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的是頭皮發麻,冷汗直冒。
布休道:“盟主,這可怎麼辦?”
薑白道:“大家別動,有可能他們根本不會攻擊我們!”
這時,那個女人的哭聲竟變成了笑聲,或者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不過卻是狂躁不安。
那些骷髏架雖然沒有耳朵,仿佛也聽到了這女人的聲音,也變得狂躁不安,就像青蛙一樣跳了上來,果然是無肉一身輕,速度極快,向他們撲來。
由於他們飛得不高,上麵就是帶電的雲層,他也不敢往上飛,所以剛好就在他們的攻擊範圍。
幾人臉色一變,由於他們都是站在空中,頭朝上,腳朝下,想要迎戰,必須要調轉身姿,範思離因為轉得慢了,竟被一個骷髏架抓住了腳,雖然她煞出罡氣護體,但對這些骷髏兵竟然無效,嚇得花容盡失,大叫一聲,幸虧王青虎身體圓,轉得快,一劍就砍了那個骷髏架的胳膊,不過白骨手還抓在範思離的腳上,範思離急得兩腳一搓,連鞋子都不要了,那隻手才隨著鞋子一起落了下去。
薑白幾人頭朝下懸浮在空中,就見下麵的骷髏架就像蝗蟲一樣跳了上來,密密麻麻,看得他們眼花繚亂,幾人身處大陣之內,跑也跑不掉,而且向遠處望去,樹上都爬滿了這些骷髏架,黑樹都變成了白樹,隻能硬著頭皮招架,把兵器舞得密不透風。
好在這些骷髏架雖然不懼罡氣,速度也很快,但在這些尊鬥境的修士眼裏,還是慢了不少,所以一時之間,那些骷髏架也攻不破他們的防線,都被打散了架,又落了下去,空中骨頭亂飛。
隻可惜這些骷髏架實在太多了,如同潮水一樣,前赴後繼,殺之不盡,而且悍不畏死,前麵的還沒死,後麵的就已經衝了上來,根本不珍惜自己那脆弱的身體。最可怕的是,他們好像根本不會死,被打散的骨頭落地以後,又開始自己拚裝,連工具都不要,裝好了再衝上來,如此反複,沒完沒了。
由於對方的人數實在太多了,它們大概自己都覺得多,這時已經在外圍疊羅漢,它們雖然無腦無眼,竟然也知道上麵的雲層帶電,疊到快要接近雲層時就停了下來,然後從高處向他們幾人撲了過來,而且還是從四麵八方撲過來。
幾人沒有辦法,隻能抽出四個人來應付周圍疊羅漢的骷髏兵,陪他們一起玩,而主力還是在阻攔下麵彈跳上來的骷髏兵。
雖然這些骷髏兵攻擊力不是太強,他們殺起來很輕鬆,但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們在這些骷髏兵麵前,無法用罡氣護體,一旦讓他們攻破防線,他們的血肉之軀哪裏經得起他們的撕咬?
雖然他們起初覺得殺起來很輕鬆,就跟玩一樣,但四個時辰以後,他們就不這樣想了,累得已經氣喘籲籲,但下麵的骷髏架依舊精力旺盛,跳如潮水,綿綿不絕。
他們看得頭都大了,這不是誇張修辭,是真的頭大,除了柳嬌陌範思離王青虎風言四人,為了阻殺邊上疊羅漢的骷髏架,都是站在空中,而其餘四人為了迎戰下麵的骷髏架,一直都是頭朝下,腳朝上,血液充頭,臉都有些腫了。
布休這時叫道:“盟主,我好像感覺我的臉在慢慢變大,這可如何是好啊?”
查理也是頭朝下,手中神仗揮舞不停,九環亂飛,這時接過話茬,道:“原來你也是啊,我現在不但頭昏腦漲,還感覺喉嚨被卡住一樣,如鯁在喉,我懷疑不會是頭朝下的時間太長了,屎下來了吧?”
陳靜儒就在他的邊上,這時道:“你能別這麼惡心嗎?”
查理道:“我的是實話,你想啊,我們頭朝下這麼久不換姿勢,屎肯定以為我們在蹲茅廁呢,所以就自己找路下來了,它把我們的嘴當成P眼呢!媽的,越越像,你們身上有沒有帶紙啊?”
薑白也覺得惡心,便道:“你上去,把風言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