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滄和月痕過去,血瞳月等人已經從水塔裏出來。
“怎麼樣了?”月痕急道。
視線落到了月痕和秦滄相握的手上,血瞳月的眉頭不易覺察地皺了一下,“他是誰?”
月痕一怔,剛要解釋,秦滄便放開了手,揚起臉,微笑而自信地道:“她是我徒弟。”
“徒弟?我怎麼不知道?”血瞳月一挑眉,衣袖卻被月痕扯了一下,“這件事以後再說,你這邊情況怎麼樣了?”不禁意間瞥見了他脖頸上數道長長的傷口,衣衫上還有未幹的血漬。
相比之下,皮蛋和鴨蛋兩個孩子活蹦亂跳的,看上起倒是沒受一點傷。月痕稍稍放了心,看了看衣衫襤褸的血瞳月,又有些心疼。
血瞳月看著月痕,情緒緩和了些,握住她的手,輕笑道:“沒事了。”
聽到這三個字,月痕的眼中有幾分動容,下意識地抱住血瞳月,肩膀微微顫抖著。血瞳月身體一僵,半響,才緩緩抬起手摟住月痕。
習慣了依賴別人,從來沒有試過被人依賴的感覺。
血瞳月不自然地垂下頭,埋進月痕的頭發中,深深地吸了口氣,主人的身上有著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有些不易覺察,不是任何花的香味,卻比任何花更要引人入勝。
抬起頭,與血瞳月的身體拉開了些距離,眼角仍有些濕潤。
“月痕姐姐原來也會哭鼻子。”皮蛋和鴨蛋都笑開了。
秦滄不知何時已經悄悄離去。
最後望一眼高聳入雲的水塔,月痕輕輕歎道:“我們回去吧,回赤鳳,那裏有成千上萬的百姓還在等著我們。”
“好。”血瞳月的眼睛彎成鐮刀的弧度,揚起尖尖的小下巴,笑得特妖孽。
與水塔相隔千米的高山上,站著三個人。
星祭天、玄澈,以及剛趕到正在喝茶的霍流風。
他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望向山下漸漸沒入林中的幾人。
星祭天道:“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玄澈冷哼,不屑道:“你又想什麼花樣?”
星祭天曖昧一笑,故意壓低了聲音道:“我不過是在給你製造機會,祭司長何故不領情?”
玄澈道:“好,我很感謝你,那麼就請星鬥宮宮主不要忘記你的承諾,五年之內不插手大陸上的事。”
此時,喝茶的霍流風終於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星祭天和玄澈麵前,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我的任務完成了,就此別過吧,二位慢慢聊。”
探出水麵,頭頂的天空終於不再是黑沉沉一大片,抬頭仰望這蔚藍的天空,思念隨風飄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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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結了,哈,終於鬆了口氣,下麵的幾卷要開虐了,先給大家打下預防針,看過墨菊和冥界的親們應該知道小蓮的真麵目,厚厚。
月痕:乃這隻到底是不是親媽?
小蓮(摸頭):不要急,俺往後多虐虐男主就是了。
血瞳月:我是男主嗎?
玄澈:小孩子一邊去。
鳳蕭然(不平):按出場順序,我是老大。
晉驍含:大叔,您已經有對象了。
霍流風(優雅而從容地撥了撥茶蓋):看來大家都誤會了。
小蓮(望天):我在風中被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