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生。”他說,“等待的正是你。”
“奉承!”瑪莉說。她為頭上的綠色緞帶而感到自負。
不一會兒,伯特在她身邊坐下,看起來似乎他剛剛注意到她的存在,問道:“你的發型改了還是怎麼的?”
“你通常都是這樣注意嗎?”
“不,我想正是你昂著頭的樣子。似乎你認為我應該注意到什麼似的。”
瑪莉感到臉紅起來:“這是有意挖苦吧?”
“也許。”他笑著說,“但是,也許我有點喜歡看到你那昂著頭的樣子。”
大約過了10分鍾,真令人難以相信,伯特邀她去跳舞。當他們離開卡森咖啡館時,伯特主動要陪她回家。
回到家裏,瑪莉想在鏡子跟前欣賞一下自己戴著綠色緞帶的樣子,令她驚奇的是,頭上什麼都沒有——後來她才知道,當時撞到那人時,綠色緞帶被撞掉了。
(佚名)
心靈感悟
在很多人看來,人生的挫折實在太多了。實際上有些挫折並不是挫折,隻是我們內心畏懼而已。
愛默生說過:“偏見常常扼殺很有希望的幼苗。”為了避免自己被“扼殺”,隻要看準了,就要充滿自信,敢於堅持走自己的路。
絕望時,希望也同時再等你
有四位年輕的野外探險愛好者到原始森林跋涉探險,在森林裏,他們看到了不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他們為這次探險感到無比的高興,但是不興也接踵而來。
在第四天的時候,他們闖入了濃霧區的彌漫中,涉水時一個同伴被卷走,眨眼之間,隨著他那恐怖的“救救我”的呼聲,整個人就被咆哮的激流淹沒了,好好的一個活人,轉眼間就失去了生命。
為了活下去,他們憑以前學過的野外生存的知識辨別可以食用的植物,從樹葉間尋找可以飲用的露水,一天天地維持著體力,不讓自己累倒。
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在濃霧區跋涉轉圈,企圖衝出去脫險,但是一切都是徒勞,最終還是在原地打轉。
10多天過去了,他們的信心也沒有了,真的是絕望了。有人開始喃喃自語,哭笑無常,有人開始大罵老天,說上帝沒有開眼……
有一個叫紀伯倫的隊員不甘心等死,提議再試試,可同伴們卻不願再做這種徒勞的努力。
沒有辦法的紀伯倫隻得單獨行動。
過了很久,紀伯倫回來了。他大聲喊:“天哪,我們有救了,我發現了一個百氏可樂瓶子!”紀伯倫手中晃動著一個紅色的空可樂瓶子。
3個人抱在一起,激動不已。這說明這一帶有人來過,而且來過不久,離平原地區已經不遠了。
第三十天,他們終於走出了森林。
實際情況是,這隻可樂瓶是紀伯倫曾經放在背包裏打算做水杯用的,他作為“希望”的象征物來喚起同伴們征服死亡的勇氣。
人在一生中會碰到大大小小的失望和一兩次,兩三次的絕望。麵對失望,有的人在度奮起,或另辟新徑;有的人就此止步,或退而求其次。
麵對絕望,人的基本態度也許隻有坐以待斃把自己交給命運了,因為這樣最省心,似乎可以規避更大的,不可知的風險。我們把這個現象權且稱做動物的“條件反射”,一種被動狀態。所以,人們習慣於把一些看起來是別無選擇,死路一條的境遇,叫做“絕望”。
正如一個正在高速公路上疾駛的汽車駕駛員,突然車胎爆了,他的第一個反應一定是踩刹車,然後是聽天由命。
“踩刹車”是汽車駕駛應對突發性事故的“條件反射”。過後,尤其是他的同行們會出來充當“分析家”“評論家”,說對付後車胎爆裂,其實不應該踩刹車,你想啊,沒有立刻動力車子自然會慢慢停下來,這樣也不至於造成人員傷亡。
這時候這個倒黴的駕駛員就想,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試試!因此,這個世界上不論發生什麼樣的災禍,事後總是少不了有人有“假如……就……”來充當馬後炮,來為自己找借口。
(佚名)
心靈感悟
麵對絕境,不要輕言放棄,否則對不起自己。不要因為沒有陽光,而走不進春天;不要因為沒有歌聲,而放棄自己的追求;不要因為沒有掌聲,而丟掉自己的理想。
其實每一條都通往陽光的大道,都充滿坎坷。每一條通向理想的途徑,都充滿了艱辛與汗水!隻有敢於堅持的人,才能越過坎坷,見到風雨之後的彩虹。
最難受的體育課
丹尼斯·羅傑斯上高中時,隻有1.5米的身高,36公斤的體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矮子”。他的脊柱有些彎曲,整個上身看上去彎成一個問號的樣子。
他對將來的人生一無所知,唯一明確的是:自己是一個受人嘲笑的矮子。
由於羅傑斯身材矮小,學校體育隊的隊員們老叫他“侏儒”。他們常拿他取笑,知道他打不過他們,便常來欺負他,故意絆倒他,搶他手裏的書。
羅傑斯經常生活在被恐嚇的陰影之中,而且,學校裏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潛在的恐嚇者。體育課是他最難受的一門課,有競賽的項日,哪一方都不願要他,他常像皮球—樣被蹋來踢去。
—天,老師把羅傑斯叫到一邊:“羅傑斯,我們決定替你轉一個班,從現在起,你到特殊教育班去上課吧!”
