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唯一的出路(1 / 2)

人長大後容易麵對一種選擇,是作為狼咬別人為生呢,還是作為一頭羊默默無聞而生,甚至挨打而亡。在這種抉擇前,我覺得應該作為一頭老虎,咬狼為生都是一種殘忍。或許,成為不吃不死的僵屍或者神仙才是脫出的成功。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愛,純粹的分享,隻有無窮無盡的剝奪。想不想創造愛,想不想創造純粹的分享?找一個女人建立家室試試看吧,或許這樣你就能創造愛,創造純粹的分享。可是如果這樣就可以存在的愛,現在的世界上早就存在,而且多多有之了。隻有成為神,在本質上不需要交易,不需要錢的存在,成為那樣的存在,你才能夠擺脫大千世界的萬萬束縛,前往天堂。可是,現如今的世界,現如今崇尚無神,物欲橫流,邪神淫行的世界,你還有遇到那種與神同行的法師嗎?與邪神同行也可以模仿,妖神也可以不吃不喝,可是我所說的那種真神同行者在哪裏?一個人的目標若不是這樣子的,那麼他在開始就失敗了。我開始也失敗了。現在我知道,我到底該追求什麼!從來沒有人這樣告訴過我!父母,老師,書籍,別人……我要追求不存在的已經銷聲匿跡的事物,因為隻有這條路她媽我才能夠成功。世界風雨,我無力去改變,無法力挽狂瀾,隻能冷眼來相觀。但是我自己,我一個人,不想改變世界,因為改變世界得用屠龍刀殺光大半個地球的鏈條體。我一個人離開可好?從來沒有一個人告訴過我,我該如此行!隻不過如今的我眼睛大放光彩,先看到了死亡,遂問我去死亡可好。答:肯定不好。所以,我不如成神仙吧。我想要成為脫離鏈條的人,作為還需要交易的隱士是完全不夠的,隻有成為天神,我才能夠擺脫大千世界的萬萬束縛!圍海很快從悲傷的低穀中走了出來,這種月經性的悲傷已經襲擊了圍海一遍又一遍。圍海自是能夠從不斷經過的悲催中發展而更新。一個人隻有充分而正確地被世界所虐待,才能掙脫一切表在的虛偽笑臉。幾乎任何東西都是外麵掩飾好看的墳墓,其本質是不堪回首的。圍海,躲在車裏的圍海漸漸不哭了,雨也漸漸小下來了。車窗外塵霧蒙蒙,路邊的噴水淨化器噴著一條條水柱。這裏仿佛成了一片氣派宏偉的景觀。這也是外麵掩飾好看的墳墓。甚至這部小說本身都是外麵掩飾好看的墳墓。一個多小時後,塵霧中出現了一位左手攜長刀的女子。她的臉上滿了汙漬,剛才還整潔的衣服上現在滿布綠一塊紅一片的血跡,皺褶不堪。她的名字叫做曹明夕,另一位女子似乎是去看熱鬧的,衣著完好地踩著路燈飛躍,跟在曹明夕的後頭。圍海趕緊下了車,衝到曹明夕麵前問說:“明夕公主,沒事吧?”曹明夕淺淡一笑,輕輕地說:“那些蟻人還是蠻強的,費了我一身穿著。”嗬嗬,看上去沒事。圍海笑開了花,他,圍海對自己最心愛的女子滿有愛護愛憐之心。然而,圍海,在年齡上已經算成熟的男人,二十三歲的黃金歲月裏,竟然比自己真愛的女人弱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圍海無力保護自己最愛的女人。他頂多幫她洗洗衣服,而明夕公主肯定是不再穿這身扯得髒亂的衣服了吧。這些衣服就算洗幹淨了,補好看了,也隻能送人了吧。曹明夕對著詭譎異笑的圍海嗔怨:“我的衣服不整成這樣了,你還笑得那麼開心,純心取笑我嗎?”圍海說:“不,不是的。”曹明夕質問道:“那你幹嗎笑得那麼燦爛!”圍海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應答。曹明夕很顯然已經感受到了原因,就算不想接受也已經冥冥中感受到了心意。她愛的是風羽啊,圍海來湊什麼熱鬧,看看自己的一臉弱相吧。圍海自是明白事情的來去,硬是隱瞞自己的心意,約束自己的表情說:“對不起,我不該笑你那麼髒。”曹明夕的嘴角很顯然很想抽搐一陣,沒有麵布黑線轉而微微一笑說:“那我去換身衣服。