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小小的突發番外集合 命中的子 彈(1 / 2)

1940年 what if,一切的歪曲不過開始於一顆命中目標的霰彈。

備注:如果吉爾伯特真的在決鬥中殺死了尼蒂亞,那麼會怎樣呢?

砰——!

一切都那麼簡單,好像一個曾經還差半步就可位列神格的偽神就該被這樣殺死一樣。

扣住扳機,火藥被激發,彈殼中的反魔法金屬球隨著那份灼熱噴濺而出。極近距離的設計足以讓散彈們保持在一個狹窄的範圍內的同時依然保證了威力。帶著漂亮的藍色色調的血液混合著一些灰白飛濺而出,卻再也不能凝結成那盛開的玫瑰花。

看呐,多簡單。隻要輕叩扳機。

抓著他的靴子的手指無力的鬆開,另一隻試圖去夠掉落在一邊的長劍的手也永遠的停留在了途中。柏林之魂吉爾伯特看著腳下的屍體,那雙曾經總是擔憂著的,通透如冰雪洗刷過的水晶般的眼睛茫然的看著他。不複曾經沉穩的美麗。 已經不再保持虛假的人類瞳孔模樣的細長眼瞳擴散開來,漆黑的瞳孔吞噬了那些美麗的紫色。一如**奪走了她的生命。

原本被尼蒂亞召來的細雪被一陣風吹散,吉爾伯特放下腳,在虛假的寒冷被灼熱的鍛鐵氣息驅散的時候單膝跪地,替被他殺死的銀龍合上僅剩的那隻眼睛。他可以聽到不遠處隨同尼蒂亞前來的侍從——尼蒂亞堅稱是眷族——的吉普賽小鬼正嘶吼著他主人的名字往這邊衝,卻被自己的侍從攔下。當然的,反魔法金屬依然功不可沒。

不過可以理解,畢竟尼蒂亞的伽薩洛德家族是倫敦之魂的代言人,主人死去了會感到悲傷是理所當然的。

慢條斯理的重新上彈,吉爾伯特轉過身,倫敦留下的一道道傷口痛的他一個趔趄。思緒深處有什麼正在尖叫,但是無關緊要。

為了偉大的複興,舍棄些東西是必要的。

魔法世界也隻能切掉那些無用的累贅才能複興,而無名之銀的主張早就落伍了。

他是正確的。

抬起槍口,吉爾伯特,柏林的意誌冷鋼般堅定的藍色眼睛穿過準星與像是燃燒著的墨西哥歐泊般明亮的眼睛對視,毫不意外於裏麵燃燒著的怒火和四周雖然被壓製著卻也十分活躍的魔力波動。

“無名之銀挑了個不錯的侍從家族。”穩穩的指著被尼蒂亞稱作亞瑟的年輕眷族的頭,吉爾伯特的語氣平板的就像是在陳述一個在簡單不過的事實。

“現在你的主人已經死了,現在,加入或是死亡。”

“去你的加入!柏林!你殺了尼蒂亞!!”被迫跪在地上的青年怒吼著,那雙怎麼也不會讓吉爾伯特聯想到倫敦式冷靜的眼睛燒的更明亮了。“你謀殺了你的朋友,我的師傅——!”

gut*1該想到無名之銀的侍從的固執跟她自己不相上下的。

“那就……永別了,伽薩洛德家的魔法師。”

扣動扳機的瞬間,吉爾伯特突然有一種感覺,似乎那個在不久前戲弄過自己的侍從的那個有著跟這個青年如出一轍的暖色眼睛的小丫頭再也不會出現了。

隨著火藥的再次激發,倫敦的代言人倒在地上,與他的主人不同的溫熱血液飛濺,鮮豔的讓柏林覺得有點刺眼。

“倫敦的無名之銀和她的眷族已死,這個大陸上已經沒有可以阻擋我們奪得這地脈的存在了。”看向自己的眷族,柏林之魂看著自己的侍從官助手把同樣死於一顆**的魔法師的屍體推到一邊。突然感覺到一絲疲倦。

或許隻是因為老年人的疲倦,畢竟在尼蒂亞死後他就是最古老的那個了。

接管倫敦之魂管理的地脈不可思議的順暢,完全不同於柏林的嚴謹規則的土地臣服在他的手下,給予他這多雨之國的霧之都最古老的力量。

站在聖保羅大教堂的頂端,已經奪取了倫敦地脈的柏林之魂站在六年前那次幾乎算是不請自來的糟糕談話一樣的位置眺望著這座被占領的城市。現在神秘不再是神秘,魔法正在這個河川流經之地昂首闊步。一切都如同他所預想的最好的結果邁進,但是吉爾伯特依然感覺欠缺了一些什麼。

但是無關緊要,現在聯合東京和說服無名之銀的那個養子統治世界讓魔法複興才是最重要的。介於倫敦已經死了這一點,獲得西西裏的巴勒莫的支持開始變得重要起來。

倫敦的夜風吹起他的披風,柏林的意誌想著是不是倫敦之魂站在這裏的時候倫敦的風也會拂過她那件永遠有著撕裂下擺的鬥篷。然後托起她的鬥篷幻化的虛假翅膀在這座千年的城市中飛行。

這座城市會不甘嗎?它再也無法托起它曾經擁有的魂靈。

張開邊緣帶著鏽色的翼,吉爾伯特沒有注意到在一個低矮的屋頂間輕輕掠過的影子。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很不好。

柏林之魂暴躁的在華麗的房間中踱步,一切都很順利,幾天前他和東京練手毀滅了那個大洋彼岸的看戲國家,世界終於納入了他的版圖,德意誌再也不用擔心沒有生存的空間,因為他的國家所成就的比曾經的日不落帝國還要偉大。但是還不夠,還缺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