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讓蕭菡還怎麼幫他吧。
蕭菡還沒開口的時候,不遠處的大門被打開了,滿臉帶怒的薑樂明走了出來,她身上還穿著試穿的小禮服,因為天氣寒冷的關係,她穿的米白色禮服上並沒有露肉,而且還帶了個羽毛組成的帶翅膀披風,遠遠看過去看不清楚臉,還是挺好看的。
她從監控室裏看到蕭菡和蕭子墨沒有走開,而是在大門口,就趕緊跑過來找他們兩個興師問罪來了。
誰知道走到外麵才發現,蕭菡和蕭子墨之外,還有一個年輕人站著。
說是年輕人,其實整個人打扮的聽落魄的,穿了一身冬天的加絨羽絨服,麵料上被弄的髒兮兮的,他一隻手套戴著,一隻手套被摘下來,露出皴了大手來,腳上的運動鞋也不知道多久沒刷了,髒的根本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
他的頭發也亂糟糟的,甚至還占著野草,可是就算這個男人千般萬般的邋遢,一看到他那雙似乎帶著無盡憂鬱的深邃眼睛,薑樂明就完全移不開眼睛了。
她在外國長大,又不太會感情表達,於是直接就走到了蕭子江跟前,喃喃道:“嗨,我叫薑樂明。你也叫我碧昂斯。你叫什麼,我們能做朋友麼?”
蕭菡一張臉都要囧爆了。
就算因為蕭子江現在落魄了,不忌口了,薑樂明又夠年輕,符合蕭子江的最低找女友標準,他倆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因為薑珊壁和蕭正祺結婚以後,薑樂明也算是蕭家的姑娘了,而蕭子江還冠著蕭姓呢,擱蕭家那些木頭腦袋的人嘴裏,這可是****。
蕭菡不知道說什麼,隻能狠狠的咳嗽兩聲,然後推了把蕭子墨,讓他講話。
那邊的蕭子江卻是忽然福至心靈,握住了薑樂明的手,彎腰親了一下,紳士極了,溫柔道:“你是蕭家的客人麼,小天使。”
蕭菡在心裏破口大罵,這蕭子江是要壞事兒啊,一看他這種眼神兒瞧著薑樂明,蕭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壞紅薯分明是想借著薑樂明進到蕭家老宅裏去。
薑樂明被蕭子江這樣的帥哥親了手背,又被他叫小公主,已經樂的快要冒煙兒了。她紅著臉蛋道:“現在是,過幾天就不是了。我媽媽要和蕭叔叔結婚了。”然後她轉過臉對蕭子墨道:“就是他爸爸。”
“哦,原來你是正祺叔家的丫頭。你可以叫我堂哥,不過我的身份和你很相似,我雖然叫蕭子江,可是和蕭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哦。”他一邊強調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一邊給薑樂明眨眼睛。薑樂明怎麼可能不了解他的意思,一張臉更是紅爆了。
蕭子江一邊跟薑樂明調情,一邊不動聲色的將蕭子墨手裏的那盒佛珠收回來,顯然是不準備拜托蕭子墨幫自己忙了。
蕭菡真是無奈的快要爆掉了。她一把拉住同樣傻得眼珠子要掉地上的蕭子墨,道:“我們走吧。”
蕭子江這麼****夜夜的守在蕭家老宅門前,可不是僅僅為了等著見蕭正奕的,人家能著呢。
姐弟兩個就很生氣的一路沿著馬路朝山下走,直到遇到了他們提前訂好的出租車。
一直到坐上了車,蕭子墨還是很生氣的對蕭菡說:“我還想幫他呢。”
“得了吧,人家可不是傻子。我看就你最傻了。”
姐弟兩個垂頭喪氣的到了市裏麵。
蕭菡已經有時候沒有回來過A市。她的那些房產一直都委托中介公司幫忙管理,這些年一直都有收到租金,不過那點錢對她來講有何沒有根本沒區別。
兩個人因為沒有心情,玩什麼都覺得差了點,最後隻是逛了一圈,然後吃了點比較有名的美食。
因為蕭子江這麼橫插一棒槌,蕭菡和蕭子墨都不想回去,誰知道那個刁蠻大小姐薑樂明為了蕭子江要在家裏鬧成什麼樣子。
但是誰讓她的親爹有本事呢,沒看蕭家現在簡直就是全家上陣跪舔這母女倆的節奏麼,連玻璃暖房都建起來了,再叫蕭子江準進去,順帶氣死個身體本來就不好的蕭正奕,也不算什麼。說起來,蕭正奕這種心眼狹隘的小人被氣死了也不算什麼。
他們就這麼沒精打采的在市裏麵逛了三天。
剛開始的時候,蕭菡還是有點擔心的,後來確實好奇心占了上風,她實在是忍不住的想知道到底蕭家怎麼對待蕭子江的。
現在她的神識已經強大到可以感知周圍十米內發生的事情了,可是蕭家離得太遠,根本不行。
她便出動了一個螞蟻監控器。
指揮著螞蟻監控器,先是到了薑樂明住的客房,空無一人,然後又到了蕭正祺的房間,裏麵蕭正祺正在和準新娘說話。
“珊璧,孩子這樣,實在不是辦法。倒不是我覺得子江哪裏不好。他很帥,沒問題,OK的,女孩子都喜歡帥氣的男生,而且他和明明沒有血緣關係,兩個人在一起我支持,但是子江他有腦癌,已經發展到後期了。昨天他發病滿屋子打滾,你又不是沒看到,還差點傷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