“特教班?可那是為殘疾學生開的班呀!”
“我很抱歉,”他拍拍羅傑斯的肩膀說,“但我們是為你著想。”
放學後,羅傑斯回到家,“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在鏡子前仔細端詳自己:彎腰駝背,手臂細得像牙簽。
他默默地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長成這樣?”然後,羅傑斯看見父親在院子裏幹活的身影。父親也是小個子,但他曾在海軍裏服過役,人雖矮小,身上肌肉卻發達,沒人敢欺負他。
羅傑斯暗自下了決心。
在羅傑斯的要求下,父親幫助他自製了一個舉重用的杠鈴。每天晚上,他都到樓下的儲藏室去練習舉重。
一次次地,羅傑斯逐漸能舉起杠鈐了。他又不時往上加重量,往往一次加上5磅,他必須要拚足全部力氣才能舉起來。
對羅傑斯來說,這不僅僅是舉杠鈴,這是向自我挑戰,他要改變自己弱不禁風的形象。
但不管羅傑斯能舉多重,他總覺得自己仍然不行,因為他的個子太小。怎麼辦?
他狂吞富含蛋白質的牛奶、雞蛋等營養品,在各種健美雜誌上尋求幫助。
6個月後,在羅傑斯17歲生日的這一天,他仍然隻有1.51米高,體重40公斤。
但是,一次他在幫父親幹活的時候,要把一卷帆布從汽車裏搬到山坡上的工場去。
這卷帆布大概有6英尺長、80多公斤重。他把它扛上肩,往前邁了一步。他覺得很重,但是,他不能扔下!他踉踉蹌蹌地爬上山坡,累得滿頭大汗。
最終他—個人把這卷帆布扛上了山坡!他驚訝不已,同時也對自己的鍛煉充滿了信心,他要堅持鍛煉下去。
後來他做了一個實驗:在杠鈴上放上迄今為止能舉起的重量,然後再加上額外的50磅。
“不要去想你的個子,”他告訴自己,“舉就是了,你能行。”他舉了,居然舉起來了!他知道為什麼自己能舉起這麼重的東西了。過去,他總認為自己的個子小,越是這樣,就越是限製了自己潛能的挖掘,更說不上發揮了。
從此,羅傑斯開始每天都去體育館訓練。他的肌肉增加了,力氣增大了,微駝的脊背伸直了。有不少在這裏鍛煉的人都愛掰手腕,他也加入進去。
最初,當羅傑斯在他們麵前坐下的時候,他們都以嘲笑的眼光看著他。羅傑斯不理這些,他把他們一個—個都打敗了。
一天,羅傑斯在健美雜誌上看見一則東海岸將舉行掰手腕比賽的廣告,歡迎各路精英參加。
他告訴父親,自己也想去參加比賽。
“孩子,隻要你想去,就去吧,你能行的。”爸爸說。
羅傑斯走進了東海岸掰手腕比賽的現場。他遇到了輕視嘲笑的目光,然而,他打敗了所有的對手。那天結束的時候,羅傑斯成了比賽的冠軍,一個真正的強者。
(佚名)
心靈感悟
偉大的成就不是靠力量,而是靠意誌來完成的。我們的身體就像一座園圃,我們的意誌是這園圃裏的園丁,讓它荒廢不治也好,把它辛勤耕植也好,那權力都在於我們的意誌。
矮小的羅傑斯,他選擇了自卑,他成為了失敗者;他選擇了積極努力,他就成為了生活的強者。保持心靈的美麗
當我一覺醒來時,列車正停在贛北一個偏僻的小站。
就在這兒下吧。我對自己說。背著一個簡單的行囊,我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出車站,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把一切安頓好,我就憑窗而坐,開始思考自己的處境。
