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聽說,五歲了可以識字了,是不是這檔事?”小均抬頭想道。
“對,為父打算請個先生來家,讓你上午學習認字功課,下午學習家裏的陣法小知識,晚上有時間就打坐修煉,對這個安排,你覺得如何?”李付和藹地問。估計是發妻最後留下的一點思念,一向一絲不苟的李付對小兒子特別的和謁可親。
“沒問題的,父親怎麼安排,小均就怎麼做。一定讓父親滿意,可是父親,小均還想學習使劍的武功,可以嗎?”李均提出自己的夢想。
“學劍?嗯好,明天以後父親物色一個使劍師傅來教導你,好嗎?可是隻能在下午的時間抽出來了,你願意吃苦嗎?”看著這個妻子盡最後一份力氣生出來的小兒子,有說不出來的情感,仿佛是妻子的替身般,有什麼要求盡滿足。
然後李付牽著小兒子的手,引著他去拜見先祖畫像,兩人來到一間不大的暗室,正牆上掛著一幅老人像,下方有一個案桌,桌上有香爐幾樣瓜果供品,桌前一個圃團。李付拿起一把香,點上,分給李均一半,兩人行跪拜之禮。
連拜了三下,起身,把香往爐上插穩,再次雙手貼緊拜了拜,李均不懂事,隻能悶著跟父親照做就是。
接著,李付,在畫的裏麵暗格處,手勢比劃兩下,撤去小幻陣,露出個銅獸環,按才五歲的小均看來,似在變戲法,充滿著無窮的興趣,扭動開啟機關,格吱格吱,連續數響,出來一個小盒子,長寬高都為尺大小,看不出是什麼材料製作的,隻能確定歲月久遠,然後取出一把“卡”型鑰匙開啟小盒子。
盒子蓋嘣地彈開,隻見是幾塊暗色獸皮,歲月久遠,都有蒙朧的灰塵覆蓋在上麵了,李付用嘴吹了吹,其實他大可用大手一拂就可以了,可是為了尊重先祖,不會這樣做。
但是,李付要找的不是獸皮,而是獸皮覆蓋住的玉佩,一塊內含一條紋狀如蚯蚓又如龍的玉佩,看不真切,藍色半透明,裏麵中段核心處依稀可見一隻龍狀物,卻是深藍色,猶如活物。
“來,均兒,用這把匕首在手上劃一下,滴幾滴血到這玉佩上,一會父親再跟你解釋。”李付吩咐。
李均接過匕首閉著眼睛,忍痛在自己的手上輕輕劃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幾滴下來,滴在了玉佩上,過了一個呼吸後,玉佩淡淡的藍光一閃,炫麗得讓玉佩前父子兩人眼睛一瞬間看不見,然後兩人隻見玉佩內的那隻小龍如活起了一般,騰起轉了幾圈,像是在表功,像是在炫耀。
而後又像表完功一樣孩子,玩累靜止不動了。一切情景沒有發生過一樣,讓人歎為觀止,而一邊的李付卻如入了魔,全身發顫。
見此情景,李付萬分激動,“祖宗的遺訓顯靈了,李家終於出了一位有潛能的人,李付生下了均兒,無愧於祖宗。”接著朝祖宗畫像再次跪拜了三下,然後握緊小均的手,向小均說起此事的緣由。
原來先祖有遺訓,要是後輩中,出現一位能夠令玉佩發光,定是光宗耀祖之輩,成就不可鬥量。
在經過一個時辰的交談後,李付把玉佩戴在小均頸上,小均隻覺全身一涼,腦袋清徹。李付囑咐不要告訴任何人有這玉佩,而且玉佩的具體效用,傳了無數代,到他這一代,都不清楚玉佩到底有何作用,兩手一攤,無賴的隻能讓李均自個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