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生沒有跨越不了的坎
無論你正在遭遇什麼磨難,都不要一味抱怨上蒼不公平,甚至從此一蹶不振。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隻有過不去的人。
扼守生命中最後的一線希望,你就多了一次機遇,或許,恰恰是這最後的一搏,說不準會讓你收獲一個亮麗的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
人的承受能力,其實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就像不到關鍵時刻,我們很少能認識到自己的潛力有多大。
有這樣一位農村婦女,她18歲的時候結婚,26歲趕上日本人侵略中國,在農村進行大掃蕩,她不得不經常帶著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東躲西藏。村裏很多人受不了這種暗無天日的折磨,想到了自盡,她得知後就會去勸:“別這樣啊!沒有過不去的坎,日本鬼子不會總這麼猖狂的。”
她終於熬到了把鬼子趕出中國的那一天,可是她的兒子卻在那炮火連天的歲月裏,由於缺醫少藥,又極度缺乏營養,因病夭折了。丈夫不吃不喝在床上躺了兩天兩夜,她流著淚對丈夫說:“咱們的命苦啊!不過再苦咱也得過啊!兒子沒了,咱再生一個,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
剛剛生了兒子,丈夫因患水腫病離開了人世。在這個打擊下,她很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但最後還是挺過來了,她把三個未成年的孩子攬到自己懷裏,說:“娘還在呢!有娘在,你們就別怕。”
她含辛茹苦地把孩子一個個拉扯大了,生活也慢慢好轉起來。兩個女兒嫁了人,兒子也結了婚。她逢人便樂嗬嗬地說:“我說吧,沒有過不去的坎,現在生活多好啊!”她年紀大了,不能下地幹活,就在家納鞋底,做衣服,縫縫補補。
可是,上蒼似乎並不眷顧這位一生坎坷的婦女,她在照看孫子時不小心摔斷了腿,由於年紀太大做手術危險,就一直沒有做手術,她每天隻能躺在床上。兒女們都哭了,她卻說:“哭什麼,我還活著呢!”
即便下不了床,她也沒有怨天尤人,而是坐在炕上做針線活。她會織圍巾,會繡花,會編手工藝品,左鄰右舍的人都誇她手藝好,還來跟她學藝。
她活到86歲,臨終前,她對自己兒女們說:“都要好好過啊!沒有過不去的坎。”
人總是在遭遇一次重創之後,才會幡然醒悟,重新認識自己的堅強和堅忍。所以,無論你正在遭遇什麼磨難,都不要一味抱怨上蒼不公平,甚至從此一蹶不振。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隻有過不去的人。
(張笑恒)
心靈感悟
“沒有過不去的砍”這句樸實無華的話,實際上既包含著敢於直麵困難的勇氣,也包含著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因為過了這個坎,就可以迎來幸福。
雖然這位農村婦女沒有多少文化,但她所表露出來的樂觀與勇氣值得我們學習。
扼守最後的希望
小時候聽隔壁那位被鄉鄰叫做“萬事通”的老者講的這個故事。
從前,有個放牛娃上山砍柴,突遇老虎襲擊,被逼至懸崖邊。放牛娃手持柴刀,欲與張開血盆大口的老虎決一雌雄。但放牛娃後退時一腳踩空,霎時,人若墜物,跌向深淵。
僅是一瞬間,放牛娃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本能地伸出手四下裏揪抓。半空中,他的右手碰到了一棵幼樹,便死死揪住不放。
放牛娃終於沒被摔死。但回眸四望,又倒抽了一口冷氣。上麵是虎視眈眈的猛獸,下麵是陰森恐怖的溝穀,那陡峭絕壁,即使放下繩索也難於施救。
放牛娃絕望了,淚水滂沱。這時,恰遇一和尚從對麵山腰路過,放牛娃於是大喊“救命”。那長老捋捋銀須,歎息一聲,衝他喊:“隻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
放牛娃聞之,大哭:“我如何救得了自己?”
“與其那麼死揪幼樹等著餓死、摔死,不如鬆下你的手,那畢竟尚有一線希望!”長者說完歎息著走了。
他的一句話,燃起了放牛娃求生的欲望。是啊!再這麼下去,隻有死路一條,而鬆開手落下去,無論如何都有兩種結果。縱然死,也是自己的選擇啊!
