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隻是單純的為了工作才這麼著急的想去鼎盛麼?”
梁千夜陰沉著臉看著念如歌,拿著清粥的手卻已經用力到連指節都開始泛白。
“你什麼意思?”
仰頭對視著梁千夜懷疑的目光,念如歌卻是一臉疑惑。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麼?你去鼎盛當真就是為了工作麼?難道不是為了夏流年嗎?”
忍了一晚上,終究還是在這時候爆發出來了,昨晚從看到她看夏流年海報時深情又憂傷的模樣,他就一直在忍耐,就連她夢中的呢喃他也裝作沒聽見。
可她一醒來身體都還沒好就吵著去鼎盛,梁千夜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他可以對她無線縱容,卻不能看到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尤其還是因為夏流年!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夏流年三個字曾經是念如歌的禁忌,所有人都不敢在她麵前提。
怔怔的看著梁千夜,念如歌卻是突然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時,眸子裏滿是清冷。
“梁千夜,我很感謝你作為朋友對我所有的關心和照顧,但是有些事情那是我的私事,請你不要逾越,如果還想繼續做朋友,就請你把握好朋友的界限,就算我去鼎盛是為了夏流年,那也與你無關!”
念如歌說完,不等梁千夜反應,伸手便將左手背上的針管拔掉,不由分說的便從床上掙紮而起,拿起外套便要離開。
病房的大門被她打開,梁千夜卻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英俊的臉上滿是陰霾。
“念如歌,你賤不賤?夏流年TM的當年就甩了你,你自怨自艾這麼多年我也由著你,他現在才剛回來,你就腆著臉的粘上去,你TM的就這麼不值錢麼?”
緊緊的拽著念如歌的胳膊,梁千夜低吼著,眼眸卻瞬間血紅,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因為別人而為難自己!
“你閉嘴!我就算賤也賤不到你身上去!”
清冷的嗓音壓製著她的憤怒,她隻回頭冷冷的盯著梁千夜,那眼神去仿佛尖刀一樣刺在他身上。
“放手!”
她臉色蒼白,明明渾身無力,可說出口的這兩字卻猶如千金重。
梁千夜看著她,舍不得放手,可最後卻還是不得不放手,她說的對,想要繼續以朋友的身份呆在她身邊,他就不能讓她厭煩自己。
緩緩的放開了手,念如歌轉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那匆忙的背影,隻惹得梁千夜心口發痛。
她所在乎的永遠都隻有夏流年,你是知道的不是麼?可為什麼心口還是會痛呢?
怔愣在原地看著她逐漸離開的背影,他突然有種錯覺,就好像她這一次離開就是永遠的離開他身邊了。
真好笑,明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得到過,卻還是那麼的害怕失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他才從怔愣中回過神,轉身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再將櫃子上她沒吃的那盒清粥提上,轉身便跟著她離開的方向追去。
他跑的很快,所幸終於追上了她,她正站在醫院外的站台邊等車。
“現在這個時間不好等車,你不是趕著去鼎盛麼,上車,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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