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卻是人情感的一種自我修複功能。很多時候,當人遇到不開心或者極度痛苦的事情的時候,記憶往往會把這段不堪的印象塵封,如果沒有特定的事情刺激,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記起,當年的月遙,也就是現在的陳倩寧,就是我曾經糟亂記憶中驚鴻的一瞥。
大學的時光一直是我比較反感的記憶,因為大二的時候我被交往了一年多的女朋友給踹了,狠狠的踹了。就像很多大學裏被撬對象的例子一樣,她也給了我一頂非常讚的綠帽子後,通知我,我們拉倒了。
為了這事,我難過了好久。
分手的時候,我還受到了詛咒,就來自那個惡毒的女人,咒語是:“就你這樣的,沒了我,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對象”。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剛出生就被詛咒的睡美人一樣無助,而且詛咒也確實應驗了一段時間,大學期間我真的就一直都是光棍。
現在想想,這很有可能是我當時的臉皮薄有關,被她那樣的羞辱,就當真了,一直覺得自慚形穢。而且大學的時候,我身邊也沒有靜海老和尚這樣無恥的人,如果當年我有靜海老和尚的教導,我何苦落單那麼久。
男人在寂寞的時候,最容易幹的就是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擼管,一件事情是健身。幸好,我最常幹的是後者,讓我保持住了體型,也留住了健康。
要不然,我工作的這幾年,就我這個加班的頻率和強度,我早就得累得見閻王去了。而且在納順丕的鬼屋,我被自鎖的繩子套套住脖子,如果沒人救我,就算是我讓飛賊給尿醒了,我還是會被吊死在房梁上。
除了健身,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刀槍。管製刀具和槍支都是我國禁止的,但並不代表就弄不到。對於槍我總感覺太危險,而且購買成本太高,所以我就傾注了更多的心血在刀上。
因為我本身是個實用主義者,而且錢口袋也不是那麼的充裕,所以我買的都是幾百塊錢的國產高仿刀,用著效果也不差。
到後來我有了隨身帶刀的習慣後,我就又轉型到折刀,無論穿什麼衣服身上總會有一把,因為我特別喜歡歐美的一句俚語——oneknife,onelife(一刀,一命)。給白無常燒紙那晚要是我沒這習慣可就糗大了。
不過這都是我工作後有了自己的財力才能隨意買的。大學的時候,生活費才能有幾個錢。因為我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了冷鋼的49KS爪刀,也就是傳說中的鋼虎,那完美的弧線真是掉我眼睛裏就拔不出來了,喜歡得不得了。鋼虎當時的價格要600多,於是,我節衣縮食好幾個月,才買了一把,比我的吉他還要貴。
我這個人還有個缺點就是盲目自信,在網上看人家的爪刀玩得瀟灑自如,我就覺得人家能玩的好,爺也能,殊不知人家在別人前麵顯擺的時候,後麵有多少的練習。
於是,從來沒有玩過爪刀的我,上手就飛速地旋轉。果然,不出所料地把刀掄了到自己的手上。因為刀太鋒利,上手的速度還特別的快,就造成了我手掌那個無法複原的傷疤。
可真是他娘的疼啊。不過當時我體能正值巔峰,身體素質好得不得了,一點不像現在在單位這樣天天坐著不鍛煉,都快變成一個廢人了。刀傷很快就好了,隻是留下了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