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浩眼神中閃爍著令人心寒的光芒,笑容卻越發親切,摸著下巴歎息道:“還真讓你們看中了,小爺辛辛苦苦通過試煉,自然不能因小失大,因為宰了你們而喪失成為‘雲虛秘境’子弟的資格,還真不敢殺你,但是,——聽好了,這是一個關鍵的轉折,——你們好像忘了有句話叫做‘生不如死’?”姬浩原本每人抽了他們一個耳光,教訓過他們也就完了,誰知道這兩個家夥反而威脅起他的父母妹妹起來,這讓他心頭濃重殺機湧起,就打算好好陪他們玩玩,看最終誰頂玩,誰能將誰給玩死玩殘。
一臉得意陰笑的陶替、慕容笛,看著姬浩嘴角那親切柔和的笑容,忽然莫名打了個寒噤,心頭一陣不安泛起。
“傻逼!”寧獰冷冷吐出兩個字。對姬浩可以說知之甚深的他,自知以姬浩的手段、心機,玩死陶替、慕容笛這等自大紈絝,簡直太簡單了。
姬浩手一揮,虛空無數條玄金符線一閃,兩隻似龍非龍、似虎非虎的巨爪顯出,捏著陶替、慕容笛的腦袋,將兩人給拎了起來。陶替、慕容笛終於臉色白了,陶替強撐著威嚴地道:“臭小子,你想幹什麼,趕緊放下我們。你好好放開我們,給我們好言好語的賠禮道歉,我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你這次……”
“不用了。”姬浩冷冷打斷他們的話,轉頭對一幹看的目瞪口呆的子弟邪惡一笑,“今天算你們有眼福,讓你們好好見識一下陶家、慕容家嫡係子弟的裸體。”
一聽姬浩的話,陶替與慕容笛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慕容笛尖聲叫道:“混蛋,臭小子,你敢!你知道這麼做後果是什麼?”
一幹子弟也臉色大變,任何一名符師都地位尊崇,比之尋常平民身份要高貴萬分,被像個奴隸一樣剝個精光吊起示眾,那真是比殺了他還難接受的羞辱,況且陶替、慕容笛出身世家大族,他們被剝光,真像他們所說的等於整個家族被人剝光,都要為之蒙羞,如此一來他們家族與姬浩之間真個要不死不休。
“廢話真多。”姬浩一臉不耐煩,右手一抖,伐天戈顯出,長長延伸出去,“啪”的將慕容笛臉頰抽得腫的更高,旋即“嗤嗤”清脆的裂帛聲響接連不斷,陶替、慕容笛兩人身上絲袍被塊塊扯碎,不斷飄落下來。
陶替與慕容笛高聲尖叫,眼看就要真正一絲不掛,忽然半空中一個蘊含莫名怒氣的聲音響起:“好膽,住手!”
此時前三十六名子弟都已通過試煉,出現在接引平台上。在他們頭頂上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四座異金鑄成的圓形法台,四名雲虛秘境的接引符師,身著一塵不染的雪蠶絲袍端坐上麵,正冷冷俯視著他們。至於猶在試煉之地中跋涉的參賽子弟,此時手上的“接引靈符”自動亮起,將之一個個傳送回營地,代表他們試煉失敗。而整座試煉之地被一座巨大光罩籠罩,漸漸憑空消失,就此關閉。
“長老,救命、救命,這個混蛋想要、想要剝光我們,趕緊、趕緊救救我們。”一見四名接引符師,陶替陡然大喜,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大聲叫道。
“放開他們,膽敢傷害通過試煉的子弟,姬浩,你置‘雲虛秘境’規則於何地?莫非想要被剝奪資格被趕出去不成?”渾身精瘦皮包骨頭的生通符師,一雙三角眼冷冷看著姬浩,陰沉沉地道。
“尊敬的長老,你可看得真真的,我哪裏傷害他們了?我明明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他們,不過就是淩辱他們一番而已。我腦袋很好用,記得很清楚,‘雲虛秘境’的規則是通過試煉的子弟不得相互殘殺,卻沒有不允許相互淩辱,如此我又觸犯什麼規則了?”姬浩一本正經地對生通微微欠身道,一邊手下卻毫不留情,“伐天戈”一顫,“嗤”的一聲,最後遮在陶替與慕容笛身上的那幾絲完全飄散,這對難兄難弟就此一絲不掛,白條雞一樣高高吊在幾米高空,姿勢豪放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喲,看不出還長齊毛了哦,富家子弟就是早熟,我喜歡。”姬浩摸著下巴,下賤的打量著陶替兩人的下體,笑嘻嘻地道,“過會兒給你們吃點藥兒,你們當眾來一出活春宮,那場麵一定更火爆。”
試煉之前姬浩就將“雲虛秘境”規則給摸了個通透,這四名接引符師看上去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實則不過是“雲虛秘境”最底層的小角色而已,說白了不過就是跑腿辦事的,而他們這些通過試煉的子弟,隻要出現在接引平台上,就代表已成為“雲虛秘境”的子弟,身份比之他們要高上很多,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動的,而這才是他最大底氣所在。
陶替與慕容笛臉色慘變,再看姬浩,完全就像在看一頭惡魔,赤身裸體的掛在幾十名少年少女麵前,已經讓他們羞憤欲絕了,竟然接下來還讓他們吃點藥兒,上演活春宮?一想到此兩人就恨不得馬上昏死過去。而兩人到現在,終於明白姬浩口中“生不如死”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