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兒!”
車裏的人低低的呼了一聲,去******江山。他如今隻想要他,要那個他從烽火裏帶回澤國來的女孩。要那個他一直在暗處看著她長大,為她驚訝,為她惋惜,為她鼓掌的女孩。
他要把她抓回他的身邊,然後,然後再也不要放開她,再也不要她一人去麵對任何危險了。
車停了下來,似乎已經到了元江的城門。
石破在的聲音再度的響起,卻因長時間的趕路變得沙啞。
“主子,元江到了,知府大人也已經來了。”見車廂裏久久無人答話,石破擔憂的往車廂看了一眼,卻始終不敢去掀開車簾。
南宮坼找已被傷口的痛疼弄得以處於半昏迷狀態,此刻提了許久的氣說出口的也隻有三個字:“夫人呢?”
這是他最想問的話。
他這樣的趕來,甚至拋開性命不顧。晝夜不分的趕到現在到來,他知道她的宴會還沒有結束,那麼也就是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必定還在這裏。
那麼,即使他自己沒有力氣,他也定能把她抓到身邊來,此番,自然是他對不住他。可是,他如今趕來了,那麼也就是說他還有機會能彌補自己做的一切。
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會把她抓回自己的身邊。
可是他不知道,他也想不到,知府回給他的竟然是這樣的話:“回大人……公主被淮南王的人劫走了!”
他實在是控製不住了,路上強忍著的病痛的不適仿佛在這一刻被知府大人的一句話統統的引出來了。
劫走了,不可能!事情怎麼會是這樣的!他日夜叫人盯著淮南王,淮南王不可能能瞞過他在元江劫走納琪蘿。
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南宮坼有很多話想問,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塞滿了他的腦袋,思路還沒有清楚,隻是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很可能,很可能就是納琪蘿一手策劃的。他還猜不出結局,猜不到經過。不管事旁人劫走她,還是她自己要走。他都不會放手。
蘿兒!南宮坼在心裏呼喚著沉聲向外麵喊道:“追!”
追!怎麼能放棄,他還有好多話沒有說,他還有誤會沒有對納琪蘿解釋清楚,他還沒有請求她的原諒,她怎麼能就這麼在他眼前消失了。
南宮坼好似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麵喘著氣一麵捂著傷口想到:所幸的是,他在元江,她也在元江,總算隔的不算太遠。
剛剛喘過氣來的馬兒又開始前進,剛剛進城的人們又出了城。
知府的人說劫匪脅持著安陽長公主上了山。
於是石破心中除了擔憂又增加了疑惑。上了山……為何要上山!
從不信佛的石破不知為何從口裏蹦出了一句“菩薩保佑!”
這四個字一說出口連他自己都嚇到了。難道他在怕麼?怕什麼?
是的,他也預感到事情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