放牛娃不再傷悲、絕望,而是艱難地扭過頭,選擇跳躍的方向。他咬緊牙關,在雙腳用力蹬向絕壁的一刹那鬆開了自己的雙手。
耳畔隻有那呼呼作響的風聲,他閉著嘴,瞪大眼,身體不停地變換著姿勢。
奇跡終於出現了——他落在了一個草堆上。放牛娃被鄉親從溝穀背回了家。幾年後的春天,放牛娃居然破天荒重新站立起來!
講故事的老者告訴我們,固守最後的希望,你就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勝利,哪怕這希望萬分渺茫,但那畢竟也叫希望。
這故事講起來似乎已顯陳舊,但回眸我們的身邊,類似的故事至今仍在繁衍,甚至比這個故事更悲壯更蕩氣回腸。
河南一位婦女患肺癌,26歲時便被醫生判了“死刑”。聞之噩訊,她絕望了,拒絕治療。
後來,在親人、醫生的幫助下,她放下了包袱,向那渺茫的一線“希望”發起了最後衝刺。
她加入了抗癌協會,主動積極地參與鍛煉。堅定的信念最終給了她生還的勇氣,盡管到現在也沒做切除手術,但她在這個世界上活到了53歲,而且仍以飽滿的激情繼續活著,這一曠世奇跡,成為我國醫學界的“活標本”。
扼守生命中最後的一線希望,你就多了一次機遇,或許,恰恰是這最後的一搏,說不準會讓你收獲一個亮麗的人生!
對勇敢者而言,世界上永遠沒有絕望之說。
(袁鳶)
心靈感悟
命運給我們安排了無數的災難,有離別、有饑餓、有傷殘、有疾病,有的災難甚至危及生命。
我們無法躲過,但我們可以堅持,堅持到最後一刻,也許我們就會創造奇跡,起死回生,要知道扼守生命最後的一線希望,你就多了一次機遇,或許正是這最後一搏,讓你收獲了一個亮麗的人生。在勇敢者的字典裏,永遠沒有絕望一詞。
絕境中還可能存有生機
一次乘火車旅行,兩位乘客對弈,另一位旅客立在一旁觀戰。對弈的一方是個十幾歲的年輕人,就在他正要認輸時,站在過道的這個人說,還有一步棋可走。
年輕人就請這個人接著下。那人接替了年輕人的位置後,他走出了一手高招,結果便改變了這盤棋的整個局勢。很快他就贏了這盤棋,而那個年輕人早在幾分鍾前便已認了輸。
這個人後來說,在下棋中,並非總是還有一步可走的。不過在生活上,盡管我們似乎已盡了最大的努力,而我們所向往的幸福也似乎可望而不可即,卻總還是有一步棋可走的。
幾年之後,下棋的這位年輕人當兵上了前線,被敵人困在一個散兵坑裏,與連隊失去了聯係。
敵人的巡邏隊越來越接近他,情況似乎已無可挽救了。突然之間,他回想起那次下棋的情形及“還有一步可走”的話。
他感到自己或許還有一步棋,於是他向敵人大喝一聲,喝令敵人趕快投降。
他果真這樣做了,喊出的聲音很有威懾力。這種情形使他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這些敵人全都放下武器投了降,成了他的俘虜。
(張貝貝)
心靈感悟
困難和挫折並不可怕,很多時候,例如在堅持做一件很難的事或者雙方對決時,成敗得失往往就在最後的一瞬。
此時,決定最後勝負的因素在於信心的支撐、毅力的較量,誰不放棄,堅持到底,誰就可能是最後的成功者。
把根紮深才能抗風雨
兩個人都在荒漠上種下了一片樹苗。幼苗成活以後,其中一個人每隔三天,都要挑水到荒漠中來,一棵棵地給他的那些樹苗澆水。
而另一個人呢,就悠閑得多了,樹苗剛種下去的時候,他來澆過幾次水,等到那些樹苗成活以後,他就來得很少了。
過了兩年,兩片胡楊樹苗都長得有茶杯那麼粗了,忽然有一夜,狂風從大漠深處嘶吼,卷著一柱柱的沙塵來了,滂沱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風停的時候,人們到那片樹林看,不禁十分地驚訝。
