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覺。
清素玩味的滿大堂投了一個眼神,笑容燦爛的對麵的梳雲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不讚同的看了眼陰炙那邊,“小姐準備好了嗎?”
陰炙略感訝異的看過去,很奇怪的敵意,罷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點點頭,梳雲收回目光,拿起腰間配飾一樣的華麗長劍,走了出去。
主座的男子似乎有些歉意的回個禮,替離開的梳雲去解釋,“這兒離邑縣遠了些,來時一些事都沒有安排。”
“公子一大早就過來等著您,這誠意可夠了?”清素捂著嘴竊竊笑著,風情無限的飛了個媚眼兒,被自家公子又那麼淡淡的,盯了一眼,才收斂些坐好,搶著叫來小二點菜。
陰炙態度幾乎是無視他,清素瞟了幾眼大感無趣,又發現,居然是連帶他家公子,陰炙都是不冷不熱,好奇起來,不去管對麵被他逗弄的臉紅成豬肝色的小二,所有心思都拿去找陰炙的關注點。
幾乎是下一秒,眼裏就隻剩下迷情一個人。
小二記好清素點的東西,逃一樣的跑了,清素有點小心的注意了一下主座男子的神色,沒發現異常後,膽子大了起來,往旁邊挪挪,中間隔著陰炙,清素盯了幾眼始終憂傷。
如果說陰炙是無視他,那迷情絕壁是無視了他們全部,眼裏怎麼看都隻看得見一個人。
而且因為他的舉動,他該很榮幸的說,陰炙眼裏終於看得到他了嗎?
清素鬱悶的挪回來,想著怎麼換到梳雲的位子。
菜上來的很快,這樣的速度下,自然是因為頂了整個大堂的壓力,於是用餐到了半途,梳雲才姍姍歸來,清素當即笑容滿麵的起身,“回來了,坐。”
梳雲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按著,在清素的位置上坐下,麵前換上了新的碗筷,清素挑眉笑眯眯的看著他,施施然走向對麵的位子。
梳雲懵住,搞不懂清素什麼意思,那人坐在他原來的座位上,有意無意傾向陰炙坐的一邊,“我叫清素,可以知道公子的名字嗎?”
這種類似女人搭訕的問法,實實在在引得迷情回身前,先往陰炙身邊縮了縮。
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女人懷裏,離所有的人遠遠。
然後茫然的看過來,清素撇撇嘴,他不可怕吧!
陰炙慢節奏的拍了拍,緊貼著自己的人身子,微抬起眼皮,不鹹不淡的替人問著,“公子有事?”
“無。”
清素退後,拉開與女人的距離,視線幾次又落在迷情身上,最終不屑的別過頭,一看就是那種保護的太好的兔子。
沒有任何攻擊力,沒有任何威脅。
這樣的男人有什麼用?清素想,沒有了身邊保護的女人,就什麼也不是了。
他該說這是一種幸福,還是一種悲哀。
清素一瞬間覺得自己偉大了,他或許可以找個機會,拉他一把!於是一拍手,就這麼定了吧!眼珠子轉轉溜溜,第一步,先把兔子誘出巢來。
陰炙找他們家公子是幹什麼的,清素可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