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渾圓性感的小屁股在眼前扭來扭去,陳翦已經不知道山路有多崎嶇,也忘記欣賞沿途的風景,隻覺得還沒走盡興就到了一片樓宇前。
還沒來得及呼口氣,陳翦又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美女如雲,國色天香!
“這,這會是傳說中的土匪窩子?分明就是瑤台仙境啊!”陳翦小心髒劇烈跳動。
“等著我,不要亂走亂說話。山裏的女人是老虎!”少女回眸莞爾一笑,提著大刀朝大門走去。
仙闕一般華美的房子,樓台上垂下丈許的薄沙,如五彩雲霓,圍籠著樓宇。樓前是一片白玉平台,十幾名少女列陣而坐,麵朝前方雲壑合掌閉目,似在修煉。這是一處峰頂,氣溫很低,可這些少女僅僅穿著貼身薄衣,衣白勝雪。
無人理會這邊的情景,巡山少女進去不久就出來了,“你叫鐵蛋是吧?院主看了你的刀,想見見你,跟著我進入瓊館吧。”
少女湊近了吃吃而言,似乎是怕影響那邊的一群修煉少女。陳翦隻覺口澤清香無比,讓人神迷。
樓宇裏麵分為前後兩進,後進院落更顯通脫,底層四麵無牆,錯落分布著一排排合抱的廊柱,裏麵彩屏為牆,綢緞為窗。
七繞八繞間陳翦處身於一富麗隔間裏。院主端坐在鳳梨木椅中,刀和鞘放在前麵繡桌之上。
讓陳翦驚絕的是院主比巡山少女還年輕,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婦人形象。天姿不勝風寒,美豔不可方物。
“你叫什麼名字?”語出玲瓏,音韻清幽。
“陳翦,龍思村人。”陳翦有種和盤托出的衝動。
院主明眸善睞,直陳心底:“這把刀材質庸俗不堪,但匠韻十足,冷芒蘊束,顯示鍛造之法非凡,刀鋒中隱隱有魔幻之意。這兩點是我激賞的地方。能告訴我鑄造之人或鍛造之法嗎?”
此女一語洞穿**的優劣,把陳翦唬住了,心想此女必是駐顏有法,才顯如此年輕,她的見識確非一派宗師莫有,當下按捺住陣陣心跳。
“回院主,這把**乃在下所製。至於鑄造之法,說來話長!”
向來木訥的陳翦這回如閘口泄洪一般滔滔不絕,把陳家祖上如何治鐵,又如何成為打鐵世家,直到後來被昏官抄家,自己如何遭人打擊陷害,又如何自立自強,等等等等一一道來,當然,自己修煉的隱秘和苗若蘭的故事自是隱過不說。
重點是鍛造之法,陳翦隻好編造了:在抄家當日,他從祖屋一處翻出家藏舊書一本,裏麵有段鑄造之法和一篇練氣口訣,細心研讀之後他信心大增,決定重振陳家鐵鋪。這把刀就是他的試驗之作,也是開山之作。
一番繪聲繪色、聲情並茂的演說,院主是聽得入神,深信不疑,一時間與眼前這位山野少年情有同感、心有同犀。
院主哪能想到凡俗間還有這般坎坷曲折?旁邊的巡山天使已是眼淚汪汪。
一陣風來,撩動窗紗。陳翦這才回過神來,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
“陳翦,你今年多大?”院主忽然淡然一笑,輕聲問道。
“十四,院主你呢?”陳翦心裏已經沒有絲毫隔閡,順口反問。
“你猜!”院主燦然一笑,腮如芙蓉。
既然你叫我猜,那卻之不敬了!陳翦放著膽子,把院主的花容月貌狠狠觀摩了幾個來回,最後裝著思索一番地道:“我看院主最多不過雙十年華!”
其實他根本就猜不出。院主的外表不超過二十,但她的氣質和氣場特別是見識又遠非年輕人所能有,那麼隻有一個解釋:駐顏有術!這在修真界也不算什麼。《武道縱論》裏說達到真氣九重境界就能駐顏,把真氣修到十三重的極致,還能還童。她既然能成為院主,就說明其修為絕對夠高,駐顏還童還不是小菜一碟?
心裏是可以這麼想,可嘴巴不能這麼說啊。就算是修真之人,也不希望被人說成老妖孽。
“我有這麼老嗎?”院主神情一肅,微有嗔意。
哇靠!這麼說你還十八妙齡了?陳翦心中腹誹不已,前麵費了老鼻子勁往二十上靠,結果你還十八了!
“咳,咳,主要是院主雍容大度,國色天香,讓我產生了錯覺!咳,咳,一定是這樣的。”陳翦盯著院主的胸脯裝出一副懵像。這麼多好詞用下去了,豆腐是一定要吃回來滴!院主也是,身披薄沙,凹凸有致,香腮脆嫩欲滴,胸前怒峰崢嶸,直教人不看白不看啊!
“我叫覃菲,年方十七。比你大三歲,你倒把我看成老太婆了!”
院主盡管鶯聲燕語般嗔怪,陳翦還是驚得倒吸一口涼氣,褲腰帶一鬆。他用手提了提褲子,頓了頓心情,道:“不敢,想不到覃院主如此年輕就有這麼大的作為,在下十二分地佩服!”
“你說你想修真?”
“主要是我那哥們王子濯想,因為他不想被孫明傑這幫人欺負。”陳翦故意兜個圈子,想和覃菲多說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