原來辛勤澆水的那個人種的樹幾乎全被暴風雨給刮倒了,有許多的樹幾乎連根拔起,而悠閑的不怎麼澆水的那個人的林子,除了被風撕掉些樹葉和折斷一些樹枝外,幾乎沒有一棵被風吹倒或吹歪的,大家都大惑不解。
那人微微一笑道:“那位朋友的樹那麼容易被毀,就是因為他澆水施肥太勤了。”
人們更迷惑不解。那人頓了頓歎了口氣說:“經常給它澆水施肥,它的根就不往泥土深處紮,隻在地表淺處盤來盤去。而我之所以在樹活後,不怎麼理睬它,是因為沒有了水和肥料供它吮吸,它就不得不拚命地向下紮根,穿過沙土層,去吸取地底深處的水分和營養。有那麼深的根,自然就不會被風刮倒。”
其實人跟樹是一樣的,對它太關照了,就培養了它的惰性。一棵草,一棵樹,一個人,有怎樣的生存環境,就能造就怎樣的命運。
由此,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許多偉人幼年困頓,卻終有所成。而不少幼年幸福的人,卻一生平庸。對我們來說,年少時的甘苦不可選擇,我們卻可以選擇怎麼對待自己。
(李雪峰)
心靈感悟
遭受磨難是一種幸運,相反,舒適則可扼殺意誌。在汙水中不沉淪的是詩人千吟百唱的高潔荷花;在山頂拔地而起的是散章詞賦中讚美頌揚的青鬆。
隻要我們懷有希望,紮牢自己的根,在磨難中曆練自己,這是鐵成為鋼的最好辦法,也是沙粒成為珍珠的唯一方式。不慕舒適,隻求錘煉,這是許多凡人成為偉人的共同人生公式。
頭上的那綠色緞帶
同伴們都有了自己的戀人,但是,沒有人會邀請害羞的姑娘瑪莉。
瑪莉沿著走廊走著,耷拉著頭,從她的樣子來看,心情很沉重。一塊標著“吸引異性物”的招牌擋住了她,牌後放著一些絲帶,周圍擺著各式各樣的蝴蝶結,牌上寫著:各種顏色應有盡有,挑選適合你個性的顏色。
瑪莉在那兒站了一會,盡管她有勇氣戴,但還為她母親是否允許她戴上那又大又顯眼的蝴蝶結而猶豫不決。是的,這些緞帶正是夥伴們經常戴的那種。
“親愛的,這個對你再合適不過了。”女售貨員說。
“噢,不,我不能戴那樣的東西。”瑪莉回答道,但同時她卻渴望地靠近一條綠色緞帶。
女售貨員顯得驚奇地說:“喲,你有這麼一頭可愛的金發,又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孩子,我看你戴什麼都好!”
也許正是售貨員這幾句話,瑪莉把那個蝴蝶結戴在了頭上。
“不,向前一點。”女售貨員提醒道,“親愛的,你要記住一件事,如果你戴上任何特殊的東西,就應該像沒有人比你更有權戴它一樣。在這個世界上,你應抬起頭來。”她用評價的眼光看了看那緞帶的位置,讚同地點點頭,“很好,哎呀,你看上去無比地令人興奮。”
“這個我買了。”瑪莉說。她為自己做出決定時的音調而感到驚奇。
“如果你想要其他在集會,舞會、正規場合穿著的……”售貨員繼續說著。瑪莉搖搖頭,付款後向店門口衝去。速度是那麼快,以至與一位拿著許多包裹的婦女撞了個滿懷,幾乎把她撞倒。
過了一會兒,她嚇得打了個寒戰,因為她感到有人在後邊追她,不會是為那緞帶吧?真是嚇死人了。
她向四周看看,聽到那個人在喊她,她嚇得飛跑,一直跑到一條街區才停下來。出人意料,瑪莉眼前正是卡森咖啡館,她意識到她開始就一直想到這兒來的。
這兒是鎮上每個姑娘都知道的地方,因為伯特——大家都喜歡的一個好小夥每個星期六下午都在這兒。
他果然在這兒,坐在賣飲料的櫃台旁,倒了一杯咖啡,並不喝掉。“莉妮把他甩了,”瑪莉暗想,“她將與其他人去跳舞了。”
瑪莉在另一端坐下來,要了一杯咖啡。很快她感覺到,伯特轉過身來在望著她。瑪莉筆挺地坐著,昂著頭,意識得到,非常意識得到頭上的那綠色緞帶。
“嗨,瑪莉!”
“喲,是伯特呀!”瑪莉裝出驚訝的樣子說,“你在這兒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