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偶遇(1 / 2)

對此我不得不說十分的驚訝,祖父當年得到這東西時,他師傅就告訴他這是一塊殘簡,傳到我的手裏自然也聽從了我祖父的話,將這東西歸納為殘簡。

左中天之所以能看出這東西是虎符的一部分,也是因為手中有一塊虎符作為參考,要不然哪裏會有人將這麼一塊不起眼的破損玉片歸納到虎符身上去。

我將兩塊東西遞到了毒眼龍手裏,他拿在手裏仔細的端詳了一陣,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對於左中天的發現顯得格外的驚訝,這老頭果然是深藏不露,兩件東西到他手裏也不過半日的功夫,居然能看出這許多端倪。二來對左中天這樣的發現,從心底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兩件東西的來曆,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從沒想到它們之間居然還有這些千絲萬縷的關聯。

毒眼龍看罷,將東西還到我手中,對左中天說:“左教授不愧是大家,我們這等俗人,隻怕再放在手裏兩輩子,也參不透各中秘密。”

左中天擺了擺手:“你就不用吹捧我了,我這輩子也就剩這點兒不中用的能耐了,這兩件東西,一件是仿品…”

左中天話未說完,好像想起了什麼,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走到書櫃前翻了一陣,從裏麵拿出一本翻爛了的藍皮書,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撣去書本上的灰塵,遞到了我們的麵前。

左中天翻到其中一頁,對我們說:“來看看,這本書裏有詳細介紹虎符的篇章,不過最早也就記錄了春秋戰國時期,和你們手裏的至少相差千年,但也是一個參考,不妨看一看。”

書中所說虎符最初出現於西周初年,太公薑子牙所鑄,但具體的工藝,材質已經無證可考,我手中兩種不同的虎符,也不知那一個才是真正出自薑子牙之手。

但有一點,虎符最初的作用並不是為了調兵遣將所用,而是為了某種祭祀活動。

最終我們在左中天這裏所得到的信息也就僅限於此,我們便起身告辭了。

臨走之前左中天還對我們說,希望我們能把手中的東西捐獻出來,這樣日後有人見到了這塊東西,說不定就能夠知曉其中一二。

我當然不能嚴詞拒絕,便委婉的告訴他,我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夠參悟其中的秘密,將來九泉之下也可以向祖父有所交代。

左中天見我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言,隻是希望我們能夠保管好這兩件東西,切不可將之流入海外。

我也點頭保證,這才放心的讓我們離去了。

離開了武大校園,天色已暮,我們三人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本來還想請左中天一同吃飯,可見他一開話匣子就收不住了,嘮叨個沒完,我也就斷了這個念想。

晚上毒眼龍在火車站附近,隨處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我和胖子也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毒眼龍就準備去廣州,本來約好的我和胖子一起來送他,胖子覺得老呆在家裏,自家老爺子整天念叨個沒完,耳朵都快長繭子了。一大早也拎著行李,便跟著毒眼龍一同南下了。

三個人出門,最後剩我一個人回家,突然變得有些冷清,坐在房裏無所事事,便去醫院看了一眼鄒彥昌,他身體恢複的不錯,有他媳婦在一旁照顧。

出了醫院一個人在街上閑逛,路過一家壽材店,門口坐著一個打扮洋氣的中年人,壽材店的古樸相比,呈現鮮明的反差。

醫院裏生離死別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這種壽材店雖不至於生意有多麼火爆,但一天能接下兩三個單子,就足夠好幾天的開銷。

這行當也是個比較遭人恨的行當,畢竟醫院裏沒人希望踏進這家店門,但這家店卻有些例外,門口居然排起了隊伍。

這時候太陽不算大,秋日裏的陽光正暖,坐在壽材店門口的中年人手裏拿著一把折扇,身前擺著一張小方桌,桌前還放著一把凳子,一但有人起身離開,馬上又有人坐了上去,接連不斷的有人走,有人來,走的人總要在屋裏買點兒香火或者黃紙之類的東西,反正絕無空手離開之說。

我好奇的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個中年男子會給每一個人看看手相,又切切脈搏,最後在那人耳邊耳語幾句,對麵不管坐的是誰,起身時總能喜笑顏開。

聽不見他在說什麼,我也跟著現在了十多人的隊伍後麵排了起來。隊伍中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有人歡喜,有人憂,隻有我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