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害死的,難道是我親手掐死了我的親哥哥不成?”
張秋成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指著李麗道:“你特麼的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她本來就比你好看。”
張揚看著張秋成,雖然是同姓吧,可是並沒有一丟丟自家人的感覺,反倒是和李麗情同一家人。
他走到了病人的身邊,幫其把脈,然後支開張春仲的眼皮,看了看瞳孔,當檢查完以後,張揚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怎麼樣?”
李麗想看看張揚查出什麼結果,輕聲問道。
“死了。”
張揚輕笑了一聲,然後看著張秋成說道。
“真的死了?”
李麗咽了咽唾液,心裏震驚,恐慌,各種難過,本來她以為是自己技術不行,檢查錯了的,可是張揚這大師級別的人物都檢查死亡,心裏更擔憂了。
怎麼就死了呢?
為什麼會死呢?
昨天給張春仲開的藥物,也就是一些普通的消炎藥而已啊,怎麼會死了呢。
“這段時間,病人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李麗感覺應該不是自己藥物的原因,興許是吃了什麼壞東西,或者是這家夥本來壽命已經到了盡頭,該死了。
可是不管是吃了東西,還是本來就存在疑難雜症死了,這都和她誤診脫不了幹係。
這一次,她算完了。
“吃了一個燒餅,不過,我也吃了,根本沒有任何事情,就是你開的藥,讓我哥哥吃了後死的。”張秋成非常肯定的說道。
“我害死你哥哥對我有什麼好處,你不要血口噴人。”
李麗可不想戴著這一頂大帽子,盯著張秋成,冷冷的說道。
“我血口噴人,那你告訴我,我哥哥昨天還好端端的,如今吃了你的藥後,為何死在這裏?”張秋成盯著李麗眼睛裏麵略過了一抹陰冷之色。
“我怎麼知道,那這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李麗不是推脫責任,可是這事情真的不能完全怪她吧?
“不怪你怪誰,怪我嗎?哼,我不僅僅怪你,更怪你們醫院,你們這是什麼破醫院,竟然能把病人給看死。”張秋成冷冷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辦?”李麗也不想牽扯這些事情,她必須要給院長打電話,讓院長來了解這件事情。
“人都死了,我哥哥已經有孩子了,還有老婆照顧,你要賠錢。”
張秋成也想好了,既然人已經死了,那麼這事情想解決也可以,那就是賠錢。
“賠錢?”李麗蹙眉,說道:“你想要多少錢?”
“一百萬。”張秋成獅子大張口,一般而言,死一個人的話,如果家庭背景不是很高的話,五六十萬,這一百萬也算是天價了。
“一百萬?”李麗聽到這麼大的數字以後,臉都綠了,這麼多錢,她一時間也拿不出來啊。
“不錯,你或者你們醫院給我一百萬,這事情就算私了了,如果不給,我要報警,要讓你們醫院吃官司。”張秋成道。
“哦,我算聽明白了。”
張揚在一旁聽著張秋成獅子大張口,恍然大悟,淡淡的說道:“你這是來訛人訛錢的啊?”
“什麼叫訛人?你這人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張秋成聽到訛人這兩個字後,心裏一驚,惡狠狠的看著張揚,憤怒道。
“呃,不能叫訛人哈,那就是撫恤金?”
張揚輕笑了一聲,人家的親哥哥死了,要麼痛哭流涕,要麼死去活來,要麼一命抵一命,可是這張秋成也太直接了吧?
顯然,是衝著錢來的。
這裏麵絕對有貓膩。
要不就是張秋成知道自己的哥哥快死了,送醫院裏來騙錢,要不就是其他原因。
“你是誰?我不想和你說話。”
張秋成冷哼了一聲,對於張揚,他有些忌憚,甚至不敢和後者說過多的話,總感覺說多了以後,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是這醫院的客卿專家。”
張揚沉吟片刻,還是給自己扣了一頂帽子,不過現在自稱是院長,估計也沒有人反對,畢竟這事情可是非常棘手的,更是燙手山芋。
“專家?”
張秋成一愣,沒想到張揚也是這醫院的,但是他還是不想和後者對打交道,對著李麗說道:“這錢你要是不給,你把你院長找來,我要當麵和他談談,這是誰的責任。”
“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李麗已經打了電話,一項霸道的她,如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心裏沒有底,因為這關乎著她救死扶傷的夢想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張秋成聽到著話以後,一下子撲在了病床上麵,哀嚎道:“我滴那個親哥哥啊,你咋死的那麼慘啊?”
十分鍾後,趙院長趕到,他穿著風衣,風塵仆仆,衝進醫院後,直接問道:“到底什麼情況?”
李麗將這些事全部都告訴了趙院長,不管怎麼說,這絕對是醫院的責任。
首先,李麗給病人張春仲檢查過身體,沒有一點問題,可是後者卻說難受,非要住院,迫於無奈,她答應下來,準備第二天再次檢查。
可是張春仲難受的想要吃藥,有句話叫做對症下藥,可是李麗並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麼病,隻是給他開了一些消炎藥和健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