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人不行了呀,啊。。。”胖產婆拚命嘶叫,李付聽到,慌忙竄進房內,手一探,“唉竟沒有了氣息,夫人,你怎麼就去了呀,好日子都沒有享福到,就撒手了呀……”李付平時非常鎮定的一個人,如今也是萬分悲哀。
此時雙眼含淚,嗚咽抽泣,令胖產婆怎麼也不明白,如此之人也有情感的一麵,隻得安慰李付:“李老爺,夫人是產下一個小公子而後西歸,你看看,多可愛,更像夫人一點,還請李老爺節哀。”
李付不是大意之人“什麼,夫人臨走之時還產下一子,我看看。”看了眼“小翠,與產婆把小公子清洗幹淨,外麵請個有奶的保姆來,立刻辦妥了。”
其中一個丫環滿眼迷離,淚光閃閃,平時夫人對下人不錯的,從不難為下人,眾下人都覺得天道不公。用一塊厚棉布把小公子包起,與產婆帶去其他小屋認真撫養了。“思雲,想起在我窮困的時候,你在我身邊,想起在我事業不如意的時候,你也在我身邊,還為我生下兩男一女,如今大兒子清國已經七歲,女兒也有四歲,而你卻不在了,唉……”
撫摸著結發妻子的臉龐,細細話說,最後聽不清李付到底跟去世的妻子在說什麼,直到有老管家李長慶來打斷說,奶娘已經請到,請去過目。李付這才抹去眼淚,起身隨著李長慶,來到大院前邊的大廳。
對於李付一家是有喜有憂,喜得貴子而憂去發妻,從此李付隻能守住原有的家業,而沒有雄心壯誌再擴大事業,也沒有再娶一房妻室,憂鬱的李付一家匆匆過去五年。
小公子,取名李均,已經五歲,長得眉清目秀,此時在家玩比賽彈弓,與隔壁大一歲的盧碩,連路一起,看誰瞄得準前方一丈遠的青葫蘆,結果五局下來,李均隻輸了一局,把盧碩的小匕首,連路的一隻小白兔都贏了過來。
“小均,你是不是作弊,每次都是你贏,來我看看你的什麼彈弓,是不是加工過的,用的什麼拉繩。”大一歲的盧碩腦子比較活,想起來,會不會是在彈弓上麵作手腳,可是檢查來檢查去,找不出跟自己的小彈弓有什麼不同,隻得與連路空著手回家去了。
隻是按李均自己理解覺得很簡單呀,隻要心身一體,便能提高命中率,為什麼會這樣,李均自己也不知道會這麼做,隻知道應該這樣做才對。這隻是李均心中的小秘密,可不會輕易泄漏給他們兩個。
李均提著小白兔的耳朵,拿到廚房交給小翠丫環,讓她燉了給自己過生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三少爺,你又贏了一隻小兔子啊,真厲害,小翠幫小少爺馬上燉了加進晚餐中,一起過生日吧。”
“盧碩與連路這兩個呆子,那裏是我的對手,每次給我送東西,嗬。”李均說完右嘴邊扯了扯,傻笑了下,然後出去了,雖小笑起來卻是可愛。
晚上,全家幫李均過生日,五歲了,意味著可以識字了。李付,李清國,李靜,李均四人坐在那,樂嗬嗬的吃喝著,就連五年都沒有笑過的李付,眉頭也舒展開了,飲著百年窖酒,籌劃著小兒子的發展。
待酒足飯飽後,李付交待李均第二日清晨來自己房下,就帶著酒意輕晃著去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李均起了個大早,穿著草鞋,吧嗒吧嗒的來到父親房間外,停下,敲門。“小均呀,為父等你有一個時辰了,門未鎖,推門進來。”
“父親,你怎麼每天這麼早起來,小均可沒您這麼早。”小均推門進去後聳了聳肩。
“嗯,早起的鳥兒才有蟲吃,明白這個道理嗎?來,跟父親坐到一塊。”待兩人坐下,李付扶著小均的肩,繼續道“小均,你也五歲了,知道今天為什麼叫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