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呢。”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踹開了,一位個頭不高,穿著樸素衣服的小青年走了進來。
“怎麼了?”
李麗看著這個小青年,她認識因為這是她病人的家屬,前天的時間,小青年帶來一個疑難雜症的年輕人來這裏看病。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說怎麼了?你昨天給我兄弟吃了什麼藥?”
小青年姓張,名秋成,他盯著李麗脾氣有些急躁,蠻橫無理的說道。
“就是吃了一些消炎藥,因為不知道病人具體的情況,所以,不敢用藥。”
李麗對於前天的那病例有些迷惘,因為她並沒有查出病人得了什麼病,可是病人說有病,她迫於無奈,給這家夥開了一些消炎藥,開胃的藥方。
“放屁,我艸尼瑪。”
張秋成聽到這話以後,頓時怒了,二話不說掄起手臂就朝著李麗砸了過去。
李麗臉色瞬間變的慘白,在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前提下,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她看著張秋成的拳頭快速的落下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緊張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預想之中的拳頭並沒有落下,她慢慢睜開眼睛,隻看到張揚擋在她身邊,抓住了小青年的拳頭。
“哥們,有什麼事情說清楚再動手不遲。”
張揚的聲音也是慢慢的傳了出來。
“你算什麼東西,給我閃開。”
張秋成的手腕被抓住了,臉色直接變的鐵青,憤怒的咬著牙齒,對著張揚吼道。
“我給你三次機會讓你把事情說清楚,這是第一次。”
張揚笑吟吟的看著張秋成,好久沒有見過這麼放肆的人了。
“你特麼的給我滾,憑什麼給你說?”
張秋成奮力的甩開了張揚的手臂,一臉怨毒的看著李麗,陰森的說道。
“這是第二次。”
張揚沒有理會張秋成口出惡言,笑吟吟的看著他,再次自顧自的開口。
“麻蛋,你有病吧?”
張秋成忽然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揉著手腕,說道。
彭。
張揚沒有再說一句話,抬起腿來一腳踹在張秋成的小腹上麵。
“艸。”
張秋成被踹了臉色一變,快速的站起身子,朝著張揚衝了過去。
“嘴巴真髒,看來我得給你消消毒。”
張揚隻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盯著張秋成,眼睛裏麵閃過了一抹狠辣,他反手抓起桌子上麵的酒精,快速的來到張秋成的身邊,伸出手捏住了這小子的嘴,將酒精倒了進去。
“張揚。”
李麗看到張揚竟然說到做到,還這樣虐待張秋成,身為醫生,自然不能放任不管,他立刻靠過去,嗬斥道。
“怎麼了?”
張揚皺了皺眉頭,自己現在幫李麗處理問題,這妞這麼大聲喊自己是啥意思?
“沒事。”
話到嘴邊,李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著張秋成,道:“病人家屬,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能不能說清楚點?”
“呸,說清楚點?”
張秋成把酒精全部都吐了出來,眼睛裏麵閃過了一抹怒色,大喝道:“我哥哥昨天還好好的,可是吃了你開的藥後死了,你讓我怎麼說清楚?”
“死了?”
李麗聽到死了二字,臉上頓時充滿了嚴肅,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你特麼的到底給我哥吃了什麼藥,艸。”
張秋成的態度十分偏激,看著李麗憤怒的咆哮一聲,再次掄起拳頭朝著後者的腦袋砸了過去。
“我不管你哥死沒死,但你這拳頭落下去之後,我可以保證你會死。”
張揚沒有把這事情當回事,因為李麗是海外留過學的醫生,絕對不會給病人亂開藥的,這一點他一直堅信,他感覺這裏麵估計有貓膩。
可能是有人想陷害李麗,故意把人給弄死了,讓這妞永世不得翻身。
如果一個醫生把一個病人給看死了,那麼這輩子別想再從事醫生這個職業了,即便是依然當醫生,也不會有病人光顧。
當然,不排除其他事情的可能。
“你,你跟我去看看,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張秋成現在可不敢太過偏激,剛才的一幕他看在眼裏,既然張揚敢說這樣的話,就一定有能力,有本事讓他見不到明天太陽的。
他快速放下舉起的拳頭,拉著李麗朝著外麵走去。
李麗現在大腦一片混沌,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非常著急,把病人看死,這可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張揚也跟隨著想去看看,不是他想多管閑事,主要是因為李麗打賭輸了,當然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李麗可是他未來媳婦。
李麗走到了病床前麵,摸了摸張春仲的脈搏,沒有摸到,心跳也沒有,呼吸更沒有。
她立刻打開了機器,有些病人處於假死狀態,人體根本無法檢查到,隻能通過機器。
可是機器裏麵的反應,可是走直線,也就是說明,這個張春仲真的死了?
“我哥是不是死了?是不是你害死的他。”
張秋成的看著這一幕,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眼睛裏麵略過了一抹狠辣之色,低聲喝道。
“你哥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不過,不過並不是我害死的。”
李麗臉色蒼白,這個高帽扣的她喘不過氣來,她可是這人民醫院的專家,更是醫花,按理說不會出現把病人看死這種情況,可現在出現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