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能言將林澤的外衣脫下,便矜持的折身去了桌邊斟了兩杯酒。
林澤沒了內力護體,夜裏寒涼,渾身上下便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林澤皺了眉,實在想不懂為什麼吳能言要來卸了他的內力。
要是真的對他有那種意思,為什麼不試試直接說出口?自願總比強迫好上許多,吳能言又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會拒絕?
林澤不懂,然而吳能言卻不敢賭。
他終於得償所願,渾身上下都屬掩蓋不住的驚喜。林澤全程都沒有說出傷人的話語,他差點都要以為,林澤確實是對他有意的,卻沒想到,他甫一轉身,瞧見的便是林澤皺著眉頭渾身顫抖的模樣。
就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麼?難道下午的乖順全是騙我的?他身體霎時頓住了,但那隻是片刻,片刻之後,吳能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近身捏著林澤的下巴,將兩個杯子裏的酒都含了一口在嘴裏,二人唇齒交纏,曖昧異常。
林澤被他逼得沒辦法,隻好咽下了他渡過來酒。
完成儀式之後,吳能言解了林澤的穴道,一雙黑瞳滿是期待,深處又十分恐懼,就這麼盯著林澤,等待對方的審判。
“我們已經成親了。”
林澤不喜歡喝酒,那種辛辣的味道會刺激的他哭出來,他喉嚨裏難受的快要哭出來了,眯著眼睛隻見吳能言一臉陰沉的盯著他。
臥槽這是又發生什麼了?
吳能言說:“你很厭惡我?”
“咳咳咳——”
林澤想說話,便感覺到喉嚨裏忽然湧上來一股濃烈的酒精的味道。吳能言等不到回應,近乎自言自語式的補充道:“就算是厭惡,也太晚了。”
林澤一臉懵逼,看著吳能言俯身從床底下抽了一個玉盒子出來。
係統忽然竄了出來在他耳朵旁邊陰惻惻的說了一句:“他這是要給你上道具了。”
臥槽係統你不是說已經屏蔽了?!
係統說:“我就沒走。”
林澤:“說好的會屏蔽都見了鬼了?我要人權,要人權!我衣服都脫了你出來幹嘛?”
係統冷笑:“你不需要我是吧,那我就真屏蔽了。”
吳能言這時候已經打開了盒子,從盒子裏掏出了一根長約二十公分,粗約五公分的棒棒來。
那棒棒是玉質的,通體瑩白,渾身上下都泛著極好看的光澤。林澤之前隻是聽說過這玩意兒,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林澤戳了戳係統:“港真,這東西做的挺像的。”
係統安靜如雞。
林澤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臥槽統統你不會真走了吧?!拜托痛覺屏蔽給我開起來啊!
林澤的驚異在吳能言眼裏當然就是恐懼,吳能言把玩了一會兒玉勢,忽然把它扔到了盒子裏。
他自己都沒吃到肉,怎麼會願意那些死物進到林澤身體裏?
“別恨我。”
吳能言脫了衣服,點了林澤的穴道之後,在他的眼角輕輕的吻了一下,隨後開始了各種不可描述。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