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深吸一口氣,道:“布休也不確定那人是不是花仙子,所以我們還是去一趟吧,也就跑趟腿,如果不在傾城居,就算了,如果在的話,隨便她願不願意跟我們走,我們做到仁至義盡,走了也沒有遺憾了。”
風言道:“那我們現在去空空城打聽傾城居的方位嗎?”
薑白的臉色明顯有些萎蘼,點了下頭,道:“還有黑山老巢的方位!”
布休道:“其實上次我們花了那麼多紅元仙果,就應該一起打聽,現在又要再花一次錢!”
薑白道:“人的心裏,隻裝一個目標,才容易成功!貪多嚼不爛,走吧!”
幾人便站了起來,衝而起,向空空城飛去。沒走多遠,布休就發現前麵出現一座城,剛好肚子咕咕直叫,便道:“盟主,要不我們下去吃個飯再走,這段時間吃冷菜冷酒,都吃得我想吐了,我們去吃點好的。”
查理道:“好主意!”
由於他們不知道玉犬金雕已經跑了,雖然身上抹了薄荷膏,但心裏還是沒底,所以這段時間也怕被五大名閣截殺,從不敢進城,基本都休息在荒山野嶺,將就吃點冷菜冷酒,布休吃得想吐,也是正常的。
薑白便點了下頭,道:“那行吧!”
畢竟是普通的城,幾人生怕引起注意,所以落在了城外,徒步走進城中。此時已是黃昏,殘陽如血,遠看城,無比寧靜。
不過進城後卻發現,卻是另一番景象,城中無比喧囂,街上人來人往,不過都是普通凡人,極少有修士。
幾人找了一家酒樓,就走了進去。
灑樓生意一般,大堂裏隻坐了四五桌人,幾人就隨便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招來二,點了酒菜。
由於他們就是來吃飯的,所以酒菜上桌以後,他們是心無旁騖,大快朵頤。
這時,忽有兩道人影從而降,落在了灑樓門前,看來是兩名修士。
這兩名修士來到凡人的城中,很有優越感,昂首挺胸就走了進來,剛好薑白邊上就有一張空桌,這兩人就坐了下來,其中一人跟薑白背靠著背。
這兩人呼來二,就點了酒菜。
等二走後,坐在薑白背後的那人便道:“師兄,吃完飯要不我們找間客棧住下來,住個幾,師父拚命催促我們,出來這麼早又有什麼用?總不能住到北野劍閣去,我感覺有點尷尬,客人都沒到,就我們兩人早早跑去了,像是去蹭吃蹭喝的。”
師兄便道:“也行!不過你錯怪師父了,師父讓我們早早出來,就是想讓我們早早去北野劍閣,多看幾美人,那個虞美人實在太漂亮了,看上一眼,都夠回味幾年的。”
薑白幾人頓時豎起了耳朵。
師弟道:“師父真這樣的?”
師兄嘿嘿一笑,道:“我猜的,要不然讓我們出來這麼早幹嘛?”
師弟道:“這段時間好多人都在,這個虞美人長得傾國傾城傾下,長得真有那麼漂亮?我倒有些好奇!”
師兄便道:“我沒見過,但上次在憫仙海,有不少人見過,聽見過的人沒有不流口水的,有的人回去茶飯不思,思念成疾!”
師弟道:“你得我都心動了,有點不想住客棧了,要不我們去北野劍閣,先去瞅瞅?”
師兄道:“算了吧,就算你去北野劍閣,你以為人家會把我們安排在虞美人房間的隔壁?讓你瞅?我估計就算我們倆人去了,也見不著虞美人的麵,隻有等到她跟北野公子的大婚之日,我們才能有幸瞅上一眼。”
薑白幾人臉色均是一變,沒想到花紫紫竟然跟北野鬆要成親了?雖然這兩人的是虞美人,但薑白可不會相信北野鬆會娶當時他們在陰陽宮見到的那個老女人,北野鬆娶的一定是花紫紫,何況他們在憫仙海就經常聽到別人稱呼花紫紫為虞美人。看來虞美人根本不是人名,可能花紫紫已經繼承她師父的衣缽,連名號也一起繼承了,所以現在花紫紫也就稱作虞美人了。這樣來,布休剛剛在北野劍閣見到花紫紫,想必也是真的了,這樣也合情合理了。
師弟這時歎道:“我們等上幾才能瞅上一眼,而這個北野公子卻能抱著她睡,真的是讓人羨慕啊!”
師兄便道:“有什麼好羨慕的?女人看久了都一樣,也就剛開始幾新鮮一點。”
師弟卻道:“不一樣,雖然女人脫光了都一樣,但漂亮的女人脫光了,感覺肯定不一樣。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那個虞美人真有那麼漂亮,脫光了躺在你的旁邊,摸著跟醜女人的手感肯定不一樣,舔.起來的感覺都不一樣,醜女人是鹹的,而虞美人肯定是甜的,像棉花糖一樣。如果你把醜美人壓在身下,就像踩著一個土丘,沒有一點意思,但你把虞美人壓在身下,就像征服了一座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