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當教主好多年(七)(1 / 2)

事實上直到全部事情全都落幕之後,林澤還是有些發懵。他全程被吳能言抱著,嘴裏塞了個玉球不能說話,若是張嘴,積攢的涎水便會流出來。

當眾流口水這事情他還做不出來,所以即使林澤整個嘴巴都被撐得酸疼,他也還是維持著前教主的尊嚴。

吳能言看到了林澤眼中露出的痛苦,五指成爪手心攥緊,他的指甲並不長,卻也硬生生的被他掐出了一手的血。

吳能言悄悄的在喜服上擦了擦,不叫旁人看到他的狼狽。

天地拜完做了個見證,他二人並沒有高堂,於是幹脆就省了這麼個步驟。林澤被吳能言按住肩膀來了個夫妻對拜,隨後就被吳能言抱起,立於高位麵對著昔日的教眾。

不知道是吳能言的化妝技術太好了,還是林澤深居簡出太久教眾都不記得他了,教眾麵對他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反應,跪下高呼教主英名。

林澤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在想吳能言這些年藏得可真夠深的。

係統:“明明是你這個教主做的太不稱職。”

吳能言進行了清掃,卻也留下了不少昔日的骨幹。他們都是見過林澤的,按理說看到林澤化作的女子應當會表現出詫異,但是沒有。所有人都表現的十分正常,就好像他這個前教主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樣。

林澤忍不住問係統說:“這是主角光環還是別的什麼?”

係統不說話,安靜如雞。林澤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上心了,便聽到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這個時候還能出神,你是不是想讓我好好的懲罰懲罰你。”

是吳能言!林澤回以怒視,卻見吳能言雲淡風輕的轉過頭。林澤心裏生出一點煩躁,就好像一拳頭打到棉花上麵那麼無力。

吳能言表麵淡定,內心也很緊張,林澤被他抱著,一路上隻感覺到對方的心跳由慢極快,等到了房間裏麵便是更加了。

教主成婚,自然沒人敢來鬧洞房。吳能言提前遣散走了所有人,因而院落顯得異常清幽。林澤嘴裏還含著口球,周身大穴被封說不了話。他其實並不怎麼害怕,雖說沒了內力,但他還有係統啊。

林澤堅信係統隨時都關注著他。

係統忽然開口,十分嚴肅的叫了他一句宿主。林澤還不知道係統這麼叫他是要做什麼,便聽得係統邪笑了兩聲說:“接下來的東西十八禁,出於總部對廣大係統的保護措施,接下來官方將會屏蔽你一點時間,這段時間裏我看不到你,鵝子你自求多福。”

林澤:???臥槽統統你這也太不仗義了吧!

臉上笑嘻嘻,心裏mmp,係統逃之夭夭,眼前的吳能言卻不準備放過他。

吳能言將林澤推倒在了床上,取走了林澤嘴裏的口球。林澤嘴裏溢出大量的涎液,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惡心的表情。吳能言看到了林澤臉上的厭惡,隻以為他是覺得自己惡心,心中刺痛,拿了一條絹子將涎液一點一點的擦拭幹淨,隨後將手伸向了林澤的嫁衣。

入手的布料順滑的很,他忍不住將衣服攥緊了,不叫裏麵瑩白的肌膚露出來。

真的到了這個時候,他又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