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依舊被困於虛無的澤之囚牢,不得動彈,而那青年卻兀自走開,臨走,說道:“二位小兄弟,好好體會這學修的力量與戰法,今天且給你們展示八相之二,若日後有緣,自會給你們展示餘下幾種。後會有期。”隨後,青年恍如風一般的沒了蹤跡。
過了約有小半個時辰,二人身上的束縛一退,兩人都是渾身冷汗,站不起來,一方麵,澤之囚牢,禁錮二人行動與內氣,二人不住的衝擊,卻根本不見有絲毫鬆動之相,另一方麵,二人在禁錮其間,越來越感覺這學修的可怕,若是青年有心對二人不利,那麼隻要如此禁錮之後,還不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兩人休息之後,找來小二結賬,可小二卻說酒錢早已被那青年付下了,這頓酒飯,三人共要了一桌飯菜,六壇青葉六百,飯菜且不說,這六壇青葉六百就不是一般的價錢,可見,這青年隨意給出,可見他也是一名揮金如土的富家子弟。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宇文風楚狂二人很少見麵。因為而人都被自己的父親按在家中讀書反思,並請來學者師父,讓二人將最近的所作所為以及關鍵決斷說給學者師父聽,以求自己的日後伏龍學院的考卷上不會出什麼差錯。
伏龍學院的考試馬上就要到了,然而,這時,一條消息在各大城市不脛而走。
天龍武國三年一屆的武道大會將在明年開始,然而,人們最注重的是,三年之後的第四年,也就是本屆入學的學生們,如果表現優異,那麼,第四年即將可以代表伏龍學院去參加天龍武國的武道大會。
學生的學期為半年,但是,學生一般十二歲入學,要等到十八歲才可以畢業,沒有什麼特例,即使你戰力滔天,遠超同濟,也要在學校呆滿六年。六年之中,前三年是學習理論基礎以及基本技巧的時間段,因為那時的孩子,學習能力是整個人生之中最高昂的,而第四年,是實踐的年份,所有在到達第四年級的學子,任何人不可留校,必須出外曆練,兩年之後方可回歸學校,進行最後一年的學習。
而每次天龍武國舉辦武道大會,伏龍學院從來都隻是派遣當年在外曆練的學生參加,同時,這也算在教學任務之內,屬於曆練學子必須完成的任務。
武道大會,雖然分出了各個年齡段,但是在排列交戰次序時到不受年紀影響,凡來者都可以參加,經過初賽、複賽、以及一係列決賽,最後決出一人,雖不是當世第一,但是其人自然前途無量,終將登上那強者之列。同時,前幾名之間往往隻差分毫,所以,他們也是最有潛力的。
就這樣,在楚狂看書看到眼冒金星的時候,楚父終於做了一次楚狂感激萬分的舉動,放他出來散心,而楚狂自然是第一時間來到宇文府尋找宇文風,而宇文風現在也算是滿腹詩書了,自是不擔心考試,於是找了個借口就跑了出來。
二人合計手中錢財不多,於是又到城外打獵散心,隨後,二人躺在草地休息,但是,當宇文風在看到自己手上的點點鮮血的時候,突然,他問楚狂:“楚狂,咱們是不是做的有些不對,每次胸腹鬱悶了就來獵殺這些野獸解氣,但是,它們也不是天生就是為了給我們解氣而生的,我們真的對嗎?”
“哎呀,你怎麼沒事又胡思亂想了?”楚狂無奈道。
“我隻是突然想到的。”宇文風解釋道。
“瘋子,這個世界的本質是什麼,你還沒有弄明白嗎?弱肉強食,它們弱小,就要死在強者的刀下,葬身於強者的利齒之後,暖腹之中。而另一方麵,你不是跟我說過什麼物競天擇嗎?怎麼現在有迷茫了?”楚狂勸解道。
“我明白,但是,我隻是覺得,生命本不該如此脆弱,這裏有很多猛獸的在世年齡都是我們的幾倍了,卻死在了我們手下,人是萬物之靈,創造力為萬物之最,於是,產生了無比的破壞力,讓那些異類死於非命,隻是我現在感覺,人類的崛起,是否破壞了大自然的秩序,如果自然有靈,它是否會後悔曾經創造出了人類這萬物靈長呢?楚狂,你說呢?楚狂?楚······唉!”宇文風說到最後,反問楚狂,可是楚狂沒有回答,宇文風反而聽到了楚狂細微的鼾聲,頓時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