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白虎大凶(1 / 2)

距離秋收之後的科考還有數月,留給龐統的時間很多,所以郭嘉將他留在離宮,待返回長安時再讓龐統南下成都。

離宮不複金碧輝煌,對郭嘉而言隻是住的地方寬敞廣闊不少,並不奢侈。

舒舒服服泡過澡,百骸舒爽,全身鬆弛,有一股說不出的愜意,躺在偌大宮殿中的榻上,郭嘉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夜風陣陣,庭中樹枝搖曳,一道婀娜人影在月光映照下緩步來到郭嘉的房門口,推門而入,房門又輕緩地關上。

屋內寬敞,牆邊擺著一排盞燈,燭光瑩瑩,光線不耀眼不昏暗,映出的畫麵朦朦朧朧。

已經睡下的郭嘉眉頭輕皺,忽然睜大雙眼,擺在床邊的佩劍被他順手拔出,翻身而起,長劍一揮。

“誰!”

身著輕紗的貂蟬目瞪口呆,脖頸邊上散發著寒氣的劍鋒不偏不倚恰好立在那裏,若再進一寸,必然見血。

郭嘉縱然這幾年高枕無憂,卻沒把居安思危的警惕心丟棄,尤其身處外間,更會在心裏留意周圍動靜。

眼見來人是貂蟬,郭嘉收了佩劍,朝床內側一扔,盤腿坐在床上,露出笑意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虛驚一場的貂蟬仍然心有餘悸,頭一次被郭嘉用劍橫在肩上,加上剛才郭嘉滿麵冷酷之色,令她心中頓生驚恐之意,席卷全身。

緊繃的神經放鬆之後,貂蟬虛脫一般身子一軟,前傾倒了下去,恰好撲在了郭嘉懷中,嬌美的麵龐正好貼在了郭嘉的下身正中要害之處。

雙手扶住貂蟬的胳膊,郭嘉笑容僵住,幽香撲鼻,溫香軟玉在懷,不免心猿意馬起來,情不自禁有了反應,頓時一柱擎天。

寬鬆衣衫下遮擋不住郭嘉的反應,貂蟬臉龐被頂撞摩擦,霎時羞得滿麵緋紅。

嬌羞不堪地仰起臉,朦朧燭光映照下,雙頰霞紅似火,神情迷離。

幽香醉人,郭嘉瞧見貂蟬這幅模樣,想做一回君子,準備將她扶起推開些距離。

“使君,能再抱著奴婢片刻嗎?”

貂蟬期期艾艾地對郭嘉說道,眼中癡迷不舍。

雖是午夜,稍顯清涼,可一男一女抱一起,汗水縱不決堤奔流,至少也是如雨而落。

郭嘉怔怔地望著貂蟬,一直以來逆來順受的貂蟬頭一次對他提出了請求。

盤著的腿放平,郭嘉朝床內挪了挪,將貂蟬拉到床邊,雙雙傾倒在榻上,郭嘉從後環抱貂蟬婀娜嬌軀,再無動作。

如願以償的貂蟬心如鹿撞,背貼著郭嘉寬廣的胸膛,背後傳來的溫度幾乎令她昏厥。

閉著眼睛想要用睡意來驅散心中邪念,撫在貂蟬不帶贅肉肚子上的手卻不老實起來,隔著輕紗輕輕撫弄,下身也不知何時緊緊貼在了貂蟬隆挺的臀部。

房中本是寂靜無聲,針落可聞,此時傳來男女彼此壓抑的呼吸聲,貂蟬心潮起伏,跳動的心髒仿佛要蹦出嗓子,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好似比平常艱難百倍,無法控製節奏,幾近窒息。

緊貼貂蟬誘人胴體的郭嘉正沉浸在小動作中的歡愉,卻不料貂蟬忽然按住了他越來越放肆的手。

猛然一驚,回過神來的郭嘉暗暗自嘲:幾個月沒碰女人,自製力大減啊。

下身微微回撤,郭嘉掩耳盜鈴似的占便宜結束。

貂蟬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柔按在郭嘉手背上,而後牽起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柔軟具有彈性的觸感令郭嘉漸漸息止的欲火再次大漲。

“使君,奴婢這些年,每次見到使君,這裏,都很悶,夜裏睡前,想一想使君,這裏就很難受。”

貂蟬幽幽說道,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才真情吐露,她眼中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與掙紮。

她已經忍不住了,思念憧憬令她備受煎熬。

郭嘉腦袋前傾,貼在貂蟬耳邊,柔聲道:“我娶你為妾。”

不管是日久生情還是一見鍾情,這些都不重要,郭嘉的生活沒有貂蟬,會讓他感到無所適從,如今貂蟬投懷送抱,郭嘉要再行柳下惠之事,他要鄙視自己。

香肩聳動,貂蟬忽然抽泣起來,掩麵輕泣。

“唉,你不願嫁我,算我自作多情,你明知我不會強求你,為何你要哭呢?”

郭嘉有些措手不及,他完全不知道貂蟬哭什麼。

若是不願嫁,何必提出那麼曖昧的要求?

就算是開口拒絕也行,郭嘉的作風,貂蟬一清二楚,她隻要說不,郭嘉決不強求。

現在的場麵就有點兒郭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緊緊抱著郭嘉的手在胸前,貂蟬背朝郭嘉哽咽道:“奴婢一直做著虛妄的夢,希望有朝一日嫁給使君,為使君生兒育女,一生服侍使君。使君關愛奴婢,證明奴婢不是一廂情願,奴婢謝謝使君,能夠得到使君垂愛,是奴婢的福氣,隻是,奴婢無福消受,今生隻能留在使君身邊做一個丫鬟,使君,奴婢的心裏很難受,明明知道不能再這樣癡心妄想下去了,可奴婢睜開眼就想見到使君,閉上眼的畫麵也全是使君,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