你和李明傑去吃早飯吧。”圍海心底一冷,但是還是換上溫暖的笑容說:“嗯嗯。”這一切都被李明傑,旁觀者清的女強人看在了眼底。曹明夕扔下了車給圍海,整個人就飛閃不見了,留下拿著車鑰匙發呆的圍海。李明傑來到圍海麵前說:“圍海!”圍海覺得莫名其妙說:“李明傑。”兩人相對無語。圍海晃著鑰匙說:“我們先去吃早餐,曹明夕去洗澡了。車你駕駛,還是我駕駛呢?”李明傑說:“我。”圍海應喏地交出了車鑰匙。交接瞬間,塵霧中,李明傑握住了圍海的手。他們像路旁塵幕裏的一對情侶,情況複雜。圍海半臉一緊說:“李明傑!幹什麼?”李明傑拉開圍海的手,擋在胸前礙視線的手說:“你喜歡曹明夕?”圍海說:“喜歡不喜歡的都無關緊要!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不講這些!”李明傑冷笑說:“你隻不過是喜歡她的錢!喜歡她的身價!喜歡她的地位!就算你有一點點喜歡她這個人,這種純粹的愛情就被那些外物放大了數十倍。如果把這些外物都拿去了,你還喜歡她嗎?”圍海低下頭說:“不喜歡。”李明傑說:“哼!你很誠實!”圍海說:“沒關係,反正外物她都有!這樣就足夠了。”曹明夕還沒走遠,剛剛戰鬥過,實力強大且靈氣敏感的她可以捕捉到這些對話的內容。而且曹明夕正好關注了這裏,因為這裏的氣場有些奇怪,她就躲在塵幕裏偷偷聽著,停下了腳步。李明傑說:“那如果有一天,她遭遇了不幸,雙眼失明了或者心理變態了,那你還會像如今這樣喜歡她嗎?不會,對吧。”圍海心裏說:“不會,我就喜歡現在這樣子的她。”圍海考慮了後,嘴上說:“我和她又不是夫妻,我憑什麼不管地老天荒地愛著她?”塵霧中,李明傑震驚了,她鬆開了圍海的手。她本來是想要欺負圍海的,用語言和行動來擊垮圍海那幼稚的心靈的,哪知自己反而被狠狠地擊中,久久不能動彈,木立原地不能反駁。“我和她又不是夫妻,我憑什麼不管地老天荒地愛著她?”這句話意味深長。李明傑從來沒有思考過,也沒有聽說過。她作為一個女人從來不知道這樣的理論,沒有這樣的認知,沒有過這樣對愛情和婚姻的分析。在李明傑的腦海裏,愛情就是婚姻,婚姻就是愛情。在李明傑的頭腦裏,愛情和婚姻是混淆雜糅在一起的。現在,圍海這句話提點了李明傑一些事情。喜歡歸喜歡,戀愛歸戀愛,隻有婚約上雙方發自肺腑的誓言才能把愛情定格在兩人的記憶中,定格在紙質上,定格在親朋裏,定格在神的麵前,定格在時間的洪流中。現在我隻是喜歡她,當我和她成為正式夫妻的時候,我就會不管地老天荒地愛著她。麵對這樣的暗語,李明傑作為一個水做的女人震驚了。圍海掙脫李明傑的捆手,帶著鑰匙來到副駕駛座。K5車的鑰匙放在誰的身上都可以,不用插在車上,車輛就可以啟動和行駛。李明傑坐進駕駛室,還在震驚中。圍海則靠在副駕駛座上自卑。雖然李明傑沒有繼續反駁圍海,但是圍海卻深受重傷。就算我和她結婚了,我拿什麼來保護她,來愛護她?所有誓言在殘酷的現實和無能的自己麵前都是放屁。汽車已經啟動,已經行駛。遠處,塵霧裏,手持長刀的女子立在路燈上發呆。現實是殘酷的,我隻能選擇一個人,那就是風羽。可是,我為什麼會覺得痛,為什麼?對了,失去風羽,我會更痛。想想看吧,如果我愛上了其他人,風羽就可以明正言順地跟別的女人好上,那樣就再也沒有我插手和立足的地方了。因為這個原因,曹明夕21歲的美麗姑娘了,到如今還是一名沒有過初吻經曆的處女。因為她暗戀著風羽,等待著風羽,自己最愛的男人,她已經拒絕過千千萬萬的優秀對象了。無論是她自己心動的男生,還是向她告白示好的男生,或者是百般糾纏討好誇讚的男生。作為一個有錢的有資本有青春的女人,她放棄重大,隻待一瓢。可是天地都知道,她等待的是一片空白。風羽注定孤獨,這是既定的事實。圍海是唯一的出路。這到底是怎般的糾結呢?請繼續關注十五萬字優秀小說,圍海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