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天?這又是啥香型啊,上次不是閻羅香嗎?我心裏正犯嘀咕。
“佛香僧香聚灰成頂,法香點灰入地,是聽天香沒錯!”爺爺激動的說到,而黑爺爺則更是哈哈大笑道“閻羅未現,仙人聽天。應該是老君到了!我去迎迎”
“老君?你請了老君?”爺爺喜出望外的看著黑爺爺。黑爺爺則是笑而不語,拍拍手大步出去,爺爺緊隨其後。
不一會就聽大門口傳來一聲“別來無恙”洪厚有力,我忙跑出去,隻見一清瘦中年男子走進院來,額頭很大,眉毛很濃,眼神看似很柔,但有種說不出的穿透力。
“鎮海,快見過老君叔!”爺爺忙著對我喊到,我急忙跑過去和老君叔握手,“這孩子不錯啊,有靈氣!”老君叔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知道事情有點急,那就直接看鬥吧!”老君叔放開的我的手直奔東房去,爺爺忙著跟進去,黑爺爺則和我說了一下這位老君叔。原來黑爺爺知道這鬥不好下而且不宜聲張,為了我們的安全才費盡周折,請來這位老君叔,雖說和黑爺爺是至交。但人家本事大,一般人請不動,一般的鬥也入不了他的法眼。一開始黑爺爺也沒把握,所以一直沒和我們說,這位老君叔精通風水,身手更是了得,因倒過幾個奇鬥而聞名,但他師從何門何派,沒人知曉,隻知道其本事之大,異於常人,所以人送外號太上老君,一般道上人都叫他一聲老君。雖然他是和爺爺他們一輩兒,但年齡不大,我不叫爺爺,就姑且稱一聲叔吧。
“他肯出馬,我就放心多了”黑爺爺笑道。
我再進去東房時,爸爸已經下去了,老君叔背著一個自己的布包,站在井口觀望。我無意看了一眼剛剛上的香,左右倆跟香香灰不落,成一拱形向中間的香聚過去,形成一個大門的形狀,而中間一根已經快著完了,灰落在地上,或成堆兒,或成線,在那座香門之下像極了山川河流,而那香門便是寓意著天吧。我正想著,
“那我就下去了,”老君叔說到。
“萬事小心,鎮海跟著你老君叔,小心行事”爺爺有點不放心的說。
“我知道,隻是我媽那邊...”
“我會交代好的,你放心吧。”爺爺眼睛竟泛起了紅,我不敢多看,我怕控製不住,背起包就下去了,而小黑則有點害怕,遲遲不肯下,我到井底後,喊了好幾聲他才下來。
“萬事小心!”黑爺爺喊到,我應了一聲,把小黑接下來,這時我拿起手電才看清井底的情況。
我們落地的地方是一條不寬的河道,但已經幹涸了,腳下都是碎石和土,應該是塌方或炸藥弄得,往前幾步有明顯的水聲。
“真冷啊!”小黑首先打破沉寂,爸爸在前邊走著,我從下來就沒看到劉老板,正想問,
“你們倒是快點啊,磨磨唧唧的!”循聲望去,前麵不遠處有個人硬拿著手電向我們這邊晃著,小黑拉著我跟在老君叔後麵,朝著劉老板走去。
“這位是?”我們沒幾步就走過去了,劉老板指著老君叔說,同時把手電指向老君的臉,老君不說話,突然劉老板像受驚似的把手電移向別處,急忙跑上來,
“仙人蒞臨,失敬,失敬”不看也知道又是那低頭哈腰的獻媚狀,“一江水有兩岸景(雖相距甚遠,但畢竟都是同行),有了這位灌大頂(職業技能高),看來這鬥非同小可啊,有的撈嘍!”劉老板邊笑邊說。
“我已經看過了,這前麵是條大河,我已經把汽艇弄好了,你和那個小黑蛋兒劃船!”劉老板,邊遞給我倆把折疊船槳邊說,
“你,你,你叫誰黑蛋兒呐,我有名號”小黑一聽不幹了,急著說道。
“呦嗬,還有名號,報上來聽聽,”劉老板笑道。
“小黑,額,不對,小黑爺。”小黑挺著胸脯說。眾人哈哈大笑。
“行,行,來,給你槳,黑蛋兒,哦不,小黑爺”我笑著說。
“這還差不多”小黑有點兒傲嬌地接過槳。“行了,要走嘍!”劉老板邊說邊和爸爸抬著汽艇往前走。
我們拿著槳馬上跟上,上了一個小坡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條河。河也不寬,裏麵都是石壁,“這應該是個山洞口吧。”一直沉默的爸爸開口了,我有點奇怪的是,爸爸除了在井下和老君叔笑了一下就沒說過話,感覺好像他們以前就認識一樣。
“是個山洞口。”老君叔看了一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