這是我一生以來的第一次流浪,我毅然離開溫暖的家,離開我所熟悉的書本和稿紙,還有那好不容易才謀到的一份工作。這是為什麼?僅僅為了一次讓我心痛的愛情?或者是長久以來精神上的落寞?我講不清,反正覺得心裏堵得慌。我想出來走走。
我就出來了。
正午的天空被一輪太陽炙烤著,空氣中漂浮著一種難聞的令人發悶的氣味。百無聊賴,我幹脆走出旅館,找了家餐廳坐下,向服務員要了兩瓶啤酒。
就在我自斟自飲之間,一陣清朗悅耳的笛聲傳入我的耳鼓,因是中午,廳堂裏客人並不多,四周是那麼靜,這笛聲在屋內如精靈般遊動,讓我本有些煩躁的心出奇地平靜下來。
是誰?是誰在這夏日的中午,在這廳堂的後麵吹出這麼優美的笛聲?我想去尋找那個吹笛人,但我是朝著門外走去。兩瓶啤酒喝下去,我有些頭暈。
回去睡一覺吧,然後再考慮下一段的行程。總不能永遠這樣迷茫地隨便搭一輛車,隨便買一張票,又隨便在中途選一個車站跳下去,永遠做一個不帶地圖的旅人吧!
一覺睡到華燈初上,我又走出旅館,又坐進了中午的那家餐廳。這時餐廳裏的擺設與中午有些變化。撤去了幾張圓桌,其餘的桌椅分成兩排,靠牆而立,正前方是一套音響設備。
這樣的擺設在我居住的小城的餐廳裏也有,白天招待食客,晚上則為消閑娛樂的音樂茶座或卡拉OK。我發現一個靠前的客人,她每唱完一首觀眾都報以熱烈的掌聲。枯黃的燈光下,我注意到一根拐杖夾在她的左腋下。
又唱了一會兒,姑娘顯然有些累了,她問客人中有誰願意唱?我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竟大膽地走了上去。
“你想唱什麼歌?”
“《水手》。鄭智化演唱的那首。”
她稍微愣了一下,馬上轉身去找磁帶。“我有這盒錄音帶的。”她說。
我在餐廳裏待到10點多鍾。夏夜的10點鍾並不算晚,我想出去透透空氣。剛起身,就被人叫住。我回過頭,發現正是那位唱歌的姑娘。
“陪你走一走,願意嗎?”
我看著她,不知其目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撫州人。一個人出來散散心。”
“那我算猜著了一些。”
小城的夏夜炎熱卻並不怎麼喧鬧,出來乘涼的人不少,但大都安靜地坐著或走著,連交談也是輕細的聲音,似乎誰也不願打破這種寧靜。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我們可以交流。”
她的目光很誠懇。我仍是點點頭。
“我也是一個人出來的,我的家在贛南鄉下,一個很落後很封閉的村子。也許是由於腿殘的緣故,我從小就有些孤獨,孤獨使我熱愛上了音樂,喜歡唱歌,但那年報考音樂學院沒有被錄取。落榜了,父母也沒錢讓我複讀,下麵的路就很清楚了,嫁人,生兒育女,然後一天天圍著灶台轉。我不甘心,我就到這裏來了,當時身上隻有50元錢和一根笛子。幸運的是我一到這裏就遇上了好人,我去本地一所師範學校藝術係,請求旁聽,一位教音樂的老師問我拿什麼交學費?我說我課餘去打工。她又說如果我們不想收你呢?我說那我隻有繼續去尋找。她聽後沉思一會兒,竟允許我去旁聽,而且還把我介紹到這家餐廳裏打工。”