,就衝了過來,一掌拍出,掌風如山倒,瞬間就把布休籠罩住了,布休真的就感覺有一座大山在他身上壓了下來,心道:完了,大意了,剛上場就要謝幕了!
朱瓊花跟在布休的身後,這時身影一閃,一掌拍出,硬接了澤黑一掌。兩掌相接,就聽“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震得湖水衝而起,水中魚兒死了一片,地上也裂了幾尺寬的縫隙,連山都塌了一半,地動山搖。
而左藍,因為離得較近,直接就被強大的掌風給震飛了,在空中吐出一口鮮血,手裏的烙鐵都拿不住,在他落地之時,剛好落在了他的腿上,痛得他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
而布休處在朱瓊花的保護之中,倒是毫發無傷。
澤黑被震得倒退幾步,胸口氣血難平,臉色慘白,就差吐血,看清來人後,咬牙道:“朱瓊花!”
薑白的麵前因為站著左藍,幫他緩衝了不少掌勁,倒是沒有被震得吐血,不過心中同樣氣血翻騰,耳朵嗡嗡作響。
布休急忙就衝了過去,看他滿身傷痕,急得眼淚汪汪,連忙幫他解開繩子,急道:“盟主你沒事吧?你不要緊吧?”
薑白搖搖頭,咬牙道:“我沒事!”
布休見他被封住了修為,一掌就拍在了他的丹田之上,無奈他的修為太低,竟沒有解開,朱瓊花見了,手指一彈,一道真氣疾速而出,射在薑白丹田之上,薑白長吐一口氣,手腳終於可以動彈。看了下朱瓊花,又看著布休,道:“你朋友?”
布休點頭道:“沒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這句話得朱瓊花心裏暖暖的。
布休就是故意給她聽的,畢竟他現在還需要倚仗她。
薑白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就是秋名大王口中的豬妖婆了,雖然他從不以貌取人,但朱瓊花實在太醜了,醜到他都有些可憐布休,真是難為他了,這兩肯定是臥薪嚐膽,受盡淩辱啊!本來朱瓊花出手相救,他應該出言感謝,但怕傷了布休脆弱的心靈,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