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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今天聽了冬菊回來繪聲繪色與善問說今天小姐在宴會的詩會上麵大放異彩,而且還把那個大妾和老爺以及二小姐的給氣了個半死。
春蘭當時站在一旁,偷聽著,於是就更有了一股的危機意識。
如今春蘭這樣做,隻希望,如果真的萬一,自己真的被尋事的時候,這個秋梅能在小姐的麵前去與自己說上一兩句話,或著是,或者是去與二姨娘那裏幫自己說一說也行。
畢竟,這個佟府裏,此時,也隻有這個二姨娘,有這個能力的與大妾去抗衡了。
……
第二天,清晨。外麵一層薄霧籠罩。相對於往日的這個時點,太陽已經完全露出臉來時的清晨,今天這天有些個昏暗。
時間已經不早。因此,粗使的婆子,與丫鬟,例行做著每天的起床後的提水打掃工作。
春蘭也是在其中的一個。
冬菊端著從廚房內燒好的熱水往裏屋走。
“小姐,洗漱的水打來了。”冬菊說著這話,瞟了眼跟無事人一樣,還杵在那裏,這個小姐身邊的另一個大丫環秋梅。這秋梅她假意的拿了塊抹布的磨磨蹭蹭在那幹活。
“嗯。”佟羅月接過了來,眼角掃了眼外頭,此時一大清早正在打掃庭院的春蘭,然後她繼續洗漱的動作。
“小姐,那兩個小祖宗,今天倒是沒有鬧騰,想是估計此時還睡著。”冬菊說。
“睡吧。今天估計是他們兩最高興的一天了。”佟羅月淡淡地說,遞還給冬菊她手裏的巾帕。
冬菊好奇。抬眼去詢問。
佟羅月淡笑不語。
秋梅在一旁擦完了家具擺設,聽著這話,回頭就去看冬菊,秋梅道:“小姐的意思是,今天老夫人要去二夫人那裏小住上一段的時日。你又忘了,不是我說,冬菊你平日做事,也該警醒點了。這麼重要的事,都不記得了。”秋梅含著笑走了過來與冬菊如此的說。可是秋梅的話又有些的深意在裏麵。
冬菊正惱她,還在疑惑她昨天是怎麼進得的院子,她倒好,自己就往她這來湊了。
“小姐,過來用飯吧?早飯都擺好了。”善問突然的插話進來,阻斷了她倆的小小拌嘴。這才把冬菊的火氣給平息了下來。
昨天夜晚,冬菊見著秋梅出去了還沒有回來,於是就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小小的算計了秋梅一事,帶著竊喜給善問說了出來。
可是沒等她得意多久,卻的見到秋梅無事般的推門進來了。
冬菊傻了眼,連忙把自己整個頭的捂到被子裏,沒敢再抬出頭來,自然也就不好問,是誰給秋梅去開得的門。
而這善問,卻是清楚的很,是誰給秋梅去開門。
因為在冬菊與自己興致高昂的說的時候,隔壁的門,有了輕微的響動,她悄悄撩起了簾子一角,就看到了是春蘭走了出去。
當時善問沒吱聲,並沒有與這個冬菊的說。
……
主院。
佟老夫人看著下麵這三個孫兒,卻隻是在佟羅月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臉來。昨天的一事,很令佟老夫人滿意。
“你們兩都給我站好了。”佟老夫人與這隨佟羅月一起被佟老夫人叫來的佟蔓芹和佟天帷,轉頭對他們大嗓門的喊道。
“不站好又怎麼樣,祖母,你可真是偏心的,為什麼我們要站著,而她卻是在坐著呢?”佟天帷一大清早被從被窩裏麵拉了起來,正火著呢。
“放下手,亂指著什麼?她是你的誰,是你親姐姐,這些的話,往日我都與你們說了多少次了,還這般的沒有分寸?”
佟老夫人略有些不高興,挺著腰身,手裏拿著戒尺的威嚴坐在他們兩麵前。
“嘻嘻。”
“嘻嘻嘻。”
換來的又是這兩聲臨摹兩可的竊喜的笑,今天似乎是一點都不怕佟老夫人了,想是她馬上就快要出門的緣故。
佟羅月已經是習慣了,就是連抬眼過去瞟他們倆都懶,她拿起了溫度剛剛好的紅棗茶,給佟老夫人續上。
“祖母,喝杯水了再說。這又是何必呢?你這回是要去嬸嬸那是去住多久?”佟羅月岔開了話題,把剛倒滿的水給佟老夫人遞上去。
“哎,也是她想著我,這前段時日,我這身子一直不利索,如今稍好上了一些,你那二嬸家的妮子,倒是病了,這會過節也沒來。我也想著她,所以過去小住上一段,最多也是個把月就回來了。這段時日,你可要好好的幫我把這兩個小的給我看牢了。可別讓他們淘氣了去。讓外人知道了,壞了我家的規矩。畢竟這府裏外院還住著一些的親戚和貴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